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表达的似乎是一位女子偶遇一位男子后的心路历程,从一见钟情到日夜思念,从义无反顾到承诺永恒,“宁愿用一生等你发现,我在你身旁从未走远。”有人不禁要问,既然一直没走远,为什么要花一生的时间等候而不早些主动追求呢?也许这就是词人的高超所在,艺术的意境妙就妙在这里。“啦啦啦……”的引子,像是回荡在山谷的潺潺流水声,荡气回肠,延绵不绝。
第一段,王菲的演唱一气呵成,宁静隽永,声线似银玲。她的音色,似长笛、似泛音,说是天籁并不为过。本段选择了非常简单的伴奏,电子合成器模仿弦乐队的音色,徐徐流淌出舒缓的伴奏音,大三和弦和小三和弦懒懒地交替变化着,仿佛是天鹅绒般的背景。王菲唱得虚实结合,装饰音、切分音运用自如。伴奏中偶尔显现出几缕漂浮不定的宇宙音,一闪而过,却始终打破不了原有的意境。总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宁静。
间奏的主旋律用竹笛演奏,悠扬、空灵,绕梁三日而不绝。但是,注意听,间奏音乐出现了两个显著变化:第一,向上呈小三度转调,形成同名E小调(1=G),伴奏乐句句末始终落在主属音la、mi上,以强化小调调性,为后面的再次转调埋下伏笔;第二,增加了打击乐伴奏,节奏感明显加强。
如果说第一段歌者诠释的是静的意境,反复后的第二段则可以说在承诺过后变得洒脱起来,似乎主人翁热切地企盼着传奇奇迹的出现。经过再次转调还原成E大调(1=E)后,歌曲的调性同第一段是一样的,音乐却明亮多了。打击乐毫不吝啬它们的热情,为歌曲注入了鲜明的节奏,动感十足。漂亮地吹过间奏的竹笛,并没有离去,而是时不时跟随左右。“梦想”句、自“想你时你在天边”以后的乐句,配上了和声,由王菲为自己配唱。音乐家在配器方面煞费苦心,效果极佳。音乐变得丰富而厚实,动感强烈。
第三段其实只有一句,“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万籁俱静,平静如镜。尽管只有一句,却与第二段形成强烈的对比,从而在整体架构上形成了王菲惯用的“静-动-静”曲风,令人回味无穷。
《传奇》表达的是缘分。
辛弃疾的诗歌完美诠释:
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