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西厢记》长亭送别的鉴赏!

2024-12-03 23: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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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人后人共赏《长亭送别》

  前人评点
  世传实甫作《西厢》至“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构思甚苦,思渴,扑地遂死。
  (梁廷楠《曲话》)

  “青山隔送行”,言生已转过山坡也“疏林不做荚”,言生出疏林之外也;“淡烟暮霭相遮蔽”,在烟霞中也;“其“风中”、“烟草”四句,非复写[端正好]中语,乃是特写双文(莺莺)眼中曾未见坐于如是之地也。[端正好]是写别景,此是写坐景也。
  (金圣叹《第六才子书西厢记》)
  夕阳古道无人语”,悲己独立也;“禾黍秋风听马嘶”,不见所欢,但闻马嘶也;“为什么懒上车儿内”,言己宜归不宜归也;“四围山色中,一鞭残照里”,生已过前山,适因残照而见其扬鞭也。
  《闵遇五六幻西厢记五剧笺疑》)

  天地间最动人归思者,莫如山色,而最慰人悬望者,莫如残照。何别?天涯游子,触景增怀。对青山之无恙,久客而悲他乡,睹落日之无多,长策而归故里。人情往往然也,未有伤心特甚如今。
  (陈维崧《才子西厢醉心篇》)

  今人鉴赏

  “长亭送别”并没有曲折复杂的戏剧情节,其艺术魅力主要来自对人物心灵的深刻探索和真实描摹。作者将艺术触角伸展到处于“长亭送别”这一特定时空交叉点上的莺莺的心灵深处,细腻而多层次地展示了“此恨谁知”的复杂心理内涵——交织着对“前暮私情,昨夜成亲,今日别离”的亲人的百般依恋,对即将来临的“南北东西万里程”的别离的无限悲戚,对逼求“蜗角虚名,蝇头微利”而“强拆鸳鸯在两下里”的做法的深深怨恨,对当时司空见惯的身荣弃妻爱情悲剧的不尽忧虑。同时,也深刻而令人信服地揭示了这一复杂心理内涵的纯净的灵魂荚。莺莺在送别张生时的依恋、痛苦、怨恨、忧虑,都是与她荚I好的爱情理想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她对张生的爱,是相互倾慕的产物,丝毫没有掺杂进世俗的考虑和利害的打算。在她看来,“但得一个并头莲,煞强如状元及第”,她所追求的是纯真专一、天长地久的爱情幸福,而不是封建的“家世利益”。总之,作者不仅写出了物心灵中颤动着的爱情旋律,而且写出了激荡着巨大情感潮汐的人物心灵。

  (蒋星煜主编《元曲鉴赏辞典》)

  “长亭送别”的曲文在《西厢记》中颇具代表性,既有丽藻,又有白描,既有对前代诗词的借鉴、化用,又有对民间口语的吸收、提炼,在总的风格上,不仅构成了协调的色彩,而且形成了通晓流畅与秀丽华美相统一的特色。论者有《西厢记》是诗剧之说。“长亭送别”是全剧诗意最浓的部分,它在情节上没有多少进展,也没有戏剧矛盾的激烈转化,只是以抒情诗的语言,叙写女主人公的离愁别恨,使全折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而又是悠长的衷愁。明代胡应麟把王实甫比作“词曲中思王太白”(见《少宝山房丛》),这比喻曾引出后人异议,但如果把它理解成是对王实甫的诗胆才气的赞誉,那么,胡氏确是有识见有眼力的。

  (邓绍基主编《元代文学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