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奶奶的散文诗

2024-11-20 11: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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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1、【写给母亲的诗】 作者:冰心
母亲,好久以来
就想为你写一首诗
但写了好多次
还是没有写好

母亲,为你写的这首诗
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头
不知道该怎样结尾
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就像儿时面对你严厉的巴掌
我不知道是该勇敢接受
还是该选择逃避

母亲,今夜我又想起了你
我决定还是要为你写一首诗
哪怕写得不好
哪怕远在老家的你
永远也读不到……

母亲,倘若你梦中看见一只很小的白船儿,
不要惊讶他无端入梦。
这是你至爱的女儿含著泪叠的,
万水千山,求他载着她的爱和悲哀归去。
2、【荧火虫】——冰心
小小荧火虫,在树林里,在黑沉沉的暮色里。
你多么快乐地展开你的翅膀!
你在欢乐中倾注了你的心,你不是太阳,你不是月亮,难道你的乐趣就少了几分?
你完成了你的生存, 你点亮了你自己的灯;

你所有的都是你自己的,你对谁也不负债蒙恩;
你仅仅服从了,
你内在的力量,

你冲破了黑暗的束缚,
你微小,然而你并不渺小,
因为宇宙间一切光芒,
都是你的亲人 。

回答(2):

自然唤着说:
“将你的笔尖儿
浸在我的海里罢!
人类的心怀太枯燥了。”

沉默里,
充满了胜利者的凯歌!

心啊!
什么时候值得烦乱呢?
为着宇宙,
为着众生。

山头独立,
宇宙只一人占有了么?

春何曾说话呢?
但她那伟大潜隐的力量,
已这般的
温柔了世界了!

不解放的行为,
造就了自由的思想!

人在廊上,
书在膝上,
拂面的微风里
知道春来了。

鸡声——
鼓舞了别人了!
它自己可曾得到慰安么?

婴儿,
在他颤动的啼声中
有无限神秘的言语,
从最初的灵魂里带来�嫠呤澜纭A�å
只是一颗孤星罢了!
在无边的黑暗里
已写尽了宇宙的寂寞。

信仰将青年人
扶上“服从”的高塔以后,
便把“思想”的梯儿撤去了。

回答(3):

小小荧火虫,在树林里,在黑沉沉的暮色里。
你多么快乐地展开你的翅膀!
你在欢乐中倾注了你的心,你不是太阳,你不是月亮,难道你的乐趣就少了几分?
你完成了你的生存,
你点亮了你自己的灯;你所有的都是你自己的,你对谁也不负债蒙恩;
你仅仅服从了,
你内在的力量,
你冲破了黑暗的束缚,
你微小,然而你并不渺小,
因为宇宙间一切光芒,
都是你的亲人
是冰心奶奶的散文诗吗?叫什么名字?

回答(4):

是泰戈尔的《飞鸟集》 荧 火 虫 泰戈尔 小小荧火虫,在树林里,在黑沉沉的暮色里。 你多么快乐地展开你的翅膀! 你在欢乐中倾注了你的心,你不是太阳,你不是月亮,难道你的乐趣就少了几分? 你完成了你的生存, 你点亮了你自

回答(5):

  观舞记 (冰心)
  --献给印度舞蹈家卡拉玛姐妹

  我应当怎样地来形容印度卡拉玛姐妹的舞蹈?
  假如我是个诗人,我就要写出一首长诗,来描绘她们的变幻多姿的旋舞。
  假如我是个画家,我就要用各种的彩色,渲点出她们的清扬的眉宇,和绚丽的服装。
  假如我是个作曲家,我就要用音符来传达出她们轻捷的舞步,和细响的铃声。
  假如我是个雕刻家,我就要在玉石上模拟出她们的充满了活力的苗条灵动的身形。
  然而我什么都不是!我只能用我自己贫乏的文字,来描写这惊人的舞蹈艺术。
  朋友,在一个难忘的夜晚--
  帘幕慢慢地拉开,卡拉玛·拉克希曼出来了。真是光艳的一闪!她向观众深深地低头合掌,抬起头来,她亮出了她的秀丽的面庞,和那能说出万千种话的一对长眉,一双眼睛。
  她端凝地站立着。
  笛子吹起,小鼓敲起,歌声唱起,卡拉玛开始舞蹈了。
  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我们虽然不晓得故事的内容,但是我们的情感,却能随着她的动作,起了共鸣!我们看她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悉,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音乐;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宛转的骄羞;忽而张目嗔视,表现出叱咤风云的盛怒;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画眼描眉,表演着细腻妥贴的梳妆;忽而挺身屹立,按箭引弓,使人几乎听得见铮铮的弦响!在舞蹈的狂欢中,她忘怀了观众,也忘怀了自己。她只顾使出浑身解数,用她灵活熟练的四肢五官,来讲说着印度古代的优美的诗歌故事!
  一段一段的舞蹈表演过(小妹妹拉达,有时单独舞蹈,有时和姐姐配合,她是一只雏凤!形容尚小而工夫已深,将来的成就也是不可限量的),我们发现她们不但是表现神和人就是草木禽兽:如莲花的花开瓣颤,小鹿的疾走惊跃,孔雀的高视阔步,都能形容尽致,尽态极妍!最精采的是“蛇舞”,颈的轻摇,肩的微颤:一阵一阵的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左手的指尖!
  看了卡拉玛姐妹的舞蹈,使人深深地体会到印度的优美悠久的文化艺术:舞蹈、音乐、雕刻、图画……都如同一条条的大榕树上的树枝,枝枝下垂,入地生根。这众多树枝在大地里面息息相通,吸收着大地母亲给予他的食粮的供养,而这大地就是有着悠久历史的印度的广大人民群众。
  卡拉玛和拉达还只是这棵大榕树上的两条柔枝。虽然卡拉玛以她的二十二年华,已过了十七年的舞台生活;十二岁的拉达也已经有了四年的演出经验,但是我们知道印度的伟大的大地母亲,还会不断地给他们以滋润培养的。

  笑——冰心

  雨声渐渐的住了,窗帘后隐隐的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萤光千点,闪闪烁烁的动着。——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

  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的觉得凉意侵人,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的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仿佛在哪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我不知不觉的便坐在窗口下想,——默默的想。

  严闭的心幕,慢慢的拉开了,涌出五年前的一个印象。——一条很长的古道。驴脚下的泥,兀自滑滑的。田沟里的水,潺潺的流着。近村的绿树,都笼在湿烟里。弓儿似的新月,挂在树梢。一边走着,似乎道旁有一个孩子,抱着一堆灿白的东西。驴儿过去了,无意中回头一看。——他抱着花儿,赤着脚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又仿佛是哪儿看见过似的!”我仍是想——默默的想。

  又现出一重心幕来,也慢慢的拉开了,涌出十年前的一个印象。——茅檐下的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到衣上来。土阶边的水泡儿,泛来泛去的乱转。门前的麦垅和葡萄架子,都濯得新黄嫩绿的非常鲜丽。—— 一会儿好容易雨晴了,连忙走下坡儿去。迎头看见月儿从海面上来了,猛然记得有件东西忘下了,站住了,回过头来。这茅屋里的老妇人——她倚着门儿,抱着花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同样微妙的神情,好似游丝一般,飘飘漾漾的合了拢来绾在一起。

  这是心下光明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眼前浮现的三个笑容,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里看不分明了。

  (一九二〇年)

  冰 神

  白茫茫的地上,自己放着风筝,一丝风意都没有——

  [yang]起来了,愈飞愈紧,却依旧是无风。抬头望,前面

  矗立着一座玲珑照耀的冰山;峰尖上庄严地站着一位女神,眉

  目看不分明,衣裳看不分明,只一只手举着风筝,一只手指着

  天上——

  天上是繁星错落如珠网——

  一转身忽惊,西山月落凉阶上,照着树儿,射着草儿。

  这莫是她顶上的圆光,化作清辉千缕?

  是真?是梦?我只深深地记着:

  是冰山,是女神,是指着天上——

  —九二一年八月二十日追记。

  (本篇最初发表于北京《晨报》1921年8月26日,后收入诗

  集《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