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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7 18: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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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高》赏析
  此诗是杜甫大历二年(767)秋在夔州时所写。当时诗人病卧夔州,夔州在长江之滨。全诗通过登高所见秋江景色,倾诉了诗人长年飘泊、老病孤愁的复杂感情,慷慨激越,动人心弦。杨伦称赞此诗为“杜集七言律诗第一”(《杜诗镜铨》),胡应麟《诗薮》更推重此诗精光万丈,是古今七言律诗之冠。
  前四句写登高见闻。首联对起。诗人围绕夔州的特定环境,用“风急”二字带动全联,一开头就写成了千古流传的佳句。夔州向以猿多著称,峡口更以风大闻名。秋日天高气爽,这里却猎猎多风。诗人登上高处,峡中不断传来“高猿长啸”之声,大有“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水经注·三峡》)的意味。诗人移动视线,由高处转向江水洲渚,在水清沙白的背景上,点缀着迎风飞翔、不住回旋的鸟群,真是一幅精美的画图。其中天、风,沙、渚,猿啸。鸟飞,天造地设,自然成对。不仅上下两句对,而且还有句中自对,如上句“天”对“风”;“高”对“急”;下句“沙”对“渚”,“白”对“清”,读来富有节奏感。经过诗人的艺术提炼,十四个字,字字精当,无一虚设,用字遣辞,“尽谢斧凿”,达到了奇妙难名的境界。更值得注意的是:对起的首句,未字常用仄声,此诗却用平声入韵。沈德潜因有“起二句对举之中仍复用韵,格奇而变”(《唐诗别裁》)的赞语。
  颔联集中表现了夔州秋天的典型特征。诗人仰望茫无边际、萧萧而下的木叶,俯视奔流不息、滚滚而来的江水,在写景的同时,便深沉地抒发了自己的情怀。“无边”“不尽”,使“萧萧”‘滚滚”更加形象化,不仅使人联想到落木窸索之声,长江汹涌之状,也无形中传达出韶光易逝:壮志难酬的感怆。透过沉郁悲凉的对句,显示出神入化之笔力,确有“建瓴走坂”、“百川东注”的磅礴气势。前人把它誉为“古今独步”的“句中化境”,是有道理的。
  前两联极力描写秋景,直到颈联,才点出一个“秋”字。“独登台”,则表明诗人是在高处远眺,这就把眼前景和心中情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常作客”,指出了诗人飘泊无定的生涯。“百年”,本喻有限的人生,此处专指暮年。“悲秋”两字写得沉痛。秋天不一定可悲,只是诗人目睹苍凉恢廓的秋景,不由想到自己沦落他乡、年老多病的处境,故生出无限悲愁之绪。诗人把久客最易悲秋,多病独爱登台的感情,概括进一联“雄阔高浑,实大声弘”的对句之中,使人深深地感到了他那沉重地跳动着的感情脉搏。此联的“万里”“百年”和上一联的。“无边”“不尽”,还有相互呼应的作用:诗人的羁旅愁与孤独感,就象落叶和江水一样,推徘不尽,驱赶不绝,情与景交融相洽。诗到此已给作客思乡的一般含意,添上久客孤独的内容,增人悲秋苦病的情思,加进离乡万里、人在暮年的感叹,诗意就更见深沉了。
  尾联对结,并分承五六两句。诗人备尝艰难潦倒之苦,国难家愁,使自己白发日多,再加上因病断酒,悲愁就更难排遣。本来兴会盎然地登高望远,现在却平白无故地惹恨添悲,诗人的矛盾心情是容易理解的。前六句“飞扬震动”,到此处“软冷收之,而无限悲凉之意,溢于言外”(《诗薮》)。
  诗前半写景,后半抒情,在写法上各有错综之妙。首联着重刻画眼前具体景物,好比画家的工笔,形、声、色、态:一一得到表现。次联着重渲染整个秋天气氛,好比画家的写意,只宜传神会意,让读者用想象补充,三联表现感情,从纵(时间)、横(空间)两方面着笔,由异乡飘泊写到多病残生。四联又从白发日多,护病断饮,归结到时世艰难是潦倒不堪的根源。这样,杜甫忧国伤时的情操,便跃然纸上。
  此诗八句皆对。粗略一看,首尾好像“未尝有对”,胸腹好像“无意于对”。仔细玩味,“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不只“全篇可法”,而且“用句用字”,“皆古今人必不敢道,决不能道者”。它能博得“旷代之作”(均见胡应麟《诗薮》)的盛誉,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首诗作于唐代宗大历二年(767)秋。当时安史之乱已经结束四年了,但地方军阀又乘时而起,相互争夺地盘。杜甫本入严武幕府,依托严武,可惜严武不久病逝,使他失去了依靠,只好离开经营了五六年的成都草堂,买舟南下,本想直达夔门,却因病魔缠身,在云安呆了几个月后才到夔州。如不是当地都督的照顾,他也不可能在此一住就是三个年头。而就在这三年里,他的生活依然很困苦,身体也非常不好。
  这首诗就是五十六岁的老诗人在这极端困窘的情况下写成的。那一天,他独自登上夔州白帝城外的高台,登高临眺,百感交集。望中所见,激起意中所触;萧瑟的秋江景色,引发了他身世飘零的感慨,渗入了他老病孤愁的悲哀。于是,就有了这首被誉为“古今七言律第一”的旷世之作。
  句解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天高风急,秋气肃杀,猿啼哀啸,十分悲凉;清清河洲,白白沙岸,鸥鹭低空回翔。首联两句,对举之中仍复用韵,且句中自对,无一虚设。这是诗人登高看到的景象,构成一幅悲凉的秋景图画,为全诗定下了基调。登高而望,江天本来是开阔的,但在诗人笔下,却令人强烈地感受到:风之凄急、猿之哀鸣、鸟之回旋,都受着无形的秋气的控制,仿佛万物都对秋气的来临惶然无主。“风急”,夔州位于长江之滨,三峡之首的瞿塘峡之口,素以水急、风大著称。 “猿啸哀”,巫峡多猿,鸣声凄厉。当地民谣说:“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渚”,水中的小块陆地。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落叶飘零,无边无际,纷纷扬扬,萧萧而下;奔流不尽的长江,汹涌澎湃,滚滚奔腾而来。 颔联为千古名句,写秋天肃穆萧杀、空旷辽阔的景色,一句仰视,一句俯视,有疏宕之气。“无边”,放大了落叶的阵势,“萧萧下”,又加快了飘落的速度。在写景的同时,深沉地抒发了自己的情怀,传达出韶光易逝,壮志难酬的感怆。它的境界非常壮阔,对人们的触动不限于岁暮的感伤,同时让人想到生命的消逝与有限,宇宙的无穷与永恒。透过沉郁悲凉的精工对句,显示着诗人出神入化的笔力,有“建瓴走坂”、“百川东注”的磅礴气势。前人誉为“古今独步”的“句中化境”。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我万里漂泊,常年客居他乡,对此秋景,更觉伤悲;有生以来,疾病缠身,今日独自登临高台。颈联是诗人一生颠沛流离生活的高度概括,有顿挫之神。诗人从空间(万里)、时间(百年)两方面着笔,把久客最易悲秋,多病独自登台的感情,融入一联雄阔高浑的对句之中,情景交融,使人深深地感到他那沉重的感情脉搏。语言极为凝炼,乃千古名句。宋代学者罗大经《鹤林玉露》析此联云:“万里,地之远也;悲秋,时之惨凄也;作客,羁旅也;常作客,久旅也;百年,暮齿也;多病,衰疾也;台,高迥处也;独登台,无亲朋也;十四字之间含有八意,而对偶又极精确。”“八意”,即八可悲:他乡作客,一可悲;常作客,二可悲;万里作客,三可悲;又当萧瑟的秋天,四可悲;年已暮齿,一事无成,五可悲;亲朋亡散,六可悲;孤零零的独自去登,七可悲;身患疾病,八可悲。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时世艰难,生活困苦,我常恨鬓如霜白;浊酒销忧,却怎奈潦倒,以至需要停杯。尾联转入对个人身边琐事的悲叹,与开篇《楚辞》般的天地雄浑之境,形成惨烈的对比。“苦恨”,甚恨,意思是愁恨很深。“潦倒”,犹言困顿衰颓,狼狈失意。 新停浊酒杯:一般解释为戒酒,不妥。“停”是表示某种动作状态延续途中的一时中断,这一句是说,我一人登台,独饮浊酒,无亲朋相伴,慢慢举起销忧解愁的酒杯,停在嘴边——我的身体已承受不了啦,至今饮酒不断、未曾有过停杯体验的我,不禁为自己身心之衰感到愕然。新,指初次出现。“浊酒”是相对于“清酒”而言,是一种带糟的酒,就像今天的米酒,古时称之为“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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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2):

春望
【原文】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赏析
安史之乱爆发后,唐玄宗不顾国家遭践踏、不顾人民受蹂躏,带着“倾国”佳人杨贵妃偷偷向四川逃去。公元756年7月3日,李亨在灵武受不满三十人的文武官员朝贺,即位称帝,这就是唐肃宗。具有浓厚忠君思想的杜甫,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便把李唐王朝中兴的希望寄托在李亨身上,正如他在《喜达行在所》(其三)诗中说的,“今朝汉社稷,新受中兴年!”于是只身投奔肃宗。在途中又被叛军捉住,送往沦陷的长安,因为官职较小,未被囚禁。757年3月,春天又来到长安城。对祖国有着无限深情的杜甫,多么希望自己的国家也出现一个春天的局面!然而,国家的春天一去不复返了。现实让他睹物神伤。诗人把他在长安城中的所见所感,高度凝炼地熔铸在四十个字里,这就是有名的《春望》诗。

诗的首联写望中所见, 是从总的方面、大的方面写环境。长安被叛军攻陷后,遭到了惊人的破坏。叛军焚烧宫室,杀戮人民和唐朝官员的家属,甚至连婴儿都不放过。人民朝不保夕,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另一方面,叛军兵将却洋洋自得,把抢掠来的珍宝材物,络绎不绝地用骆驼运往他们的老巢范阳,真是“昨夜东风吹血腥,东来骆驼满旧都!” (《哀王孙》)昔日繁华的都城,已经被糟蹋得满目疮痍,不成样子了!“国破破山河在”,只有山河依旧,而世事全非,真是万千感慨。然而这些山河已经换了主人!长安城的春天原是很明媚、很热闹的,“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丽人行》)真是车如流水马如龙,珠光与春色相辉映,如鲜花著锦。但是失陷后的长安,“城春草木深”,只剩下丛生的草木、满地的血污。大自然的春天像往常一样如期而至,然而景色迥异。两句诗写得极其概括,却极其沉痛。

诗的颌联是分写,通过花和鸟两种具体事物写春天。“感时花溅泪”,写花,写所见,是感伤,是国事,“感时”又承上面的“春”字;“恨别鸟惊心”,写鸟,写所闻,是怨恨,是家事,“恨别”又承上面的“国破”二字。

花香鸟语, 本是美好的事物,应当使人高兴,为什么却引起了诗人相反的感情?我们知道,鲜花盛开,充满生机,是一种繁荣昌盛的象征。但这却只是自然界的春天,而国家的春天、国家繁荣昌盛的局面却已一去不复返了。诗人对李唐王朝的盛世是很留恋的。直到后来他到了成都,还一往情深地回忆:“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司仓廪俱丰实。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百余年间未灾变,叔孙礼乐萧何律”(《忆昔》)。而安史之乱正是唐王朝由盛而衰的转折点,它把唐代社会划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时代。所以诗人睹物伤情,见到荆棘丛中自开自灭的鲜花,也禁不住流出了眼泪。春鸟和鸣,是说鸟儿还能团聚在一起,享受大自然的春光之美。而自己却家人离分,不能在战乱中患难与共。诗人目睹长安人民遭受的惨祸,怎能不为抛在鄜州的妻子儿女担忧呢?同年五、六月间,诗人在《述怀》诗里更明确、更充分地表露了这种担忧:“比闻同罹祸,杀戮到鸡狗。山中漏茅屋,谁复依户牖?……几人全性命,尽室岂相偶?……”所以听到鸟声,受到刺激,使人心惊。

“烽火连三月”, 从正月到三月这三个月中,杀伐不断,如史思明、蔡希德等围攻太原,唐将李光弼进行抵御;唐将郭子仪从鄜州出击崔乾佑;叛军安守军等从长安向西出兵,进犯武功等等,战事是很紧张的。诗人的家眷正在鄜州,由于战事紧张,音讯隔绝,这更增加了诗人的担忧,使诗人更渴望得到家人的消息。“家书抵万金”,在那种兵荒马乱的岁月,一封普通的家信是多么难得、多么珍贵。

诗人在前面或借景写情、或情景结合,感情很沉痛。写到腹联(五、六两句),好象诗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于是直接抒情,明写伤国和怀家两种感情。这两句也是承接前两句来的。战火不断,写国事,是“感时”的内容。家人的离别是由于国事的艰难,把恨别与感时联系在一起,更深化了忧国的感情。

诗的尾联总写忧国思家的感情, 是整个诗篇的结束。作者在这里既不写景,又不抒情,却着意刻画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诗人,因焦虑、忧愁而频频搔首的形象。搔首,是人烦急不安时的一种不自觉的动作,这种动作,正是诗人忧国思家的一种外在的形体表现,它形象地表现了诗人“乾坤含疮痍,忧虞何时毕”(《北征》)的爱国感情。

这首诗通过对诗人在陷落后的长安城中的所见所感的描写,抒发了诗人感时恨别、忧国思家的感情,充满了爱国热情。

这首诗写得一环紧口一环,前后照应,结构严谨、完美。

全篇围绕“望”字着笔,一、二句借景抒情,三、四句情景结合,五、六两句完全是抒情,七、八两句通过描写人的动作来写人的感情。忧国忧民的感情逐渐具体、逐渐深入、逐渐强烈。结尾既有强烈的感情色彩,又意味深长,是别具匠心的安排。

这首诗是以深沉凝炼、言简意多闻名的。遣词用字,精当准确,含蕴丰富。司马光说:“古人为诗贵于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故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戒也。近世诗人惟杜子美最得诗人之体。如‘国破破山河在’云云,‘山河在’,明无余物矣,‘草木深’,明无人矣;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他皆类此,不可遍举。”。

蜀相
【原文】
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
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
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赏析
律诗由“起”、“颔”、“颈”、“结”四联组成。这首诗的“起联”两句一问一答,貌似平常,实则不然。这里,诗人以近乎口语化的诗句点出了武侯祠堂的地理位置和古柏森森的自然环境,其间一个“寻”字妙笔天成,使得一问一答两相连属,恰如其分地道出了诗人急欲瞻仰武侯祠堂的情不可耐的心绪,这一方面暗示出杜甫与诸葛亮虽不同世却思想相通,另一方面也替后面的赞颂、痛惜之辞预为伏笔,使得全诗和谐统一,首尾相衔。李重华《贞一斋诗话》说:“作诗善用赋笔,惟杜老为然。其间微婉顿挫,总非平直。”杜甫的这首《蜀相》的开头,可以说是比较典型地体现了诗人善用赋笔而又切忌平直的特点。

如果说,“起联”两句还是从总领通篇的角度由全貌着笔作概括叙写的话,那么,“颔联”两句则进而把“镜头”转向武侯祠庙周围景物的细部。“映阶碧草”、 “隔叶黄鹏”仿佛是两个特写镜头,一在渲染“春色”之怡目,一在强调“好音”之悦耳。然而,诗人用了一个“自”字,一个“空”字,含蓄地表达了他对这些景物的与众不同的特殊感受——盎然春意固然是美好诱人的,可是,丞相祠庙却是如此寂寥冷清,悄然而无人迹,只有诗人形只影单而来,孤寂伤怀而返。难道说,武侯已经被世人遗忘了吗?不难看出,在“颔联”两句里,诗人句句写景,却字字含情,诗行中寓静于动,寄情于景,婉转地流露出因国家分裂而悲怆伤怀以及亟盼早日平叛实现统一的情绪。真可谓“情融乎内而深且长,景耀于外而远且大”(谢榛《四溟诗话》)。

“颈联”两句,诗人笔锋一转,胸臆直泄,以高度凝炼、警策的语言概括了诸葛亮一生的生活际遇、政治理想和辅国功业。诸葛亮隐居隆中(今湖北襄樊城西)时,刘备三顾茅庐,于公元207年,同他商讨天下大计。出山后,诸葛亮先是辅佐刘备开创基业;刘备死后,他又匡济危难,扶佐后主刘禅。这就是所谓“两朝开济”。诸葛亮可以说是殚精竭虑,忠贞不渝,尽了“老臣”之心。当然,艺术的概括是不能同科学的、历史的评价相提并论的。但是,透过诗人的饱含深情的诗句,我们不仅可以了解诸葛亮这位“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的丞相的一生的事业,以及他对后人的感召力量,而且能够感知诗人对他的钦羡仰慕之情。这一联与前一联一样,属对工致,沉郁顿挫。遣辞虽不藻丽,却行文壮阔,潇洒飘逸,可与诗人另一首写诸葛亮的诗《八阵图》中的“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二句联璧生辉。

假若诗意仅此而已,或许还难以收到激动人心的艺术效果和取得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前人说,“诗贵有眼”。“结联”两句是全诗的点睛之笔,可谓《蜀相》的 “诗眼”。“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岂止是一般的凭吊和拜谒之辞啊!据《三国志.诸葛亮传》载:诸葛亮于建兴十二年(公元234年)春,出兵伐魏,在渭水南五丈原(今陕西郿县西南)与魏军相持百余日后,于当年八月在军中抱憾病逝。武侯壮志未酬而身先亡,诗人饱经丧乱而屡失意,经历虽各有不同,可是就未能实现自己的抱负这一点来说,他们个人的命运是颇有相似之处的。正因为如此。诗人落笔沉挚,力透纸背,写得苍凉悲壮,催人下泪。可见,千百年来,人们习惯于用这警句一般的诗行对赍志而殁的仁人志士寄予痛惜与同情是不无道理的。

《蜀相》是杜甫的名篇之一,对于壮志未酬者,它既是颂辞,又是挽歌。唐代诗人刘禹锡说:“片言可以明百意,坐驰可以役万里,工于诗者能之。”《蜀相》一诗囊括历史,融汇古今,语言凝炼而内涵丰富。如果把刘禹锡的话用来评《蜀相》,杜甫是当之无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