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以往的感触还那么多
曾给我幸福的你我依然深深爱着”
1968年的夏天,那个小个子男生微笑着对橘希说,“背着你我能去任何地方”。
雨水顺着橘希白暂的脸颊滑下来,她悄悄地笑了。
从小,家里的人都宠爱她,让她接受最正统的教育,告诉她不能放肆的大笑,扣子要认真地扣到最后一颗。她从未见过像浚河这样的人——不顾形象赤着双脚趟水捞鱼、扒开牛粪找寻甲虫,他笑的时候总是那么明媚,深深地吸引着她,不自觉向他挥手。
只有浚河能让橘希如此安心,靠近。一起划船,在鬼屋尖叫,不顾一切的奔跑,在淋过雨的草屋中吃新摘下来的西瓜。似乎在见到他之前,橘希还未曾活过一样,她的眼中第一次燃烧着夏天的颜色。
沉陷在爱情中的恋人总是显得笨拙而快乐,仿佛五月里被风吹醉的雏菊。在民间舞蹈课上,隔着那么多人悄悄的诉说自己的思念,转那么多圈只为了握一握她的手,碰一碰他的肩;演奏会结束后,她焦急地跑回来在空荡荡的大厅寻找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那么多人的赞许都不及他轻柔的一句问候;当橘希满怀失望地准备走进家门,背后的路灯一亮一灭,回过头,映在橘色灯光下的那张脸点亮了她一生的光辉。
浚河曾经心疼的看着病榻上的橘希说,除了喜欢你我不擅长什么。而橘希要如何让他知道,她只是想一直握着俊河的手,看着他憨憨的笑容哪怕这个世界在下一刻轰然倒塌,灰飞烟灭。可是,当第一场雪飘落时,他们无法守在彼此身边,只能看着窗外相同的雪景,张开眼睛,闭上耳朵,爱人的脸总是出现在最美丽的地方;当橘希参加学生运动,被催泪瓦斯熏得眼泪涟涟,俊河却踏上了那辆远去的列车。
“你要活着回来!”哪怕那个时候你不再爱我,哪怕你不能再对着我微笑,不能遵守你的诺言,背着我去任何地方,都要平安回来。橘希在轰鸣的汽笛声中用尽力气奔跑,大叫着浚河的名字,恨不得那一刻把他深深印入脑海再不让别人夺去。
浚河,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对你的声音你的影你的手
我发誓说我没有忘记过
而关于你选择了现在的她
我只能说我有些难过我也真心真意的等过”
人们说,如果看到窗外的树枝晃动,你爱的人就也在爱着你。可窗外的树枝依旧在摆动,不知道她爱的人是否依旧依然爱着她。战争夺走一切东西,欢笑、快乐、家庭、生命,也许还有爱情。
俊河会为她活着回来。当这个誓言渐渐随着照片泛黄老去时,俊河却微笑着坐在了她的面前。听说,他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听说,他生活的很好;听说,他冒着生命危险捡回橘希的项链;听说,他不曾忘记她……他几乎都没变过,发线的高度,眼睛的弧度,爱笑的样子,专注的神态。
橘希太明白,自己有多么爱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他没有为她回来,不再为她一个人守候。当她发现他伪装的微笑后的真相——他的双眼在一次战役中已经被炸弹炸瞎了,橘希终于心碎的放声大哭。上天回应了她的祈祷,却没有送还一个完整的浚河给她。
他再也看不到那条飞满萤火虫的小河,看不到校园中满树欢快舞蹈的树叶,看不到橘希多么喜欢他送的花;看不到橘希的笑,橘希伤心的眼泪,看不到当阳光照耀在海面上时橘希的思念;看不到橘希一直等待在当年的站台上从未离开。
如果可以,橘希真的希望浚河是她的终点、她的家,不用再四处寻觅。曾经他点亮了她的生命,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是要走下去。只要浚河还活在这世上的某一个角落,她的生命都会继续。
“这一种想见不能见的伤痛
让我对你的思念越来越浓
我却只能把你把你放在我心中”
入秋的天空,燃烧着寒冷取暖。
橘希的丈夫死了,这个世界上能够依靠的人越来越少,这个世界上爱她的人都离她而
去。她站在河边,木然的望着远方。爱情的回忆带着伤痕向她涌来。
有人过来告诉她,俊河去逝了,他在橘希结婚后才娶了妻子。他只是想看橘希过得好不好,确定她依旧被宠爱,得到最好的。而这些,他已经遗失在越南,无法给她了。
浚河的死讯夺走了橘希所有的泪水,她像一片凋零的叶子在风中颤抖。眼泪浸湿了走过的街道,怀抱的花束,大雨中的拥抱。往日不再。可浚河依旧深爱着橘希,不管是在哪里,不管是在人间或是天堂。
天边升起了彩虹。那些疯狂的、热烈的、忧伤的、难言的、无尽的爱恋,都会这么蔓延下去,直到永远。
如果说两个人的缘分可以奇妙到什么程度,请看《不可不信缘》(又翻作《假如爱有天意》),父辈错过的姻缘在儿女身上延续,这样的浪漫童话也就韩剧能够演绎出来。
俊河写纸条给珠喜:
当阳光照在海面上,我思念你。当朦胧月色洒在泉水上,我思念你。
梓希收到尚民的礼物里,尚民写给她的卡片上也有这么两句话。
纸条成为珠喜与俊河僵持的关系的转折点,尚民的礼物也成为尚民追求梓希的勇气,因为尚民相信如果梓希抽到了带有卡片的礼物,那么他们就是有缘份的。
俊河在乡下头一次见到珠喜便爱上了她,梓希也是到剧院看学校话剧团练习时对尚民一见钟情,梓希的表情与当时的俊河何曾相似,傻傻地发着呆。不可不信缘中孙艺珍、曹承佑的表演真的很出色,人物的一笑一颦,陶醉、发呆、伤心和快乐都表现得淋漓尽致。
俊河呢,替泰秀给珠喜写了很多信,梓希也替秀景写情书给尚民,可惜是电邮,没有一张一张的信纸浪漫了。
俊河在台下看珠喜弹奏钢琴,听得入了迷。梓希在台下看尚民表演话剧。这两个场景是如何相似。
梓希象她的父亲一样习惯偶尔用嘴吹一下刘海,然后抬起右手捋头发,每当看到泰秀做这个动作时,顶着他的大光头,就觉得十分搞笑。简直成了泰秀的标志了,没有第二个人做得出来,即使做出来,也不会像。所以当梓希也做这个动作时,我就猜到她该是珠喜和泰秀的女儿。
听到我对于你你对于我这首歌就想到尚民和梓希在雨中奔跑的场景,这样老套的路子却被导演安排得如此浪漫,用慢镜头拉长时间,使本来就很美的雨景因为人的存在而停滞,淋雨这件很痛苦的事情成为希望永远不要结束的愿望。
很喜欢这首插曲。
影片一开始从梓希的暗恋开始,从日记本中俊河的一张黑白照切入过去那个年代,很自然,很巧妙。
俊河当兵的情节很突兀,珠喜在医院走廊急切地寻找跑掉的俊河,一推开门就见到欢送军队的浩浩荡荡的队伍,主人公很吃惊,我们也很惊讶,刚才还平静的生活忽然战争爆发,一点铺垫都没有,这个不象影片一直以来处处埋伏笔的风格。
韩国人男人很自大,女人地位卑微,即使浪漫的爱情故事中一样可以看出端倪。秀景在和尚民同台表演时情不自禁擅自更改剧本,被尚民指责,激动之下打了尚民, 在我看来其实也没说什么太过份的话,只是在撒娇,尚民的呵责未免过分些,而且还了手,做男人不免小气了些,更何况也不看这是在什么场合,观众还未离场。导演既然搞笑地安排台下的梓希鼓起掌来,然后是其他人跟着鼓掌,我不明白,这个扇来扇去的结尾真的很精彩吗?只有狭隘的民族才会欣赏这种事情。
影片结尾尚民为梓希逮萤火虫的情节未免画蛇添足,有些事有些人可以做,有些人再去做就不新鲜了。
不过《不可不信缘》仍旧不失为一部好片。
上海电影集团公司上海电影译制厂译制
内地的译名叫《爱有天意》,剧情是一对母女各自年少时的爱情故事,母亲珠熙是议员的女儿,爱上平民吴俊和,最后当然没有成啦,不过女儿智慧后来的恋人居然又是母亲恋人的儿子。我叫《记忆中的风琴》《蓝色生死恋》之类训练出来了,没觉得怎么样(人家吴兄虽然年长,比我可纯情多了,看得眼泪汪汪的:))。只说配音。刚买了票,放映厅外的小姐笑嘻嘻告诉我们是原声,效果好着呢,我们跳起来气急败坏地威胁要退票,小姐差点以为我们脑子有毛病,看来配音爱好者还真是少。
等智惠一开口,一个酷似丁建华的声音让我们放下心来。平心而论,彭年的声音虽没有她妈妈当年那样的娇嫩清甜,但是发声吐字和基本的音色都像。开始感觉有点怪怪的,因为比较硬,(一个少女凶巴巴冲一群鸽子喊“走!走!”)。后来渐渐适应一些,可是也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有些台词有明显的朗诵腔,吴刚大哥说听着想起单位里的上海白领。而且前后两个母女角色,配音感觉雷同。吴磊的表现比哈里波特里头强不少。 可能这次的角色对他比较对路,感觉找到了。黄莺的表现也不俗,把一个尖刻的女孩诠释得不错。丁建华配小卖部售货员,驾轻就熟,我觉得在上译她配日剧韩剧是最有感觉的。乔榛在最后也出场配了一个老邮递员,有意思的是他的台词“你是珠熙的女儿吗?我过去给你妈妈不知送了多少信,你长得真象你妈妈呀!”这样的台词放在乔榛彭年身上很贴切呀,呵呵 :em25:
看完了,觉得上译目前最需要的是特色,演员音色再好,如果千篇一律,就演不出好戏。世界上没有不好听的嗓音,要看用在哪里。想起当年陈叙一凑“生旦净末丑”的苦心和眼光,好生感慨。
【翻 译】顾奇勇
【译制导演】乔 榛
【配音演员】
智惠--彭年
尚民--桂楠
珠喜--彭年
吴俊河--吴磊
尹泰秀--翟巍
秀景--黄莺
泰秀的父亲--刘风
邮递员--乔榛
小店阿姨--丁建华
教师--胡平智
娜喜--钱悦
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雨中分手和湖边接到遗物,乱感动的。
可以这么说
你看过的大部分的爱情电影
都不定比的上这部!
郭在容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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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别人说都没用 强烈推荐 那歌我也巨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