“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是什么意思?

2024-11-19 05:45:32
推荐回答(2个)
回答(1):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出自《论语 学而篇》。原文如下: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意思是,君子专心致力于根本的事务,根本建立了,治国做人原则就有了。

《学而》是《论语》第一篇的篇名。《论语》中各篇一般都是以第一章的前二三个字作为该篇的篇名。《学而》一篇包括十六章,内容涉及诸多方面。其中重点是“吾日三省吾身”,“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礼之用,和为贵”,以及仁、孝、信等道德范畴。

1.1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孔子说:“学了又时常复习,不也很愉快吗?有朋友从远方来,不也很高兴吗?别人不了解自己也不恼怒,不也很君子吗?”

1.2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有子说:”孝顺父母,尊敬兄长,却喜欢犯上的人,很少。不喜欢犯上,却喜欢做乱的,那是没有的。君子专心从事根本,根本建立,道就有了。孝顺父母、尊敬兄长,这就是做人的根本啊!”

1.3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孔子说:“说话漂亮,打扮光鲜的,就少有爱人的。”

1.4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 为 人 谋 而 不 忠 乎? 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为人谋事有没有尽忠?同朋友交往有没有不守信?老师教的有没有练习?”

1.5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孔子说:“治理千乘之国,就要谨慎办事,小心说话,节约开支,爱护人民,要根据时令来使用百姓”。

1.6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孔子说:“弟子回家要孝顺,在外面要尊敬兄长,要谨慎可信,爱戴人民,亲近仁德之士,实行之后还有余力,就去学文化。”

1.7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子夏说:“尊重贤德而轻视女色;侍奉父母能够竭尽全力;辅佐君主,能献出自己的生命;同朋友交往,说话有信用。这样的人,就是他说没有上过学,我也认为他有文化。”

1.8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孔子说:“[font size=4]礼的功用是以能让人们和顺相处最为贵重,上古圣王之道也就美在这和顺之上。可是如果不论大小事情都一律依循着和顺来进行,那也会有行不通的地方。如果因为只知道和顺的可贵,就一昧地拿它来作行事的准则,而不用礼来为之作适当的限制,那也正是这行不通之处啊。[/font]

1.9 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曾子说:“谨慎地对待父母去世,不忘追念上辈祖先,民众的德行就会变得稳定忠厚。”

1.10 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子禽问子贡说:“夫子到一个国家,总能议论参与这个国家的政事。是求来的,还是另人给他的?”子贡说:“夫子温良恭俭让,所以才得到这样的资格。夫子求得的方法,或许与别人求的方法不同吧。”

1.11 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孔子说;“父亲还在,看他的志向;父亲不在了,要看他的行为;三年不改他父亲的规矩,可以说是孝顺了。”

1.12 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有子说:“礼的应用,以和谐为贵。先王的作法,在这一点上很不错。大事小事都用这个规则,有行不通的。为和谐而和谐,不用礼来节制它,也不行啊。”

1.13 有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有子说:“讲信用接近义的要求,说话就有分量;恭敬接近礼的要求,就能远离耻辱;结了婚也不忘掉亲人,也就可以跟着他了。”

1.14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孔子说:“君子,吃饭不求饱足,居住不求安逸,干事机敏,说话谨慎,去有道之士那里校正自己,可以称得上是好学了。”

1.15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 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子贡说:“贫穷而不谄媚,富有而不骄傲,怎么样?”孔子说:“还可以。不过不如虽贫穷却乐观,富裕而好礼的人。”子贡说:“诗经上说,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就是讲的这个意思吧?”孔子说:“子贡啊,可以同你谈论诗经了,告诉你前面的你就能知道后面的。”

回答(2):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学而篇》)
在《论语》文本中,有“为仁”(行仁)的用法,如“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也有“为‘仁’”的用法,如“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而对于“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两种用法似乎都能讲通,这引起了相当大的争论。
比如朱子就认为应该是“为仁”之本而不是为“仁”之本,他解释说:“谓行仁自孝悌始,孝悌是仁之一事。谓之行仁之本则可,谓是仁之本则不可。盖仁是性也,孝悌是用也。”[xiii]
如果把“仁”作为“根本”、作为最终的形上“根据”[xiv],那么在“仁”之上自然也就不能再有“孝悌”这么一个“本”。我们在前面讲过,这种先验思路必然面临这么一个“伦理困境”:恶何以可能?关于这个难题,自孟子始就在不断地寻求解决的办法,但始终难以令人满意。经验论者则可以消解(不是解决)这种困境,但是从经验出发,却又容易给人以仁乃是“某种‘无根’的妄执”[xv]的印象。
如果稍稍把思路回转到第一章对“能近取譬”的分析中,我们就能赢获某种启示。我和自己的父母、兄弟生来就是一家子,我们是生而有缘的。这种“生缘”使得我(己)和我的父母兄弟(人)构成了我的家—境,而在我的家—境中,首先与我照面的必然是他们这几个人,因为他们离我最“近”。他们与我最“近”,而且与我最有“缘”,我的“能近取譬”首先也只能在这个意义上发生。父母对我的疼爱和我对父母的孝,我和兄弟之间的友悌,让我原本地领会着仁爱,或者说是我生来就“已经置身于仁之中,已经作为仁的可能性或者实现仁的可能性而存在了”[xvi]。
孝悌就是这样一种本真原发的生存论现象,不管是“为仁”之本,还是为“仁”之本,都是奠基于这种生存论的基础之上。因而,这里的“本”指的乃是生存论意义上的“基础”。领会“仁”、“行仁”,都不能脱离这种本真的生存现象,否则,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能近取譬”、“为仁之方”,我们也就不能成功地踏上通达仁的道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甚至可以说“为仁之方”首要的就是指孝悌这个“为仁之本”。
只有从本真的生存现象中领会到这种仁,我们才能由衷地选择这条道路,从而立志为君子以实现自身的超越。因此我们说君子所务之本,就是那个本真的生存论基础,君子的欲仁、行仁只有奠基在这个基础之上才是真正的立本。由此,君子所行之道才有了源头活水,而不再是无根的妄执。否则,一个人不可能产生欲仁、行仁的真实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