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好听感人的故事给我发一个吧,我会给好评的,谢谢。

2024-11-07 15:4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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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永远是兄弟

弟弟出生的那年,计划生育抓得正严,村里有生二胎的人家,不是要躲到外地就是被罚款。只有他,是光明正大生下来的老二,并非家中有权有势,而是因为他的哥哥,先天性脑疾,通俗点儿说,就是弱智。
   母亲挥着手里的一根小竹竿,对哥哥说:永远不许碰弟弟,记住没?因为担心他会伤害弟弟。父母更不许他进他们的房间,即使是吃饭,也让他单独在自己的小屋里吃。他经常偷偷蹲在父母的房门外向屋里望去,看到弟弟时,就笑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其实他很小的时候,也曾被深深疼爱过,只是当年龄相仿的孩子已经学会说话、走路时,他却目光呆滞,讲不出一个字来。检查出是脑疾后,爷爷奶奶把怨气撒到母亲身上,母亲便把委屈强加给了他,经常因为一点小事他就要挨上一顿打。
  有时,母亲在院子里抱着弟弟晒太阳,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兴奋地想摸摸弟弟的脸蛋,母亲像逃避瘟疫一样抱着弟弟闪到了一边,大声呵斥他,不许你碰弟弟,你想把病传染给弟弟吗? 一次,父母不在,他远远的看着姑姑怀里的弟弟,还是傻傻地笑。流着口水。姑姑心一酸,向他招手,说,来,摸摸弟弟的手,他却迅速地躲开了,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说,不...不 摸,会传…...传染......那天姑姑哭了……

  弟弟慢慢长大,已经牙牙学语,有几次,弟弟伸着胳膊,蹒跚着向他走过来,他兴奋得手舞足蹈,只是母亲总会慌忙跑过来,把弟弟抱开。
  看着别的孩子手里拿着冰棒,他抿舔着唇,感到炎热而口渴。那些孩子说:你学狗在地上爬,就把冰棒给你。他学了,可他们并没有把冰棒给他,而是笑得前仰后合。
  一向动作迟缓的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像疯了一样劈手就抢,那些孩子都吓呆了。他拿着冰棒踉踉跄跄地向家跑去,一路上,冰棒不断融化,待他跑回家时,只剩下可怜的一点了。弟弟正在院子里玩,他趁母亲没注意,把冰棒举到弟弟面前,说,吃,吃,给弟吃。
  母亲只看着他拿着一根小木棍向弟弟比画,冲过来一把将他推开。他摔倒在地,仅剩的冰棒杆也掉在了地上,他痴痴地看了一会儿,哇的一声哭了。
  弟弟学会叫人了,可是从没人教他叫哥哥。他多希望,自己能像所有的哥哥一样,被弟弟叫一声哥。为此,每当弟弟在院子里玩时,他就会在三米外的地方,吃力地大声喊着哥、哥。他想让弟弟听到,让弟弟学会叫他哥。一天他继续喊着哥、哥时,母亲冲他嚷:一边玩去。这时,弟弟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竟然清晰地叫了一声“哥”。
  他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拍着巴掌跳起来,忽然跑过去,用力抱住弟弟,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到弟弟身上。

  他是从小被同学喊着“傻子他弟”长大的,他对这个称谓憎恶至极。所以他看着总是对着他傻笑的哥哥,心中充满厌恶。
  一次他又因为“傻子他弟”这个称呼和同学厮打起来,他被那个同学压在身下,忽然对方的身体轻飘飘地离开了他,是哥哥出手了。
  他从未见过哥哥使这么大的力气,把那个男孩横空举起,摔在地上。男孩顿时在地上滚着喊疼。他害怕了,他们惹了祸,父亲一定会揍他的。那一刻他恨透了母亲,为什么生一个傻子给他当哥哥。他用力推了哥哥一把,气愤地吼:谁让你多管闲事,你这个傻子。哥哥被推得抵到树上,傻呆呆地看着他。
  那天,父亲让他和哥哥并排跪在地上,竹竿无情地落下来时,哥哥趴在了他的身上,忍痛颤抖地说:打,打我。
  有一天,城里的亲戚带来了他们没有见过的糖果,母亲分给他八块,留给哥哥三块,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他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次日清晨,哥哥在窗外敲着玻璃对他傻笑,踮着脚把一只手伸过来,脏兮兮的掌心里是两块糖。他愣了愣,没有接。哥哥再次伸手时,已变成三块糖。是哥哥仅有的三块糖,他含糊地说:吃,弟吃。
  不知为什么,这次他突然不想要了,哥哥着急得跺着脚说不出话来,干脆把糖纸剥开,往他嘴里塞。
  当他吃下糖时,他清楚地看到哥哥眼里流出了泪水。
  四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父母乐得合不拢嘴,哥哥也高兴得又蹦又跳。其实哥哥并不明白什么是大学,但是他知道,弟弟给家里争了气,现在再也没有人叫他傻子,而是叫他“君旺他哥”。  他离开家的前一天晚上,哥哥还是不肯进他的屋子,而是从窗外递给他一个花布包。他打开,竟是几套新衣服。都是几年前姑姑给他们哥俩做的或是城里的姨妈送的。
  原来,这么多年,哥哥一直没有穿过新衣服。可是,他和父母却从未注意过。此刻,他才发现,哥哥穿在身上的衣服磨破了边,裤子短得吊在腿上,滑稽得像个小丑。他鼻子微微发酸,这么多年,除了儿时的厌恶和长大后的忽视外,他还给过哥哥什么呢?
  哥哥还是多年前傻笑的模样,只是眼里多了几分期待,他知道那是意味着什么。尽管哥哥不知道他在不断地长高,不知道衣服的款式已过时得他无法穿出门。但他还是假装收下了衣服,高兴地在身上比量着问:哥,好看不?哥哥很用力地点头,笑的时候嘴巴咧得很大。
  他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兄弟。”他指着“兄”字对哥哥说:这个字读兄,兄就是哥哥;又指着“弟”字,这个字读弟,弟弟就是我。“兄弟”的意思就是先有哥哥,才有弟弟。没有你,就没有我。
  那天,他反复地教,哥哥却坚持读那两个字为“弟兄”,不连续却很坚决地读:弟,兄。走出哥哥房门时,他哭了。哥哥是在告诉他,在哥哥心中,弟弟永远是第一位的,没有弟,就没有兄。
  六
  对一个农村孩子而言,大学生活显得分外精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个患脑疾的哥哥。
  那次母亲在邮局给他打电话时,哥哥一起去了。母亲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末了,母亲说:跟你哥也说几句吧。哥哥接过电话后,许久没有声音,又是母亲接过来,说:挂了吧,你哥哭了,他在胸口比画着,意思是他想你。
  他本想让母亲再把电话给哥哥,他想告诉哥哥,等自己回去教他写字,给他带只有城里才有的糖果和点心,可是,他张了张嘴,却应了句那就挂了吧。因为他看到寝室同学好奇的目光,他不想让他们知道他有一个傻哥哥。暑假,他买了糖果和点心,路上,他塞了一块糖在嘴里,忽然想起儿时哥哥强行塞进他嘴里的糖,忍不住喉头发紧。糖在嘴里泛着微微的苦涩。
  第一次,他回到家里就找哥哥,满院子地喊:哥,哥,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只是,他再也没有找到那个只会对着他傻笑的哥哥,那个年近三十还穿着吊腿裤子的哥哥。父亲老泪纵横,痛苦地告诉他:一个月前,你哥下河去救溺水的孩子,他自己也不会游泳,把孩子推上来,他就没能上来……父亲蹲在地上失声痛苦着说,我们欠那孩子的太多了!
  他一个人坐在河边,对哥哥的记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上边写着“兄弟”,那是他的字;下边是歪歪扭扭的不容易辨认的两个字,只有他能看得出,是哥哥写的——弟兄。

回答(2):

5岁的时候,我说我爱你。你歪着脑袋,眨着水晶般的大眼睛,疑惑地问我:“什么意思呀?”

15岁的时候,我说我爱你,你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头深深地低着,摆弄着衣襟,你好像在笑。

20岁的时候,我说我爱你,你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紧紧地挽住我的手臂,

像是下一秒我就要消失一样。

25岁的时候,我说我爱你,你把早餐放在桌上,跑过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

“知道了!懒虫,该起床了!”

30岁的时候,我说我爱你,你笑着说:“你呀!要是真的爱我,就别下了班到处跑,

还有,别再忘了我叫你买的菜!”

40岁的时候,我说我爱你,你边收拾碗筷边无表情的嘟囔着:“行了,行了,

快去给孩子复习功课去吧!”

50岁的时候,我说我爱你,你打着毛线头也不抬:“真的?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儿死掉。”

然后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60岁的时候,我说我爱你,你笑着捶了我一拳:"死老头子!孙子都这么大了,还贫嘴!

70岁的时候,我们坐在摇椅上,戴着老花镜,欣赏着50年前我给你的情书,

我们已经布满皱纹的手又握在了一起,那时侯我说我爱你,你深情地望着我,

其实你那已经皱纹满面的脸仍是那么美丽…炉子上的开水咕嘟咕嘟地冒烟,

温馨的暖意充满了整个屋子...

80岁的时候,你说你爱我。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流泪了,但是那是我人生最最快乐的日子,

因为你终于说出了那句“我爱你"。

回答(3):

余培珍,女,汉族,1966年11月生,重庆市江津区德感街道居民。
二十多年来,身为下肢高位截瘫的残疾人,她自强不息,靠一双勤劳的手,无微不至地照顾福利院6名孤儿,其中2人已成为大学生。
18岁那年,她到重庆城区打工,在一次意外中被火车碾压导致下肢高位截瘫。在病床上躺了两年,为不给家庭增加负担,她住进了江津区社会福利院。大小便失禁、翻身要人帮忙。她自卑、悲伤,甚至绝望。一年后,一个小女孩的到来,改变了她的生活。9岁女孩姜暑辉遭父母遗弃被送到福利院与她同住。出于母爱,她对小辉充满了怜爱,拄着双拐一点点教她生活技能。小辉没上过学,她便手把手地教认字、识数。不久,小辉奇迹般地直接上了二年级并保持着较好成绩。
1995年,在小辉升入了中学后,她在福利院又迎来另一个被遗弃的4岁小女孩莉莉,洗澡、喂饭、穿衣、上厕所,都由她拄着双拐来照料,以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努力担负着一个母亲的职责。一个寒冷的夜晚,她摸黑起床给莉莉盖被子。黑暗中,一双小手抓住她,莉莉在朦胧中喊了她一声“妈妈”。一股热流在心中涌动,那一刻,从未做过妈妈的她,倍感温情,她真的想做孩子的妈妈。但她担心自己是残疾人,会给两个孩子今后的前程带来麻烦,她要孩子们叫“阿姨”。虽不以母女相称,余培珍仍把自己当成她们的母亲。除了教孩子学会做家务,以母亲的名义教她们青春期知识,还向福利院申请单独开火做饭,改善伙食。单独开伙做饭,每月100多元生活费远远不够,她不得不为一些手工店织毛衣、绣十字绣挣生活费。织一件毛衣可收入20元左右,绣一张十字绣最少10元钱,一个月下来,也能挣两三百元。
她每年织60多件毛衣、绣10多幅十字绣,每天为此工作六七个小时,对没腿的她来说很累。而换来的钱,全花在这俩孩子身上,有人说她傻,但她却说,如果没有这俩孩子,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
二十多年,她先后喂养大6个孩子,其中老大已经结婚嫁到万州;失明的老二在成都开盲人按摩所;老三叶露是福利院第一个大学生,今年刚毕业;老四读大三了;老五读高二;老幺读小学五年级。
“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对社会多少有些仇视,但我们没有,是她教我们懂得了什么是爱。”孩子们说。身为孤儿,很多人说是没家的,但在她们心中有家——余培珍在哪,哪就是她们的家。
余培珍被评为重庆市道德模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