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犁《吴召儿》的主要内容

要快。。。
2024-11-06 05:0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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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召儿是孙梨笔下的小说《吴召儿》中的抗日女性形象。
吴召儿2008-08-27 05:28得 胜 回 头

这两年生活好些,却常常想起那几年的艰苦。那几年,我们在山地里,常常接到母亲求人写来的信。她听见我们吃树叶黑豆,穿不上棉衣,很是担心焦急。其实她哪里知道,我们冬天打一捆白草铺在炕上,把腿伸在袄袖里,同志们挤在一块儿,是睡得多么暖和!她也不知道,我们在那山沟里沙地上,采摘杨柳的嫩叶,是多么热闹和快活。这一切,老年人想象不来,总以为我们像度荒年一样,整天愁眉苦脸呢!

那几年吃得坏,穿得薄,工作得很起劲。先说抽烟吧:要老乡点兰花烟和上些芝麻叶,大家分头卷好,再请一位有把握的同志去擦洋火。大伙围起来,遮住风,为的是这惟一的火种不要被风吹灭。然后先有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抽着,大家就欢乐起来。要说是写文章,能找到一张白报纸,能找到一个墨水瓶,那就很满意了,可以坐在草堆上写,也可以坐在河边石头上写。那年月,有的同志曾经为一个不漏水的墨水瓶红过脸吗?有过。这不算什么,要是像今天,好墨水,车载斗量,就不再会为一个空瓶子争吵了。关于行军,就不用说从阜平到王快镇那一段讨厌的沙石路,叫人进一步退半步;不用说雁北那趟不完的冷水小河,登不住的冰滑踏石,转不尽的阴山背后;就是两界峰的柿子,插箭岭的风雪,洪子店的豆腐,雁门关外的辣椒杂面,也使人留恋想念。还有会餐:半月以前就做精神准备,事到临头,还得拼着一场疟子,情愿吃得上吐下泻,也得弄它个碗净锅干;哪怕吃过饭再去爬山呢!是谁偷过老乡的辣椒下饭,是谁用手榴弹爆炸河潭的小鱼?哪个小组集资买了一头蒜,哪个小组煮了狗肉大设宴席?

留在记忆里的生活,今天就是财宝。下面写的是在阜平三将台小村庄我的一段亲身经历,其中都是真人真事。

民校

我们的机关搬到三将台,是个秋天,枣儿正红,芦苇正吐花。这是阜平东南一个小村庄,距离有名的大镇康家峪不过二里路。我们来了一群人,不管牛棚马圈全住上,当天就劈柴做饭,上山唱歌,一下就和老乡生活在一块儿了。

那时我们很注意民运工作。由我去组织民校识字班,有男子组,有妇女组。且说妇女组,组织得很顺利,第一天开学就全到齐,规规矩矩,直到散学才走。可是第二天就都抱了孩子来,第三天就在课堂上纳起鞋底,捻起线来。

识字班的课程第一是唱歌,歌唱会了,剩下的时间就碰球。山沟的青年妇女们,碰起球来,真是热烈,整个村子被欢笑声浮了起来。

我想得正规一下,不到9月,我就给她们上大课了。讲军民关系,讲抗日故事,写了点名册,发了篇子。可是因为座位不定,上了好几次课,我也没记清谁叫什么。有一天,我翻着点名册,随便叫了一个名字:

“吴召儿!”

我听见嗤的一声笑了。抬头一看,在人群末尾,靠着一根白杨木柱子,站起一个女孩。她正在背后掩藏一件什么东西,好像是个假手榴弹,坐在一处的女孩子们望着她笑。她红着脸转过身来,笑着问我:

“念书吗?”

“对!你念念头一段,声音大点儿。大家注意!”

她端正地立起来,两手捧着书,低下头去。我正要催她,她就念开了,书念得非常熟快动听。就是她这认真的念书态度和声音,不知怎样一下就印进了我的记忆。下课回来,走过那条小河,我听到了只有在阜平才能听见的那紧张激动的水流的声响,听到在这山草衰白柿叶霜红的山地,还没有飞走的一只黄鹂的叫唤。

向导

11月,老乡们披上羊皮衣,我们“反扫荡〔反扫荡〕抗战时期日本侵略军对敌后根据地实行“烧光、抢光、杀光”的“三光政策”,称为“扫荡”。于是,就有了敌后根据地军民的“反扫荡”斗争。”了。我当了一个小组长,村长给我们分配了向导,指示了打游击的地势。别的组都集合起来出发了,我们的向导老不来。我在沙滩上转来转去,看看太阳就要下山,很是着急。

听说敌人已经到了平阳,到这个时候,就是大声呼喊也不容许。我跑到村长家里去,找不见,回头又跑出来,才在山坡上一家门口遇见他。村长散披着黑羊皮袄,也是跑得呼哧呼哧,看见我就笑着说:

“男的分配完了,给你找了一个女的!”

“怎么搞的呀?村长!”我急了,“女的能办事吗?”

“能办事!”村长笑着,“一样能完成任务,是一个女自卫队的队员!”

“女的就女的吧,在哪里呀?”我说。

“就来,就来!”村长又跑进那大门里去。

一个女孩子跟着他跑出来。穿着一件红棉袄,一个新鲜的白色挂包,斜在她的腰里,装着三颗手榴弹。

“真是,”村长也在抱怨,“这是‘反扫荡’呀,又不是到区里验操,也要换换衣裳!红的目标大呀!”

“尽是夜间活动,红不红怕什么呀,我没有别的衣服,就是这一件。”女孩子笑着,“走吧,同志!”说着就跑下坡去。

“路线记住了没有?”村长站在山坡上问。

“记下了,记下了!”女孩子嚷着。

“别这么大声怪叫嘛!”村长说。

我赶紧下去带队伍。女孩子站在小河路口上还在整理她的挂包,望望我来了,她一跳两跳就过了河。

在路上,她走得很快,我跑上前去问她:

“我们先到哪里?”

“先到神仙山!”她回过头来一笑,这时我才认出她就是那个吴召儿。

神仙山

神仙山也叫大黑山,是阜平最高最险的山峰。前几天,我到山下打过白草;吴召儿领导的,却不是那条路,她领我们走的是东山坡一条小路。靠这一带山坡,沟里满是枣树,枣叶黄了,飘落着,树尖上还留着不少的枣儿,经过风霜,红得越发鲜艳。吴召儿问我:

“你带的什么干粮?”

“小米炒面!”

“我尝尝你的炒面。”

我一边走着,一边解开小米袋的头,她伸过手来接了一把,放到嘴里,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红枣送给我。

“你吃枣儿!”她说,“你们跟着我,有个好处。”

“有什么好处?”我笑着问。

“保险不会叫你们挨饿。”

“你能够保这个险?”我也笑着问,“你口袋里能装多少红枣,二百斤吗?”

“我们走到哪里,吃到哪里。”她说。

“就怕找不到吃喝呢!”我说。

“到处是吃喝!”她说,“你看前头树上那颗枣儿多么大!”

我抬头一望,她飞起一块石头,那颗枣儿就落在前面地下了。

“到了神仙山,我有亲戚。”她捡起那颗枣儿,放到嘴里去,“我姑住在山上,她家的倭瓜又大又甜。今天晚上,我们到了,我叫她给你们熬着吃个饱吧!”

在这个时候,一顿倭瓜,也是一种鼓励。这鼓励还包括:到了那里,我们就有个住处,有个地方躺一躺,有个老乡亲切地和我们说说话。

天黑的时候,我们才到了神仙山的脚下。一望这座山,我们的腿都软了,我们不知道它有多么高;它黑得怕人,高得怕人,危险得怕人,像一间房子那样大的石头,横一个竖一个,乱七八糟地躺着。一个顶一个,一个压一个,我们担心,一步登错,一个石头滚下来,整个山就会天崩地裂、房倒屋塌。她带领我们往上爬,我们攀着石头的棱角,身上出了汗,一个跟不上一个,拉了很远。她爬得很快,走一截就坐在石头上望着我们笑,像是在这乱石山中,突然开出一朵红花,浮起一片彩云来。

我努力跟上去,肚里有些饿。等我爬到山半腰,实在走不动,找见一块平放的石头,就倒了下来,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眼:天大黑了,天上已经出了星星。她坐在我的身边,把红枣送到我嘴里说:

“吃点东西就有劲了。谁知道你们这样不行!”

“我们就在这里过一夜吧!”我说,“我的同志们恐怕都不行了。”

“不能。”她说,“就快到顶上了,只有顶上才保险。你看那上面点起灯来的,就是我姑家。”

我望到顶上去。那和天平齐的地方,有一点红红的摇动的光;那光不是她指出,不能同星星分别开。望见这个光,我们都有了勇气,有了力量,它强烈地吸引着我们前进,到它那里去。

姑家

北斗星转下山去,我们才到了她的姑家。夜深了,这样高的山上,冷风吹着汗湿透的衣服,我们都打着牙噤。钻过了扁豆架、倭瓜棚,她尖声娇气叫醒了姑。老婆子费了好大工夫才穿好衣裳开开门。一开门,就有一股暖气,扑到我们身上来,没等到人家让,我们就挤到屋里去,那小小的屋里,简直站不开我们这一组人。人家刚一让我们上炕,有好几个已经爬上去躺下来了。

“这都是我们的同志。”吴召儿大声对她姑说,“快给他们点火做饭吧!”老婆子拿了一根麻秸,在灯上取着火,就往锅里添水。一边仰着头问:

“下边又‘扫荡’了吗?”

“又‘扫荡’了。”吴召儿笑着回答,她很高兴她姑能说新名词,“姑!我们给他们熬倭瓜吃吧!”她从炕头抱下一个大的来。

姑笑着说:“好孩子,今年摘下来的顶数这个大,我说过几天叫你姑父给你送去呢!”

“不用送去,我来吃它了!”吴召儿抓过刀来把瓜剖开,“留着这瓜子炒着吃。”

吃过了香的、甜的、热的倭瓜,我们都有了精神,热炕一直热到我们的心里。吴召儿和她姑睡在锅台上,姑侄俩说不完的话。

“你爹给你买的新袄?”姑问。

“他哪里有钱,是我给军队上纳鞋底挣了钱换的。”

“念书了没有?”

“念了,炕上就是我的老师。”

截击

第二天,我们在这高山顶上休息了一天。我们从小屋里走出来,看了看吴召儿姑家的庄园。这个庄园,在高山的背后,只在太阳刚升上来,这里才能见到光亮,很快就又阴暗下来。东北角上一洼小小的泉水,冒着水花,没有声响;一条小小的溪流绕着山根流,也没有声响,水大部分渗透到沙土里去了。这里种着像炕那样大的一块玉蜀黍,像锅台那样大的一块土豆,周围是扁豆,十几棵倭瓜蔓,就奔着高山爬上去了!在这样高的黑石山上,找块能种庄稼的泥土是这样难,种地的人就小心整齐地用石块把地包镶起来,恐怕雨水把泥土冲下去。奇怪!在这样少见阳光、阴湿寒冷的地方,庄稼长得那样青翠,那样坚实。玉蜀黍很高,扁豆角又厚又大,绿得发黑,像说梅花调用的铁响板。

吴召儿出去了,不久,她抱回一捆湿木棍:

“我一个人送一把拐杖,黑夜里,它就是我们的眼睛!”

她用一把锋利明亮的小刀,给我们修着棍子。这是一种山桃木,包皮是紫红色,好像上了油漆;这木头硬得像铁一样,打在石头上,发出铜的声音。

这半天,我们过得很有趣,差不多忘记了“反扫荡”。

当我们正要做下午饭,一个披着破旧黑山羊长毛皮袄,手里提着一根粗铁棍的老汉进来了;吴召儿赶着他叫声姑父,老汉说:

“昨天,我就看见你们上山来了。”

“你在哪儿看见我们上来呀?”吴召儿笑着问。

“在羊圈里,我喊你来着,你没听见!”老汉望着内侄女笑,“我来给你们报信,山下有了鬼子,听说要搜山呢!”

吴召儿说:“这么高山,鬼子敢上来吗?我们还有手榴弹呢!”

老汉说:“这几年,这个地方目标大了,鬼子真要上来了,我们就不好走动。”

这样,每天黎明,吴召儿就把我唤醒,一同到那大黑山的顶上去放哨。山顶不好爬,又危险,她先爬到上面,再把我拉上去。

山顶上有一丈见方的一块平石,长年承受天上的雨水,被冲洗得光亮又滑润。我们坐在那平石上,月亮和星星都落到下面去,我们觉得飘忽不定,像活在天空里。从山顶可以看见山西的大川,河北的平原,十几里、几十里的大小村镇全可以看清楚。这一夜下起大雨来,雨下得那样暴,在这样高的山上,我们觉得不是在下雨,倒像是沉落在波浪滔天的海洋里,风狂吹着,那块大平石也像要被风吹走。

吴召儿紧拉着我爬到大石的下面,不知道是人还是野兽在那里铺好了一层软软的白草。我们紧挤着躺在下面,听到四下里山洪暴发的声音,雨水像瀑布一样,从平石上流下,我们像钻进了水帘洞。吴召儿说:

“这是暴雨,一会儿就晴的,你害怕吗?”

“要是我一个人我就怕了,”我说,“你害怕吧?”

“我一点儿也不害怕,我常在山上遇见这样的暴雨,今天更不会害怕。”吴召儿说。

“为什么?”

“领来你们这一群人,身上负着很大的责任呀,我也顾不得怕了。”

她的话,像她那天在识字班里念书一样认真,她的话同雷雨闪电一同响着,响在天空,落在地下,永远记在我的心里。

一清早我们就看见从邓家店起,一路的村庄,都在着火冒烟。我们看见敌人像一条虫,在山脊梁上往这里爬行。一路不断响枪,那是各村伏在山沟里的游击组。吴召儿说:

“今年,敌人不敢走山沟了,怕游击队。可是走山梁,你就算保险了?兔崽子们!”

敌人的目标,显然是在这个山上。他们从吴召儿姑父的羊圈那里翻下,转到大黑山来。我们看见老汉仓皇地用大鞭把一群山羊打得四散奔跑,一个人登着乱石往山坡上逃。吴召儿把身上的手榴弹全拉开弦,跳起来说:

“你去集合人,叫姑父带你们转移,我去截兔崽子们一下。”她在那乱石堆中,跳上跳下奔着敌人的进路跑去。

我喊:

“红棉袄不行啊!”

“我要伪装起来!”吴召儿笑着,一转眼的工夫,她已经把棉袄翻过来。棉袄是白里子,这样一来,她就活像一只逃散的黑头的小白山羊了。一只聪明的、热情的、勇敢的小白山羊啊!

她登在乱石尖上跳跃着前进。那翻在里面的红棉袄,还不断被风吹卷,像从她的身上撒出的一朵朵的火花,落在她的身后。

当我们集合起来,从后山上跑下,来不及脱鞋袜,就跳入山下那条激荡的大河的时候,听到了吴召儿在山前连续投击的手榴弹爆炸的声音。

联想

不知她现在怎样了。我能断定,她的生活和历史会在我们这一代生活里放光的。关于晋察冀,我们在那里生活了快要十年。那些在我们吃不下饭的时候,送来一碗烂酸菜;在我们病重行走不动的时候,替我们背上了行囊;在战斗的深冬的夜晚,给我们打开门,把热炕让给我们的大伯大娘们,我们都是忘记不了的。

1949年11月

《吴召儿》这篇小说中,对吴召儿这个形象的观察就只是抓住了特别打动人的几个瞬间:反扫荡开始,村长派吴召儿给“我”当向导,在兵荒马乱中她居然从容不迫地换上一件红棉袄,在爬山途中尽管山“黑的怕人,高的怕人,危险的怕人”吴召儿却爬得很快,“走一截就坐在石头上望着我们笑,像是在这乱石山上突然开出一朵红花,浮起一片彩云来”,当一大批敌人包围了大山,吴召儿毫不犹豫地迎上去,把棉袄翻过来她就象一只逃散的黑头的小白山羊登在乱石尖上跳跃着前进,那翻在里面的红棉袄还在不断被风吹着象从她身上撒出一朵朵火花,落在她身上,——尽管只是几个瞬间,描写对象外在、内在的美,与作者主观感情上对美的赞赏,完全融为一体了。作者抓住人物思想性格最主要最特殊的部分,“强调它,突出它,更多的提出它,用重笔描写它使它鲜明起来,凸现起来,发射亮光,照人眼目。”让读者通过这样一个鲜亮的环节,抓住整条链接,看到全部的生活,而人物思想性格的其他部分,非主要特点不鲜明的部分,则坚决的舍弃,已达到单纯与完整的统一,同时在客观形象中倾注了作家的主观情感,在某种程度上,作家写人也是在写自己,达到主客体的完美融合。

回答(2):

孙犁出生、成长、终老于燕赵之地,简单的地域文化学思维似乎可以期待着他的笔下流泻着所谓“燕赵古称多慷慨悲歌之士”的阳刚气质,或如荆轲“易水风萧”之音。更何况他出现在一个以战争决定民族命运的时代。但他走了一条多少有些间接性和超越性的路子,把纷涌的战争风云映衬在白洋淀的月光苇影,以及冀西山地的红袄明眸之中,从而发现那些在日常伦理生活中真正值得珍视的人性之善、人情之美。在解放区文学中,1943年是“赵树理年”,他这一年以《小二黑结婚》、《李有才板话》声名鹊起,在世俗婚姻和乡村政权中发现妨碍革命的问题,主张“问题小说”。隔一年,即1945年是“孙犁年”。这一年他发表了《荷花淀》、《芦花荡》等名作,令黄土高原上的读者为其水乡秀色而眼睛一亮。他的小说不重问题而重人,他在谈论文学与政治无法回避的关系时,认为文学写的不是“文件上的政治”,而是“生活中的政治”,“一部作品有了艺术性,才有政治性,思想要溶化在艺术的感染力量之中”。但是在当时战争环境中,文学意识形态的权威解释者更关注文学对政治的直接性,因此两三年后就强调和推行“赵树理方向”。而从孙犁早年由安国、保定至北平、阜平的流浪求学的轨迹来看,他出入城乡,接上了五四新文学的启蒙传统,强调作品的艺术性,预示着革命文学在“赵树理方向”之旁的另一种带审美的间接性和超越性的可能。因而在当时意识形态直接性的强调中,孙犁使革命文学艺术化、人性化的倾向被习以为常地边缘化了。不过,边缘也有“边缘的活力”,当大树特树的中心被众所趋慕,群相模仿而模式化和非个性化的同时,边缘地带却保持了平常心态,也保持了相对舒展的创造空间。历史不能倒转却可以反思,如果当年的“方向”说不拘泥某一特定的个人和特定风格,而是以真正的文学知音者的眼光兼容了包括孙犁名作在内的众多个性,文学的格局当会更加健全和开阔。

回答(3):

孙犁出生、成长、终老于燕赵之地,简单的地域文化学思维似乎可以期待着他的笔下流泻着所谓“燕赵古称多慷慨悲歌之士”的阳刚气质,或如荆轲“易水风萧”之音。更何况他出现在一个以战争决定民族命运的时代。但他走了一条多少有些间接性和超越性的路子,把纷涌的战争风云映衬在白洋淀的月光苇影,以及冀西山地的红袄明眸之中,从而发现那些在日常伦理生活中真正值得珍视的人性之善、人情之美。在解放区文学中,1943年是“赵树理年”,他这一年以《小二黑结婚》、《李有才板话》声名鹊起,在世俗婚姻和乡村政权中发现妨碍革命的问题,主张“问题小说”。隔一年,即1945年是“孙犁年”。这一年他发表了《荷花淀》、《芦花荡》等名作,令黄土高原上的读者为其水乡秀色而眼睛一亮。他的小说不重问题而重人,他在谈论文学与政治无法回避的关系时,认为文学写的不是“文件上的政治”,而是“生活中的政治”,“一部作品有了艺术性,才有政治性,思想要溶化在艺术的感染力量之中”。但是在当时战争环境中,文学意识形态的权威解释者更关注文学对政治的直接性,因此两三年后就强调和推行“赵树理方向”。而从孙犁早年由安国、保定至北平、阜平的流浪求学的轨迹来看,他出入城乡,接上了五四新文学的启蒙传统,强调作品的艺术性,预示着革命文学在“赵树理方向”之旁的另一种带审美的间接性和超越性的可能。因而在当时意识形态直接性的强调中,孙犁使革命文学艺术化、人性化的倾向被习以为常地边缘化了。不过,边缘也有“边缘的活力”,当大树特树的中心被众所趋慕,群相模仿而模式化和非个性化的同时,边缘地带却保持了平常心态,也保持了相对舒展的创造空间。历史不能倒转却可以反思,如果当年的“方向”说不拘泥某一特定的个人和特定风格,而

回答(4):

关于吴召儿发生的事,她帮助了我们,带我们到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