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老人的作文。800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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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28 18:4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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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一个最朴实的老人》老王是村里最穷的人,没有房子,住在村头晒场上的看棚里。他精瘦精瘦,身上的衣服洗得灰白落满补丁。一双眼睛倒还有神,独自一人风里进雨里出地生活着。他平时无话,却逢人总说:我是王三,今年62岁了。我是王三,今年63岁了!我是王三,今年64岁了!我是王三,今年65岁了!……日复一日年过一年,不变的还是他说时那幅笑嘻嘻的摸样。五里三乡的人都因此知道了王三这个人,都知道他靠捡破烂谋生。有一次他在翻检垃圾时突然大叫起来,他发现了一张存折。他高兴得咧开了嘴,逢人就讲。听的人也都说:真运气啊,5万块!他挨家挨户地敲门,最终在从一家出来后变得两手空空。这家人逢人便讲老王的好人好事,逢年过节总会送些吃的给老王。冬天河里结了冰,顽皮的孩童们天天去溜冰、砸洞,不亦乐乎。不料乐极生悲,一个孩子掉进了冰洞里,其他小孩子又哭又喊,慌做一团。老王正在河边拾干草,听到呼救急忙跑过去。救孩子时他不慎滑倒,也掉下了水。水有半人多深,他赶紧吩咐孩子们去喊大人。最后孩子被救了上来,老王却落下了病根,身体每况愈下。经常有人去看望他,他总笑嘻嘻地,忘不了说一句:我是王三,今年68岁了!村民们每次赶集都要经过这条河,夏季趟水,冬季踩泥。有人提议建座小桥,但因为费用需要与邻村协商,意见难统一,所以很多年来,小桥只在人们的梦想里。有一天,人们发现老王开始往河边搬运石块。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又发现,老王居然独自一人在建桥。村民们议论纷纷,却没有谁真正去帮他一把。桥终于建成了。老王逢人就说:我是王三,今年73岁了!说话时,他仍然笑嘻嘻的。可是他最终没能说出:我是王三,今年75岁了!他死了。下葬那天去了很多人,算得上我村较大规模的丧事了。我再没听到过哪家借老王来训斥子孙。很多年了,五里三乡的都还能记起这个人。每次走在桥上,看着村子里成排的新房,我那颗被世俗深埋的心都快要碎了。唉, 我村最穷的那个人去了……一个最朴实的老人。

回答(2):

卖麻团的老人
"卖麻团了,卖麻团了……"又是这该死的叫卖声把我从梦中吵醒,不用说,现在是五点三十分,离我该起床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不知怎地,就在最近,我们这来了一个卖麻团的老头子,他每天五点半的时候就开始叫卖了,无论是平时,还是周末;无论是晴天,还是刮风下雨,都雷打不动。每天都是他搅乱了我的好梦,我本应在六点起床,这时候被他吵醒,让我睡又不敢睡,起又不想起,只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白白浪费半小时的时光,别提有多难受了,为此我对这个卖麻团的十分痛恨,听到这个叫卖声就头痛心烦,不知在心里恶狠狠地骂过他多少次了。
然而直到有一天,我对这个卖麻团的老爷爷的看法,一下子改变了。
那是一个很晴朗的星期天的早晨,我照例还是被这可恶的叫卖声吵醒,我用被子紧紧捂住头,心里别提有多狠这老头了,难得有这么一个休息日,也不让人好好睡个懒觉,真是可恶!忽然,在声声刺耳的叫卖声中,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百灵鸟的啼鸣声,清脆悦耳,宛转悠扬,我的心不禁一动,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出去看看早晨的景色,顺便看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老人,手艺究竟如何,于是我掀开被子,麻利地穿了起来。
我拿了点零钱,走出家门,嘿,好晴朗的天哟,天空一碧如洗,阳光灿烂,我的心一下子也开朗起来。我顺着叫卖声找寻那位卖麻团的老人,远远就看见一个老人被一大群孩子围着,我心想,怪不得天天来叫卖,原来生意不错。我赶忙紧走几步,走近一看,心中不由得有些吃惊,我心中卖麻团的是一个全身沾满油污、邋遢龌龊的人,没想到眼前的这位老人他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却上下整洁得体,显得干练精神。我暗暗产生了几分好感,递过手中的零钱,说:"给我来两只。"老人一手接过钱,另一只手拿起一双筷子和一只方便袋,夹出两只麻团放到袋子里温和地说:"小心,拿好。"我接过来,拿出一只,咬了一口,真是又香又脆,口感极佳,味道好极了,我不禁对他喜欢起来,细细地打量着他:饱经风霜的脸上留下道道岁月刻磨的皱纹,身体硬朗,脸上始终对孩子洋溢着可亲的笑容,怪不得孩子围了一大圈,怪不得孩子这么愿意吃,怪不得天天来叫卖……我满怀惬意吃着麻团往回走……
谁知刚走了几步就被老人叫住了,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我不是刚付过钱吗,怎么,想讹我?我心中刚升起的对他的好感一下子风吹云散,荡然无存了,我愤怒地转过身,刚想发作。谁知这位老人从口袋里掏出四块半钱递给我,歉意地对我说:"小同学,刚才忙,没功夫找你钱,实在对不住。"我莫名其妙,他忙说:"你给了我五块钱。"我恍然大悟,原来因为着急,没在意错把五块当成五角了,望着老人递过来的钱,想起自己头脑里的念头,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怎么办才好,老人看到我这样,关切地问:"小同学,怎么啦?哪儿不舒服?"我无言以对,我真恨我自己,我怎么能用这样的眼光来看待这样一位用辛苦劳动养活自己的老人呢?我忙把老人递过的钱又伸了过去,说:"没什么,全买了。"老人将剩下的麻团全给了我,说:"多两只,免费赠送。"我说什么也不肯收,可老人笑呵呵地说:"这就算是亏本大甩卖,买五赠一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老人越来越远的背影,我对他产生了无比的敬意,我的心中也不禁感慨万分:平时所接触的小商小贩们,他们都是以次充好,以少充多,欺骗顾客,人与人之间哪有什么诚信?今天,这个老人为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人间需要诚信,更要爱惜诚信!

回答(3):

在我家楼下,经常有一位拿着那种修剪枝叶的大剪刀和大喷壶的老人,在花园里修剪树木,浇灌花草,有时还给大家传授环保理念。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下了楼准备去上学,却看到花坛周围围了一大群人,对着一个地方指指点点的。我看看时间还早,也跑了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顺着人们的手指望去,看见了几棵倒在地上的小树。“大概是昨天晚上风大,把树吹到了吧!”“可能是有人在搞破坏呢!”……邻居们纷纷猜测着。这时,老爷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对大家说:“对不起,我回家拿工具了,请大家让一让。”老人走到树旁,把树扶起来,手脚麻利地用铲子铲起土将树苗固定,又用脚在泥土上踩了踩,然后拍拍手微笑着对大家说:“人老了,手脚不利索了。”等人群散去,我也去上学了,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在别人看来,这种事是小事,应该有居委会处理,可老人却把它看作是一种职责,一种责任…… 老人有时候会在小区里转悠,看看哪个楼道口有废弃的纸盒,塑料瓶,只要能回收的物品,都会笑着打成一个小包,送到附近的回收站,把得来的钱捐给福利院,从不给自己留一点儿。一次,有一户人家装修,垃圾箱旁总是堆满了大大的纸箱子和一个个装着木屑的大麻袋,风一吹,漫天飞沙,弄得邻居们路过总要捂着脸,在环卫车还没把垃圾装走以前,老爷爷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张很大的塑料布,盖在垃圾上,用石头压住,既保持了周围环境的整洁,又帮居民们解决了一个难题。老人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品质令我们所有人敬佩,他虽然很平凡,但是他用一颗善良、真挚的心,赢得了大家的赞美。

回答(4):

老人与海鸥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海鸥正飞得热闹。
在喂海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tuì)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海鸥送餐,跟海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cuō)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海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海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海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nì)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
“您给海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海鸥:“当然,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
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一只海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
谈起海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海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海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海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古人说‘白鸥飞处带诗来’,十多年前,海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zé)啧……”海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听说它们歇在滇(diān)池里,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
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海鸥就像亲人样。
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海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海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海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海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海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
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xuán)涡(wō)中脱出身来。
……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海鸥们。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