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奢侈而愚蠢的国王每天只顾着换衣服,一天王国来了两个骗子,他们声称可以制作出一件神奇的衣服,这件衣服只有圣贤才能看见,愚人不能看见。
骗子索要了大量财宝,不断声称这件衣服多么华贵以及光彩夺目,被派去的官员都看不见这件衣服,然而为了掩盖自己的“愚昧”,他们都说自己能看见这件衣服,而国王也是如此,最后穿着这件看不见的“衣服”上街游行,一位儿童说“他什么也没穿啊!”。
扩展资料:
《皇帝的新装》是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创作的童话,是其代表作之一。
这篇童话通过一个愚蠢的皇帝被两个骗子愚弄,穿上了一件看不见的——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新装,赤裸裸地举行游行大典的丑剧,深刻地揭露了皇帝昏庸及大小官吏虚伪、奸诈、愚蠢的丑恶本质。褒扬了无私无畏、敢于揭假的天真烂漫的童心。
《皇帝的新装》原本是从中世纪西班牙民间故事移植而来。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也曾在其戏剧中运用过这个素材。故事的结局是那个国王光着身子在朝臣和全城百姓面前走过,大家都噤若寒蝉、不吭一声。安徒生改写时,在结尾处让一个孩子喊出了“他没有穿衣服”这句真话。
这篇故事写于1837年,和同年写的另一起童话《海的女儿》合成一本小集子出版。
皇帝
作为一国之君,皇帝的主要职责是治理国家、富国强兵,但文中的这位皇帝可谓“不务正业”。
他对于新装的喜好似乎已经变得病态:不惜花掉所有的钱—宁可让国库空虚;不关心军队—置国家安全于不顾;也不喜欢去看戏—排斥其他任何艺术享受;每一天每一点钟都要换一套衣服—新装已经成为他生活的全部。这位昏庸的皇帝考察官员不看政绩,不微服私访,不深入了解,而是通过穿“新装”来加以识别,可谓愚蠢至极。
官员
面对织工设置的骗局、走火入魔的皇帝,上至大臣下到百姓,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仗义执言,力谏皇帝。他们为了一己私利、自身安全不得不说假话。有官职的怕丢官职,没有官职的怕人家嘲笑自己太愚蠢,可悲。于是,骗子行骗,大臣助骗皇帝受骗,虚伪、欺骗充斥了整个社会。 [4]
小孩
小孩没有经过世风的污染,眼睛是明亮的,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对有些事情,他们总是直言不讳,绝不会看大人的脸色行事。“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呀!”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这句话既天真又大胆,既率直又肯定,符合小孩的身份。
它虽出自孩子之口,却说出了所有老百姓的心里话,以致大家都重复着小孩的这句话—“他并没有穿什么衣服!有一个小孩子说他并没有穿什么衣服呀!”“他实在没有穿什么衣服呀!”从而戳穿了骗局,揭示了真相。
故事中有奢侈而昏庸的皇帝,虚伪而愚蠢的大臣,巧舌如簧的骗子和人云亦云的看客。对于他们的诸种表演,作者有浓墨重彩、绘声绘色的描述,却不见声嘶力竭、痛心疾首的诅咒;他的讽刺,并不是揭露性、批判性、带有明显痛感的讽刺,而是诙谐、幽默意义上轻松的讽刺。他嘲笑皇帝的愚蠢、大臣的馅媚、看客的人云亦云,但是,这种嘲笑不含敌意和轻蔑,却饱含善意和温情。
对于所有出场的人和发生的事,他似乎是在欣赏,而不是在愤恨。其中的坏人、小人,甚至包括骗子,自始至终,谁也不曾受到任何惩罚。其讽刺意味幽默却并不辛辣,富有温情而绝非“无情”,更找不到充满道德优越感的训诫。
《皇帝的新装》表达了对于“成年人的印象”,是对“虚荣”背后的“自我深度的迷失”这一人类固有和共有的人性弱点的再现,是安徒生为我们提供的一面生活的镜子。
诚然,这样的人性弱点具有普遍性,超越地位,超越阶级。安徒生真是深谙人性的弱点,他让皇帝、大臣、百姓共同促成这个骗局的安全着陆。他“以戏剧性的轻松活泼,以对话体的形式,说出一个爱慕虚荣的故事”,并不是单纯在于“讽刺了封建统治者的丑恶本质”,而是在坦陈人性的弱点、温情地给成年人上了一课。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皇帝的新装》
皇帝的新装
许多年以前有一位皇帝,他非常喜欢穿好看的新衣服。他为了要穿得漂亮,把所有的钱都花到衣服上去了,他一点也不关心他的军队,也不喜欢去看戏。除非是为了炫耀一下新衣服,他也不喜欢乘着马车逛公园。他每天每个钟头要换一套新衣服。人们提到皇帝时总是说:“皇上在会议室里。”但是人们一提到他时,总是说:“皇上在更衣室里。”在他住的那个大城市里,生活很轻松,很愉快。每天有许多外国人到来。有一天来了两个骗子。他们说他们是织工。他们说,他们能织出谁也想象不到的最美丽的布。这种布的色彩和图案不仅是非常好看,而且用它缝出来的衣服还有一种奇异的作用,那就是凡是不称职的人或者愚蠢的人,都看不见这衣服。
“那正是我最喜欢的衣服!”皇帝心里想。“我穿了这样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我的王国里哪些人不称职;我就可以辨别出哪些人是聪明人,哪些人是傻子。是的,我要叫他们马上织出这样的布来!”他付了许多现款给这两个骗子,叫他们马上开始工作。
他们摆出两架织机来,装做是在工作的样子,可是他们的织机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们接二连三地请求皇帝发一些最好的生丝和金子给他们。他们把这些东西都装进自己的腰包,却假装在那两架空空的织机上忙碌地工作,一直忙到深夜。
“我很想知道他们织布究竟织得怎样了,”皇帝想。不过,他立刻就想起了愚蠢的人或不称职的人是看不见这布的。他心里的确感到有些不大自在。他相信他自己是用不着害怕的。虽然如此,他还是觉得先派一个人去看看比较妥当。全城的人都听说过这种布料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所以大家都很想趁这机会来测验一下,看看他们的邻人究竟有多笨,有多傻。
“我要派诚实的老部长到织工那儿去看看,”皇帝想。“只有他能看出这布料是个什么样子,因为他这个人很有头脑,而且谁也不像他那样称职。”
因此这位善良的老部长就到那两个骗子的工作地点去。他们正在空空的织机上忙忙碌碌地工作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老部长想,把眼睛睁得有碗口那么大。
“我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但是他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那两个骗子请求他走近一点,同时问他,布的花纹是不是很美丽,色彩是不是很漂亮。他们指着那两架空空的织机。
这位可怜的老大臣的眼睛越睁越大,可是他还是看不见什么东西,因为的确没有什么东西可看。
“我的老天爷!”他想。“难道我是一个愚蠢的人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自己。我决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难道我不称职吗?——不成;我决不能让人知道我看不见布料。”
“哎,您一点意见也没有吗?”一个正在织布的织工说。
“啊,美极了!真是美妙极了!”老大臣说。他戴着眼镜仔细地看。“多么美的花纹!多么美的色彩!是的,我将要呈报皇上说我对于这布感到非常满意。”
“嗯,我们听到您的话真高兴,”两个织工一起说。他们把这些稀有的色彩和花纹描述了一番,还加上些名词儿。这位老大臣注意地听着,以便回到皇帝那里去时,可以照样背得出来。事实上他也就这样办了。
这两个骗子又要了很多的钱,更多的丝和金子,他们说这是为了织布的需要。他们把这些东西全装进腰包里,连一根线也没有放到织机上去。不过他们还是继续在空空的机架上工作。
过了不久,皇帝派了另一位诚实的官员去看看,布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织好。他的运气并不比头一位大臣的好:他看了又看,但是那两架空空的织机上什么也没有,他什么东西也看不出来。
“您看这段布美不美?”两个骗子问。他们指着一些美丽的花纹,并且作了一些解释。事实上什么花纹也没有。
“我并不愚蠢!”这位官员想。“这大概是因为我不配担当现在这样好的官职吧?这也真够滑稽,但是我决不能让人看出来!”因此他就把他完全没有看见的布称赞了一番,同时对他们说,他非常喜欢这些美丽的颜色和巧妙的花纹。“是的,那真是太美了,”他回去对皇帝说。
城里所有的人都在谈论这美丽的布料。
当这布还在织的时候,皇帝就很想亲自去看一次。他选了一群特别圈定的随员——其中包括已经去看过的那两位诚实的大臣。这样,他就到那两个狡猾的骗子住的地方去。这两个家伙正以全副精神织布,但是一根线的影子也看不见。“您看这不漂亮吗?”那两位诚实的官员说。“陛下请看,多么美丽的花纹!多么美丽的色彩!”他们指着那架空空的织机,因为他们以为别人一定会看得见布料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皇帝心里想。“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这真是荒唐!难道我是一个愚蠢的人吗?难道我不配做皇帝吗?这真是我从来没有碰见过的一件最可怕的事情。”
“啊,它真是美极了!”皇帝说。“我表示十二分地满意!”
于是他点头表示满意。他装做很仔细地看着织机的样子,因为他不愿意说出他什么也没有看见。跟他来的全体随员也仔细地看了又看,可是他们也没有看出更多的东西。不过,他们也照着皇帝的话说:“啊,真是美极了!”他们建议皇帝用这种新奇的、美丽的布料做成衣服,穿上这衣服亲自去参加快要举行的游行大典。“真美丽!真精致!真是好极了!”每人都随声附和着。每人都有说不出的快乐。皇帝赐给骗子每人一个爵士的头衔和一枚可以挂在纽扣洞上的勋章;并且还封他们为“御聘织师”。
第二天早晨游行大典就要举行了。在头天晚上,这两个骗子整夜不睡,点起16支蜡烛。你可以看到他们是在赶夜工,要完成皇帝的新衣。他们装做把布料从织机上取下来。他们用两把大剪刀在空中裁了一阵子,同时又用没有穿线的针缝了一通。最后,他们齐声说:“请看!新衣服缝好了!” 皇帝带着他的一群最高贵的骑士们亲自到来了。这两个骗子每人举起一只手,好像他们拿着一件什么东西似的。他们说:“请看吧,这是裤子,这是袍子!这是外衣!”等等。“这衣服轻柔得像蜘蛛网一样:穿着它的人会觉得好像身上没有什么东西似的——这也正是这衣服的妙处。”
“一点也不错,”所有的骑士们都说。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因为实际上什么东西也没有。
“现在请皇上脱下衣服,”两个骗子说,“我们要在这个大镜子面前为陛下换上新衣。
皇帝把身上的衣服统统都脱光了。这两个骗子装做把他们刚才缝好的新衣服一件一件地交给他。他们在他的腰围那儿弄了一阵子,好像是系上一件什么东西似的:这就是后裾(注:后裾(Slaebet)就是拖在礼服后面的很长的一块布;它是封建时代欧洲贵族的一种装束。)。皇帝在镜子面前转了转身子,扭了扭腰肢。
“上帝,这衣服多么合身啊!式样裁得多么好看啊!”大家都说。“多么美的花纹!多么美的色彩!这真是一套贵重的衣服!”
“大家已经在外面把华盖准备好了,只等陛下一出去,就可撑起来去游行!”典礼官说。
“对,我已经穿好了,”皇帝说,“这衣服合我的身么?”于是他又在镜子面前把身子转动了一下,因为他要叫大家看出他在认真地欣赏他美丽的服装。那些将要托着后裾的内臣们,都把手在地上东摸西摸,好像他们真的在拾其后裾似的。他们开步走,手中托着空气——他们不敢让人瞧出他们实在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
这么着,皇帝就在那个富丽的华盖下游行起来了。站在街上和窗子里的人都说:“乖乖,皇上的新装真是漂亮!他上衣下面的后裾是多么美丽!衣服多么合身!”谁也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看不见什么东西,因为这样就会暴露自己不称职,或是太愚蠢。皇帝所有的衣服从来没有得到这样普遍的称赞。
“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呀!”一个小孩子最后叫出声来。
“上帝哟,你听这个天真的声音!”爸爸说。于是大家把这孩子讲的话私自低声地传播开来。
“他并没有穿什么衣服!有一个小孩子说他并没有穿什么衣服呀!”
“他实在是没有穿什么衣服呀!”最后所有的老百姓都说。
皇帝有点儿发抖,因为他似乎觉得老百姓所讲的话是对的。不过他自己心里却这样想:
“我必须把这游行大典举行完毕。”因此他摆出一副更骄傲的神气,他的内臣们跟在他后面走,手中托着一个并不存在的后裾。(1837年)
这篇故事写于1837年,和同年写的另一起童话《海的女儿》合成一本小集子出版。这时安徒生只有32岁,也就是他开始创作童话后的第三年(他30岁时才开始写童话)。但从这篇童话中可以看出,安徒生对社会的观察是多么深刻。他在这里揭露了以皇帝为首的统治阶级是何等虚荣、铺张浪费,而且最重要的是,何等愚蠢。骗子们看出了他们的特点,就提出“凡是不称职的人或者愚蠢的人,都看不见这衣服。”他们当然看不见,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衣服。但是他们心虚,都怕人们发现他们既不称职,而又愚蠢,就异口同声地称赞那不存在的衣服是如何美丽,穿在身上是如何漂亮,还要举行一个游行大典,赤身露体,招摇过市,让百姓都来欣赏和诵赞。不幸这个可笑的骗局,一到老百姓面前就被揭穿了。“皇帝”下不了台,仍然要装腔作势,“必须把这游行大典举行完毕”,而且“因此他还要摆出一副更骄傲的神气”。这种弄虚作假但极愚蠢的统治者,大概在任何时代都会存在。因此这篇童话在任何时候也都具有现实意义。
皇帝的新装
许多年以前有一位皇帝,他非常喜欢穿好看的新衣服。他为了要穿得漂亮,把所有的钱
都花到衣服上去了,他一点也不关心他的军队,也不喜欢去看戏。除非是为了炫耀一下新衣
服,他也不喜欢乘着马车逛公园。他每天每个钟头要换一套新衣服。人们提到皇帝时总是说
:“皇上在会议室里。”但是人们一提到他时,总是说:“皇上在更衣室里。”
在他住的那个大城市里,生活很轻松,很愉快。每天有许多外国人到来。有一天来了两
个骗子。他们说他们是织工。他们说,他们能织出谁也想象不到的最美丽的布。这种布的色
彩和图案不仅是非常好看,而且用它缝出来的衣服还有一种奇异的作用,那就是凡是不称职
的人或者愚蠢的人,都看不见这衣服。
“那正是我最喜欢的衣服!”皇帝心里想。“我穿了这样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我的王国
里哪些人不称职;我就可以辨别出哪些人是聪明人,哪些人是傻子。是的,我要叫他们马上
织出这样的布来!”他付了许多现款给这两个骗子,叫他们马上开始工作。
他们摆出两架织机来,装做是在工作的样子,可是他们的织机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们
接二连三地请求皇帝发一些最好的生丝和金子给他们。他们把这些东西都装进自己的腰包,
却假装在那两架空空的织机上忙碌地工作,一直忙到深夜。
“我很想知道他们织布究竟织得怎样了,”皇帝想。不过,他立刻就想起了愚蠢的人或
不称职的人是看不见这布的。他心里的确感到有些不大自在。他相信他自己是用不着害怕的
。虽然如此,他还是觉得先派一个人去看看比较妥当。全城的人都听说过这种布料有一种奇
异的力量,所以大家都很想趁这机会来测验一下,看看他们的邻人究竟有多笨,有多傻。
“我要派诚实的老部长到织工那儿去看看,”皇帝想。“只有他能看出这布料是个什么
样子,因为他这个人很有头脑,而且谁也不像他那样称职。”
因此这位善良的老部长就到那两个骗子的工作地点去。他们正在空空的织机上忙忙碌碌
地工作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老部长想,把眼睛睁得有碗口那么大。
“我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但是他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那两个骗子请求他走近一点,同时问他,布的花纹是不是很美丽,色彩是不是很漂亮。
他们指着那两架空空的织机。
这位可怜的老大臣的眼睛越睁越大,可是他还是看不见什么东西,因为的确没有什么东
西可看。
“我的老天爷!”他想。“难道我是一个愚蠢的人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自己。我决
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难道我不称职吗?——不成;我决不能让人知道我看不见布料。”
“哎,您一点意见也没有吗?”一个正在织布的织工说。
“啊,美极了!真是美妙极了!”老大臣说。他戴着眼镜仔细地看。“多么美的花纹!
多么美的色彩!是的,我将要呈报皇上说我对于这布感到非常满意。”
“嗯,我们听到您的话真高兴,”两个织工一起说。他们把这些稀有的色彩和花纹描述
了一番,还加上些名词儿。这位老大臣注意地听着,以便回到皇帝那里去时,可以照样背得
出来。事实上他也就这样办了。
这两个骗子又要了很多的钱,更多的丝和金子,他们说这是为了织布的需要。他们把这
些东西全装进腰包里,连一根线也没有放到织机上去。不过他们还是继续在空空的机架上工
作。
过了不久,皇帝派了另一位诚实的官员去看看,布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织好。他的运气并
不比头一位大臣的好:他看了又看,但是那两架空空的织机上什么也没有,他什么东西也看
不出来。
“您看这段布美不美?”两个骗子问。他们指着一些美丽的花纹,并且作了一些解释。
事实上什么花纹也没有。
“我并不愚蠢!”这位官员想。“这大概是因为我不配担当现在这样好的官职吧?这也
真够滑稽,但是我决不能让人看出来!”因此他就把他完全没有看见的布称赞了一番,同时
对他们说,他非常喜欢这些美丽的颜色和巧妙的花纹。“是的,那真是太美了,”他回去对
皇帝说。
城里所有的人都在谈论这美丽的布料。
当这布还在织的时候,皇帝就很想亲自去看一次。他选了一群特别圈定的随员——其中
包括已经去看过的那两位诚实的大臣。这样,他就到那两个狡猾的骗子住的地方去。这两个
家伙正以全副精神织布,但是一根线的影子也看不见。“您看这不漂亮吗?”那两位诚实的
官员说。“陛下请看,多么美丽的花纹!多么美丽的色彩!”他们指着那架空空的织机,因
为他们以为别人一定会看得见布料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皇帝心里想。“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这真是荒唐!难道我是
一个愚蠢的人吗?难道我不配做皇帝吗?这真是我从来没有碰见过的一件最可怕的事情。”
“啊,它真是美极了!”皇帝说。“我表示十二分地满意!”
于是他点头表示满意。他装做很仔细地看着织机的样子,因为他不愿意说出他什么也没
有看见。跟他来的全体随员也仔细地看了又看,可是他们也没有看出更多的东西。不过,他
们也照着皇帝的话说:“啊,真是美极了!”他们建议皇帝用这种新奇的、美丽的布料做成
衣服,穿上这衣服亲自去参加快要举行的游行大典。“真美丽!真精致!真是好极了!”每
人都随声附和着。每人都有说不出的快乐。皇帝赐给骗子每人一个爵士的头衔和一枚可以挂
在纽扣洞上的勋章;并且还封他们为“御聘织师”。
第二天早晨游行大典就要举行了。在头天晚上,这两个骗子整夜不睡,点起16支蜡烛
。你可以看到他们是在赶夜工,要完成皇帝的新衣。他们装做把布料从织机上取下来。他们
用两把大剪刀在空中裁了一阵子,同时又用没有穿线的针缝了一通。最后,他们齐声说:“
请看!新衣服缝好了!”
皇帝带着他的一群最高贵的骑士们亲自到来了。这两个骗子每人举起一只手,好像他们
拿着一件什么东西似的。他们说:“请看吧,这是裤子,这是袍子!这是外衣!”等等。“
这衣服轻柔得像蜘蛛网一样:穿着它的人会觉得好像身上没有什么东西似的——这也正是这
衣服的妙处。”
“一点也不错,”所有的骑士们都说。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因为实际上什么东西
也没有。
“现在请皇上脱下衣服,”两个骗子说,“我们要在这个大镜子面前为陛下换上新衣。
皇帝把身上的衣服统统都脱光了。这两个骗子装做把他们刚才缝好的新衣服一件一件地
交给他。他们在他的腰围那儿弄了一阵子,好像是系上一件什么东西似的:这就是后裾(注
:后裾(Slaebet)就是拖在礼服后面的很长的一块布;它是封建时代欧洲贵族的一
种装束。)。皇帝在镜子面前转了转身子,扭了扭腰肢。
“上帝,这衣服多么合身啊!式样裁得多么好看啊!”大家都说。“多么美的花纹!多
么美的色彩!这真是一套贵重的衣服!”
“大家已经在外面把华盖准备好了,只等陛下一出去,就可撑起来去游行!”典礼官说。
“对,我已经穿好了,”皇帝说,“这衣服合我的身么?”于是他又在镜子面前把身子
转动了一下,因为他要叫大家看出他在认真地欣赏他美丽的服装。那些将要托着后裾的内臣
们,都把手在地上东摸西摸,好像他们真的在拾其后裾似的。他们开步走,手中托着空气—
—他们不敢让人瞧出他们实在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
这么着,皇帝就在那个富丽的华盖下游行起来了。站在街上和窗子里的人都说:“乖乖
,皇上的新装真是漂亮!他上衣下面的后裾是多么美丽!衣服多么合身!”谁也不愿意让人
知道自己看不见什么东西,因为这样就会暴露自己不称职,或是太愚蠢。皇帝所有的衣服从
来没有得到这样普遍的称赞。
“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呀!”一个小孩子最后叫出声来。
“上帝哟,你听这个天真的声音!”爸爸说。于是大家把这孩子讲的话私自低声地传播
开来。
“他并没有穿什么衣服!有一个小孩子说他并没有穿什么衣服呀!”
“他实在是没有穿什么衣服呀!”最后所有的老百姓都说。
皇帝有点儿发抖,因为他似乎觉得老百姓所讲的话是对的。不过他自己心里却这样想:
“我必须把这游行大典举行完毕。”因此他摆出一副更骄傲的神气,他的内臣们跟在他后面
走,手中托着一个并不存在的后裾。
(183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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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故事写于1837年,和同年写的另一起童话《海的女儿》合成一本小集子出版。
这时安徒生只有32岁,也就是他开始创作童话后的第三年(他30岁时才开始写童话)。
但从这篇童话中可以看出,安徒生对社会的观察是多么深刻。他在这里揭露了以皇帝为首的
统治阶级是何等虚荣、铺张浪费,而且最重要的是,何等愚蠢。骗子们看出了他们的特点,
就提出“凡是不称职的人或者愚蠢的人,都看不见这衣服。”他们当然看不见,因为根本就
没有什么衣服。但是他们心虚,都怕人们发现他们既不称职,而又愚蠢,就异口同声地称赞
那不存在的衣服是如何美丽,穿在身上是如何漂亮,还要举行一个游行大典,赤身露体,招
摇过市,让百姓都来欣赏和诵赞。不幸这个可笑的骗局,一到老百姓面前就被揭穿了。“皇
帝”下不了台,仍然要装腔作势,“必须把这游行大典举行完毕”,而且“因此他还要摆出
一副更骄傲的神气”。这种弄虚作假但极愚蠢的统治者,大概在任何时代都会存在。因此这
篇童话在任何时候也都具有现实意义。
许多年以前有一位皇帝,他非常喜欢穿好看的新衣服。他为了要穿得漂亮,把所有的钱都花到衣服上去了,他一点也不关心他的军队,也不喜欢去看戏。除非是为了炫耀一下新衣服,他也不喜欢乘着马车逛公园。他每天每个钟头要换一套新衣服。人们提到皇帝时总是说:“皇上在会议室里。”但是人们一提到他时,总是说:“皇上在更衣室里。”
在他住的那个大城市里,生活很轻松,很愉快。每天有许多外国人到来。有一天来了两个骗子。他们说他们是织工。他们说,他们能织出谁也想象不到的最美丽的布。这种布的色彩和图案不仅是非常好看,而且用它缝出来的衣服还有一种奇异的作用,那就是凡是不称职的人或者愚蠢的人,都看不见这衣服。
“那正是我最喜欢的衣服!”皇帝心里想。“我穿了这样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我的王国里哪些人不称职;我就可以辨别出哪些人是聪明人,哪些人是傻子。是的,我要叫他们马上织出这样的布来!”他付了许多现款给这两个骗子,叫他们马上开始工作。
他们摆出两架织机来,装做是在工作的样子,可是他们的织机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们接二连三地请求皇帝发一些最好的生丝和金子给他们。他们把这些东西都装进自己的腰包,却假装在那两架空空的织机上忙碌地工作,一直忙到深夜。
“我很想知道他们织布究竟织得怎样了,”皇帝想。不过,他立刻就想起了愚蠢的人或不称职的人是看不见这布的。他心里的确感到有些不大自在。他相信他自己是用不着害怕的。虽然如此,他还是觉得先派一个人去看看比较妥当。全城的人都听说过这种布料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所以大家都很想趁这机会来测验一下,看看他们的邻人究竟有多笨,有多傻。
“我要派诚实的老部长到织工那儿去看看,”皇帝想。“只有他能看出这布料是个什么样子,因为他这个人很有头脑,而且谁也不像他那样称职。”
因此这位善良的老部长就到那两个骗子的工作地点去。他们正在空空的织机上忙忙碌碌地工作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老部长想,把眼睛睁得有碗口那么大。
“我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但是他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那两个骗子请求他走近一点,同时问他,布的花纹是不是很美丽,色彩是不是很漂亮。他们指着那两架空空的织机。
这位可怜的老大臣的眼睛越睁越大,可是他还是看不见什么东西,因为的确没有什么东西可看。
“我的老天爷!”他想。“难道我是一个愚蠢的人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自己。我决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难道我不称职吗?——不成;我决不能让人知道我看不见布料。”
“哎,您一点意见也没有吗?”一个正在织布的织工说。
“啊,美极了!真是美妙极了!”老大臣说。他戴着眼镜仔细地看。“多么美的花纹!多么美的色彩!是的,我将要呈报皇上说我对于这布感到非常满意。”
“嗯,我们听到您的话真高兴,”两个织工一起说。他们把这些稀有的色彩和花纹描述了一番,还加上些名词儿。这位老大臣注意地听着,以便回到皇帝那里去时,可以照样背得出来。事实上他也就这样办了。
这两个骗子又要了很多的钱,更多的丝和金子,他们说这是为了织布的需要。他们把这些东西全装进腰包里,连一根线也没有放到织机上去。不过他们还是继续在空空的机架上工作。
过了不久,皇帝派了另一位诚实的官员去看看,布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织好。他的运气并不比头一位大臣的好:他看了又看,但是那两架空空的织机上什么也没有,他什么东西也看不出来。
“您看这段布美不美?”两个骗子问。他们指着一些美丽的花纹,并且作了一些解释。事实上什么花纹也没有。
“我并不愚蠢!”这位官员想。“这大概是因为我不配担当现在这样好的官职吧?这也真够滑稽,但是我决不能让人看出来!”因此他就把他完全没有看见的布称赞了一番,同时对他们说,他非常喜欢这些美丽的颜色和巧妙的花纹。“是的,那真是太美了,”他回去对皇帝说。
城里所有的人都在谈论这美丽的布料。
当这布还在织的时候,皇帝就很想亲自去看一次。他选了一群特别圈定的随员——其中包括已经去看过的那两位诚实的大臣。这样,他就到那两个狡猾的骗子住的地方去。这两个家伙正以全副津神织布,但是一根线的影子也看不见。“您看这不漂亮吗?”那两位诚实的官员说。“陛下请看,多么美丽的花纹!多么美丽的色彩!”他们指着那架空空的织机,因为他们以为别人一定会看得见布料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皇帝心里想。“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这真是荒唐!难道我是一个愚蠢的人吗?难道我不配做皇帝吗?这真是我从来没有碰见过的一件最可怕的事情。”
“啊,它真是美极了!”皇帝说。“我表示十二分地满意!”
于是他点头表示满意。他装做很仔细地看着织机的样子,因为他不愿意说出他什么也没有看见。跟他来的全体随员也仔细地看了又看,可是他们也没有看出更多的东西。不过,他们也照着皇帝的话说:“啊,真是美极了!”他们建议皇帝用这种新奇的、美丽的布料做成衣服,穿上这衣服亲自去参加快要举行的游行大典。“真美丽!真津致!真是好极了!”每人都随声附和着。每人都有说不出的快乐。皇帝赐给骗子每人一个爵士的头衔和一枚可以挂在纽扣洞上的勋章;并且还封他们为“御聘织师”。
第二天早晨游行大典就要举行了。在头天晚上,这两个骗子整夜不睡,点起16支蜡烛。你可以看到他们是在赶夜工,要完成皇帝的新衣。他们装做把布料从织机上取下来。他们用两把大剪刀在空中裁了一阵子,同时又用没有穿线的针缝了一通。最后,他们齐声说:“请看!新衣服缝好了!”
皇帝带着他的一群最高贵的骑士们亲自到来了。这两个骗子每人举起一只手,好像他们拿着一件什么东西似的。他们说:“请看吧,这是裤子,这是袍子!这是外衣!”等等。“这衣服轻柔得像蜘蛛网一样:穿着它的人会觉得好像身上没有什么东西似的——这也正是这衣服的妙处。”
“一点也不错,”所有的骑士们都说。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因为实际上什么东西也没有。
“现在请皇上脱下衣服,”两个骗子说,“我们要在这个大镜子面前为陛下换上新衣。
皇帝把身上的衣服统统都脱光了。这两个骗子装做把他们刚才缝好的新衣服一件一件地交给他。他们在他的腰围那儿弄了一阵子,好像是系上一件什么东西似的:这就是后裾(注:后裾(Slaebet)就是拖在礼服后面的很长的一块布;它是封建时代欧洲贵族的一种装束。)。皇帝在镜子面前转了转身子,扭了扭腰肢。
“上帝,这衣服多么合身啊!式样裁得多么好看啊!”大家都说。“多么美的花纹!多么美的色彩!这真是一套贵重的衣服!”
“大家已经在外面把华盖准备好了,只等陛下一出去,就可撑起来去游行!”典礼官说。
“对,我已经穿好了,”皇帝说,“这衣服合我的身么?”于是他又在镜子面前把身子转动了一下,因为他要叫大家看出他在认真地欣赏他美丽的服装。那些将要托着后裾的内臣们,都把手在地上东摸西摸,好像他们真的在拾其后裾似的。他们开步走,手中托着空气——他们不敢让人瞧出他们实在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
这么着,皇帝就在那个富丽的华盖下游行起来了。站在街上和窗子里的人都说:“乖乖,皇上的新装真是漂亮!他上衣下面的后裾是多么美丽!衣服多么合身!”谁也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看不见什么东西,因为这样就会暴露自己不称职,或是太愚蠢。皇帝所有的衣服从来没有得到这样普遍的称赞。
“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呀!”一个小孩子最后叫出声来。
“上帝哟,你听这个天真的声音!”爸爸说。于是大家把这孩子讲的话私自低声地传播开来。
“他并没有穿什么衣服!有一个小孩子说他并没有穿什么衣服呀!”
“他实在是没有穿什么衣服呀!”最后所有的老百姓都说。
皇帝有点儿发抖,因为他似乎觉得老百姓所讲的话是对的。不过他自己心里却这样想:“我必须把这游行大典举行完毕。”因此他摆出一副更骄傲的神气,他的内臣们跟在他后面走,手中托着一个并不存在的后裾。
,一天王国来了两个骗子,他们声称可以制作出一件神奇的衣服,这件衣服只有圣贤才能看见,愚人不能看见。
骗子索要了大量财宝,不断声称这件衣服多么华贵以及光彩夺目,被派去的官员都看不见这件衣服,然而为了掩盖自己的“愚昧”,他们都说自己能看见这件衣服,而国王也是如此,最后穿着这件看不见的“衣服”上街游行,一位儿童说“他什么也没穿啊!”。
扩展资料:
《皇帝的新装》是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创作的童话,是其代表作之一。
这篇童话通过一个愚蠢的皇帝被两个骗子愚弄,穿上了一件看不见的——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新装,赤裸裸地举行游行大典的丑剧,深刻地揭露了皇帝昏庸及大小官吏虚伪、奸诈、愚蠢的丑恶本质。褒扬了无私无畏、敢于揭假的天真烂漫的童心。
《皇帝的新装》原本是从中世纪西班牙民间故事移植而来。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也曾在其戏剧中运用过这个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