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播音主持考试的自备稿件

2024-11-27 22:2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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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我喜爱的职业》

有人说,当老师多好,天天和孩子在一起永远年轻!是的,教师是我最喜爱的职业,因为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崇高的职业。之所以说是“最崇高”、 “最光辉”,就是因为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建造一座房子或桥梁,我们称他为建筑工程师;设计工厂的合理流程,我们称他为工业工程师;研究更好地养花种花、美化环境,我们称他为园艺工程师。然而教师却是灵魂的工程师,那就意味着是塑造人类的思想、建设人们的精神世界,是精神文明的设计者和创造者,是精神花园里的一个园丁。无论在中国还是外国,久远以来,教师这一行业就已经作为独立的一门职业门类而存在了。

在中国,早在西周时期就有了“学在官府”的记载,到了春秋时期,已孔子为首的一大批私学大师相继涌现出来,成为中国教育史上最早的专职教师。教师的出现,极大地推动了教育事业的发展,人才的培养也变得普及起来。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传播人生道理,讲授专业知识,解除心中困惑。在这个过程中,等于是把知识的火炬一代一代地传递下去。所以,在我认为,教师更像一个接力赛的队员。这个接力赛的总长度是人类的整个时间长河,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悠悠无尽头。历史赋予我们特定的一程,我们从上一代手中接过知识接力棒,然后跟时间赛跑,直到跑完我们的这一段,把接力棒传递给下一代的人。

教师对学生的爱是无私的,在当今社会更是难能可贵的。不求别的,单是在街上遇到了,他们大声的叫我一句:“老师好!”只这简单的一句话,就会满足。因为我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感情比较强烈的,读起来有比较明显的起伏... 同时可以拍拍评委的马屁呵呵!!

《童年的记忆》

童年的记忆是院中的那棵枣树。它遮蔽了夏日酌热的阳光,奶奶手摇蒲扇为树下的我们驱赶着炎热和蚊虫。伏在桌上做功课,听着树上的蝉鸣,心里却异常的安静。打枣的日子和姐姐缩着肩膀躲在屋里,听着房顶“噼噼啪啪”雹子似的响声,舔着嘴巴看着蹦落一地圆圆的枣子。当爸爸不再摇动那些树枝,便“噌”的蹿出房门,争抢着去捡那些最大最红的果实。

童年的记忆是河边的那片空地,撒欢儿似的疯跑,欢笑着的追赶,摔跤后的哭喊。还有那些大到足以容纳几个人的废弃的水泥管子,带着各自采到的野葡萄钻进去,便成了过家家最棒的场所,说悄悄话或受委屈后躲避的秘密基地。

童年的记忆是街口那高高的台阶,虽然没过了我们的头顶,却一个个青蛙似的往下跳,在男孩子们起哄的叫喊声中,巾帼不让须眉,谁也不做胆小鬼。

童年的记忆是晚上那条黑得不见五指的小胡同,手拉手麻着头皮、闭紧双眼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心里“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谁那么恶作剧突然怪叫一声“鬼啊”,一个个便尖叫着冲出来,然后喘着气对望着大笑。

童年的记忆是街里那家倒霉的工厂。过节的时候大门两旁摆满了鲜花,不仅漂亮,还漂亮的想要掐回家来。于是便坏笑着盼望着天黑,一个跟一个悄没声儿的溜到墙根下,躲过看门人的眼睛和耳朵,每人揪上几朵,憋着气咧着嘴,兴奋和紧张遍布了每根神经。男孩子们是勘察兵,平安无事中来上几回。第二天,大家的窗前姹紫嫣红,可工厂门口的一枝独秀着实让我们担了一天的心。

童年的记忆是星空下那条没有了行人和车辆的不宽的马路,和最贴心的朋友手拉手飞快的转着圈,嘴里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浆”。那头晕目眩后的快乐,是因友谊滋生的永远难忘的幸福感。

童年的记忆是爸爸妈妈们黄昏定时的呼唤。“回家吃饭喽”伴随着各家孩子们的小名儿汇成了大合唱,钻进了我们这群脱缰小野马的耳朵,那是乐不思蜀玩儿疯了时最怕听到,但又肌肠辘辘肚子“咕咕”叫时又恨又爱的最美妙的歌声。

童年的记忆却“咔”的一声停止在那一天,往后的日子再也没有了无忧无虑,纯粹的快乐离我而去。我在懵懵懂懂中孤单的走过了那段并未结束的童年。

感情比较强烈的,大量的排比句,听起来具有旋律感和节奏感...

《我喜欢的季节》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各有所长都有人爱。我最喜欢的季节是冬季。有人说冬天太冷,会冻伤人的心灵,有人说冬天太静,压抑人的心情,也有人说冬天太冷酷,扼制着生命的激情。那么我要说:请你用心去感受一下冬天,冬天也具有情趣和意趣,并非无聊与冷酷。她虽然冷,但却不乏热情;她虽然静,却不那么沉默;她虽然冷酷,却也少不了温馨。

一种事物给人的感受总是多重性的,我看到了冬天的另一面。 当你看到冬季里那悄悄钻出的小草,当你看到冬季里傲然的腊梅,看到冬季里那玩雪溜冰的孩子们,你会觉得冬季给予了我们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奇妙。她会让你脱离尘世的一切烦恼,虽然少了一份姹紫嫣红。她会让你静静地思考一些平时不愿思考的东西,虽然失去了一些灯红酒绿。 她会让你去面对一些平日里不想面对的东西,虽然少了一份愉悦。

当太阳在浓雾中缓缓升起,雾却变的稀薄,麦苗上的浓霜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颗颗泛着光芒的水珠。你不觉得冬天很可爱吗?冬天,是那么的美,那么的静。她无时无刻不在用自己的生命来培养着你,滋润着你。她无时无刻不在向你倾诉着自己对生命的理解。我敢保证只要你用心去感受,用心去倾听,你会越来越喜欢她。

回答(2):

随便选一篇呀。。。
你想两篇都念---都没时间

一篇深情的
一篇幽默的
随便你挑
“如果我看不见了,你就是我的眼;如果你走不动了,我就是你的腿。”50年前,一对遭遇不幸的恋人相互安慰着。
那时,他拼死拼活赚下了一大笔钱。他要用亲手建好的村子里第一座宽敞明亮的砖瓦房,来迎娶深爱着的她。在修建过程中,惨剧发生了,一根近10米高的石柱轰然倒下,眼看石柱正不偏不倚砸向了她,而她竟吓得呆住了。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猛然冲过去将她扑倒在地。随着两声惨叫,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幕惨不忍赌的血腥场面:她的双腿被石柱砸碎,他的满脸被飞溅的石子击中……
他等她醒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如果我看不见了,你就是我的眼;如果你走不动了,我就是你的腿……”她含着热泪点点头:“嗯,一定,一定。”
听外祖母说,成亲时,他是背着她过门的。他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让人给新娘罩上了红盖头。他家门前有一条小河,去时让人牵着,回来时他再也不让人牵了。他说:“你们能帮得了一时,可帮不了一世。”于是,他背着她,她指点着他,慢慢地趟过了那条不算宽也不算窄的河流。
让人佩服的是,在两夫妻共同生活的50年里,没有一次在河里跌倒过,而这条河几乎每年都有几十人要滑倒的,涨水时,还冲走过两个小孩子。
他十几岁就吹得一手好唢呐,婚后更是练得炉火纯青。他组建的这个乐班子名噪半个世纪,他们只吹婚礼不吹丧事。村子里的婚礼上若没有他们就总会觉得少了些喜气。但无论吹到哪里,他都要带上妻子,他说没有她在身边就蒙不准唢呐眼子。丈夫吹奏时,她就静静地坐着,脸上时时泛起红晕。她对丈夫说,你吹的那些欢快曲子,我怎么听都觉得是吹给我的。
儿孙满堂后,他们就很少出过远门了。一次,妻子摔了一跤住进了医院,儿女考虑到爹爹感冒了,死活不让他去陪。在那两天里,他没咽进一粒饭,他说摸不到妻子的手,他的魂都没了。
儿女对爹开玩笑说,如果上天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想用眼睛看一看娘的模样?爹说,你娘手心有几根纹路都印在了我心里。我没看见最美的人,在我心里你娘就是最美的了。我想,有你娘的眼就够了,眼多了就贪啊,什么都要分个美丑来。儿女也对娘开过同一个玩笑,如果上天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想用腿独自走路?娘说,你爹背着我走,我们可以互相照顾呀。这么些年来,我们不是一起走过了任何一个想去的地方吗?我想,有你爹的腿就够了,腿多了就乱走啊,去得去不得的地方都想去。
你是我的眼,我是你的腿。在他们的心里和眼里,每天都是艳阳天。他们一起走过了半个世纪的美好人生。他们互相帮助,互相搀扶,弥补了自己的缺陷,享受了对方的幸福,谱写了一曲永恒的爱情之歌,一首美得让人心颤的人生之歌。
这对夫妻就住在我外祖母的村子里,今年相继去世。丈夫先去,妻子神情黯淡地喃喃着:“他没了眼,到另一个世界咋过呀?”第二天,妻子无疾而终,让人唏嘘不已。
老虎托喜鹊捎话给猫,请它过来喝一杯。
“大王,您不会拿我当下酒菜吧?”猫战战兢兢地问老虎。
“你这是说哪儿的话!别忘了,朕也是猫科动物。既然同出一门,彼此帮忙还来不及呢,怎么能互相残害呢?”老虎热情地说。
“您的话真让我感动,大王。”猫对老虎感激涕零。
虎猫以鸡血为酒,开怀畅饮起来。
喝着喝着,老虎渐渐皱起了眉头。
“大王是不是不舒服?”猫小心翼翼地问。
“没……没事儿。”老虎支支吾吾地说。
“大王,天色已晚,您要是没事,我就告辞了。”猫摇摇晃晃地问,它喝得有点多了。
“别急,还早呢。”老虎用爪子按住了猫。
“大王,您把我弄出血了。”猫惊恐地说。
“朕今天叫你来,是有件麻烦事同你商量。”老虎忧心忡忡地说。它的爪子可一点儿也没放松。
“大王请讲。只要有用得着臣的地方,就是赴汤蹈火,我也不会‘喵喵’乱叫。”猫疼得咧着嘴说。
“朕最近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尾巴痒得不得了,经常是整夜睡不好觉。”老虎诉苦道。
“大王用药了没有?”猫问。
“御医给开了各种方子,可还是不好。”老虎仰天长叹,流出了两行热泪。
“大王,臣这就四下打探,一定找到灵丹妙药,医好大王的痒痒。”猫信誓旦旦。
“不必了。昨天御医又献了一个偏方,说是服了就好。”老虎把眼睛移向远处。
“那就太好了。大王,是什么偏方呢?”猫好奇地问。
“偏方……就是要用一只小老虎或猫的骨头煮的水涂在尾巴上,几天以后就可以好了。”老虎一只爪子抓着猫,另一只爪子轻轻抚摸着猫的头,放声大哭,“朕真是于心不忍哪!”
“大王的意思是……”猫的脑袋嗡嗡作响,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朕只有四个孩子呀!小小年纪……朕怎么忍心使用它们的骨头呀!”老虎号啕大哭起来。
“大……王……”猫已经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
“朕思前想后,只有暂借爱卿的骨头一用了。爱卿陪伴了我好几年,朕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呀!”老虎已经哭得像刚从河里爬上来似的。
“大王,”自知必死的猫又恢复了清醒,“自古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能治好大王的病,臣死而无憾。只是臣有一家妻小,很是放心不下。”
“一切都包在朕身上:爱卿死后,朕只要你的骨头,厚葬你的皮肉。至于你的家小,朕将照顾到底。”老虎安慰着行将就义的猫。
“臣就怕老狼欺负它们……”猫热泪滚滚地说。
“它敢!”老虎愤怒地喊道,“御医说了,朕的病每年都要犯一次……”
猫顿时昏死过去了。

回答(3):

二泉映月

“看不见黑暗,是因为穿行在黑暗之中;听不见苦难,是因为置身于苦难之中。”阿炳,一个失去了用明亮的眼睛看世界的大师,却用二胡的弦完整地抚摸世界。那么,世界在他的心中,他的梦中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呢?

行家说,两根弦的二胡是悲哀的乐器。把一种对世事的洞察的悲哀藏在两根弦里,阿炳通过你实现了。倾述,叹息,他赋与悲哀的乐器以生命和灵性,轻轻拉动,琴弦就流出了母亲用以洗面的眼泪。

松风呼啸,泉月翻腾,二泉中的映月伤痕斑剥,惨淡无光。在迭嶂栖云之间。阿炳叩响了那扇神奇的大门,在千年古树下,抚摸听松石上的指纹松风吹破泉中明月。一阵阵的悲凉袭上了心头,渗进了琴弦,于是,你象一条沉重的河流,低沉地唱出一支和人类有关的歌。不平的弓弦往返于波峰浪谷之间,由沉思而忧郁,由忧郁而悲愤,由悲愤而怒号,由怒号而憧憬,如悲啼如控诉般的告诉世人这世上只有一种现实:黑暗下面是命运,不甘的灵魂在扭动、挣扎、呐喊......

那个社会的不公平,他以弓弦诉说,层层叠叠地推进;将道不完的苦情话,流不完的辛酸泪汇成源源不断的音律,让它们弥漫在天地之间,充盈在宇宙之内,与世界同在。

一腔悲愁映残月,神曲绕梁终不绝。从弦上流出的悲伤啊,使中华民族的情感成为了不朽的千古绝唱。

不朽

那个夜晚

我在灯光下

读着抗战英雄的故事

我被那些英雄的事迹感动着、震撼着

我看见了记忆里一片无边无际的鲜红

我看见了那些倒下的战士

血染的军装、泥土、山冈

以及无名的野花

和弥漫着硝烟的晚霞

我还看到了另外的一个人

他来自地球上方的那个国家

来自《红河谷》的故乡

他的名字 叫

诺尔曼·白求恩

他离别得是那样的匆忙 离别得那样匆忙

像故乡枝头上 一片红枫叶

他飘落 飘落 飘落在中国的大地上 中国大地上

哪个夜晚

我更读到了一种精神

一种让侵略者胆寒的精神

我看见一面旗帜

一面被炮火撕裂的红旗

依然牢牢的握着他们的手中

他们正冒着敌人的炮火 前进 前进 前进

哪个夜晚

我难以入眠

我在想着他们

那些有名的

还有更多无名的英雄

他们之中

有的跨越了万水千山

却最终没能淌过那条死亡的河流

有的刚刚加入抗战的队伍

却被无情的战火

折断了生命的翅膀 生命的翅膀……

当密集的枪炮声远去 枪炮声远去

当胜利的消息传来

当中国在经历了漫漫的长夜之后

迎来了新的黎明

那是他们最光荣的时刻啊!

可是,他们

却再也不能欢呼雀跃

只能用头颅绽放成鲜艳的花朵

在大地上

无声的 歌唱

今天

当鸽子在蓝天上快乐的飞翔

当幸福的歌声

像风一样的在春天的手指间流淌

当我们站在四月的阳光里

当我们站在高高的纪念碑下

默默的想象着

他们消失的背影 青春的面孔

想象着他们的眼睛

在关闭之前那一刹那

美丽的憧憬

还有他们那永远定格在嘴角的 笑容

虽然我们已经说不出他们的名字

但是 我们知道 知道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英雄 英雄

他们的躯体不朽

已长成满山遍野的翠竹松林

他们的灵魂不朽

依然在我们的血液里奔流

他们的灵魂不朽

依然在我们的血液里 奔流!!!!!!!!!!!!满仓娘

满仓娘是个盲人。满仓当兵的时候娘正患病在床。临走前,娘把满仓叫到床前

摸了又摸,然后满仓一步三回头地当兵去了。

满仓出事那晚,风很大,地上有水洼的地方结着薄薄的冰。满仓是在抢修线路

时,水泥柱突然倒塌,压在他身上。在抬往连队的路上,满仓示意班长凑过头来,

断断续续地说:“班长,不要让我娘晓得,不然她会受不了的。”说罢头一歪,去了。

满仓去世后不久,连队掀起了学习满仓字体的热潮。满仓档案上填的是初中毕

业,其实初中就上过一年。兵们比练庞中华的字帖还要投人地练着满仓的字。满仓

家里有哪些人,有几亩地,几头猪,兵们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一封封信飞向那个小

山旮旯儿,信首都称“娘”。

满仓娘收到每一封信都欢天喜地的,请人念完后还要摸一摸,好象那就是满仓

的脸。念信的人一念完,紧咬嘴唇,眼睛一红,赶紧往外跑。全村人都知道满仓其

实已经永远地回来了,就埋在村口的东山坡上。满仓是他们指导员和政治部一位干

事把他装在一个小木匣子里带回来的,这些只瞒着一个人——满仓娘。

过年前,满仓说要回来看娘。过年的气氛很浓了,空气散发着炮仗的火药香

味。满仓又来信说,有任务,不回来了。同时寄回来一张照片,还有些药物、营养

品。其实那照片,只是个和满仓穿一样衣服的兵。满仓娘把照片贴在胸口,直唤满

儿。

又是一年,梧桐树叶落完了,满仓还是没有回来。满仓娘收到好多好多的信、

药物、营养品,还有76张照片。满仓生前的连队那时正有七十六个兵。

满仓已是“超期服役”了。初冬的一天,满仓娘突然病情加重,昏迷不醒。黄

昏醒过来时,她把满仓的姐姐叫到床前吩咐说:

“我见不到满儿了,我死了,千万不要让他晓得,他会伤心的,影响他干大事

业……”

说完,满仓娘干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一叠厚厚的、盖着红色三角邮戳的信,

停住不动了。

满仓娘去世的消息传到连队,她那群儿子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