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区别。
朝三暮四是一个汉语成语,读音为zhāo sān mù sì,意思是聪明的人善用手段,愚笨的人不善于辨别事情,后来比喻办事反复无常,经常变卦。
典故:
宋国有一个养猕猴的人,因为养的猕猴太多而家财匮乏,于是养猕猴的人就打算限制猕猴的食物。他对猴子说,早上给三个橡子,晚上给四个橡子,猴子大怒,直到他说早上四个晚上三个,猴子才欢喜。
这就是“朝三暮四”的故事,意思是实质不变,用改换眉目的方法使人上当。不过现在我们多比喻变卦,反复无常。
扩展资料:
朝三暮四:
【出自】:《庄子·齐物论》:“狙公赋芧,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
【翻译】:狙公(喂猴子的人)给猴子分橡子,说:“早上三颗,晚上四颗,怎么样?”众狙(一群猴子)皆怒,说:“凭什么?凭什么早上三颗,晚上四颗?不高兴。”
于是,狙公就改了,说:“这样吧,早上四颗,晚上三颗,怎么样?”结果,庄子用的词很有意思——“众狙皆悦”。名义和实际都没有亏损而喜怒为用,也就是因为这样的
【示例】:厘定规则:怎样服役,怎样纳粮,怎样磕头,怎样颂圣。而且这规则是不象现在那样~的。 鲁迅《坟·灯下漫笔》
参考资料来源:
百度百科-朝三暮四
“朝三暮四”的成语故事原本是揭露狙公愚弄猴子的骗术,告诫人们要注重实际,防止被花言巧语所蒙骗。在这个故事里,因为栗子的总量并没有变化,所以猴子们的行为显得很愚蠢。实际上,我们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可能得出的结论会大不一样。古人们认为总量是没有变化的,因此觉得早上三个晚上四个和早上四个晚上三个是完全一样的。其实不然,“朝三暮四”和“朝四暮三”还是有区别的,它们能给猴子带来不同的效用。那么,什么才是效用呢?
在经济学的发展史中,“效用”概念的出现无疑是一个突破。物品效用在于满足人的欲望和需求。一切物品能满足人类天生的肉体和精神欲望,才成为有用的东西,才有价值。在经济学中,效用是用来衡量消费者从一组商品和服务之中获得的幸福或者满足的尺度。有了这种衡量尺度,我们就可以在谈论效用的增加或者降低的时候有所参考,因此,我们也可以在解释一种经济行为是否带来好处时有了衡量标准。效用不同于物品本身的使用价值。使用价值产生于物品的属性,是客观的;效用是消费者消费某种物品时的主观感受。
效用价值论强调物对人的满足程度,而满足程度完全是主观的感觉,主观价值是客观交换价值的基础。物品的有用性和稀少性都是价值形成不可缺少的因素,都是主观价值的起源。例如在不同地点,人们对馒头的不同主观评价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村子里住着一位穷人和一位富人,有一天村里突然发洪水了,穷人背着家里最贵重的东西——一袋馒头爬上了一棵树,富人背着家里最贵重的东西——一袋金子也爬上了这棵树。洪水没有消退的迹象。第一天,穷人吃了一个馒头,富人什么也没吃,眼睁睁地看着穷人吃。第二天,穷人又吃了一个馒头,富人的肚子已经直打鼓了。到了第三天,富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富人对穷人说:“我用一锭金子换你一个馒头。”在这个艰难时期,馒头对人的效用无疑比金子大。
经济学依赖一个基本的前提假定,即人们在作选择的时候倾向于选择在他们看来具有最高价值的那些物品和服务。效用是消费者的主观感觉,取决于消费者对这种物品的喜欢程度。消费者对某种物品越喜欢,这种物品带来的效用就越大,他就越愿意购买,需求就越高。比如有人喜欢抽烟,那么香烟对于他而言效用就很高,但对于一位不愿意闻烟味的女士来说,香烟就会是效用很低甚至是负效用的物品。很显然,在作决定的时候,烟民自然会把香烟视为至宝,而女士们可能更钟情于化妆品或者衣服之类的东西。
我们也可以通过红皮鸡蛋与白皮鸡蛋的变迁,来解读效用。根据科学研究,不管是鸡蛋的味道还是营养价值,都跟蛋壳的颜色毫无关系。那为什么以前市场上的白皮鸡蛋都不见了?这是因为,在我国很多地区,人们都喜欢红皮鸡蛋。红色给人一种吉利的象征,当它大量涌入市场,价钱与白皮鸡蛋差不多的时候,多数市民选择红皮鸡蛋,如此一来红皮鸡蛋便抢占了市场。正是因为人们对红皮鸡蛋有更大的满足感,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市场尽是红皮鸡蛋”的状况。现在人们买红皮鸡蛋还会达到以前的效用吗?答案是否定的。红皮鸡蛋本来是很吸引人的,越稀少就越受到尊崇。当红皮鸡蛋充斥市场时,人们对于红皮鸡蛋的满足感是逐渐降低的,这就是边际效用递减。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现在白皮鸡蛋反倒比红皮鸡蛋贵的原因了。
前者是粉刺变化莫测,欺诈别人。后者嘛,我看就是一个“新创名词”估计也就是一样的意思,都是来讽刺那些一味求果的事务。 【支持原创】
没有朝四暮三,只有朝三暮四,朝秦暮楚
朝三暮四是一个成语,源于庄周《庄子·齐物论》。这个故事本来的寓意是对管理与被管理者两种愚的巧妙讽刺,被嘲讽的后者因'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而'贻笑大方';而看似得意的前者却仅为了解决眼前困境而惯使些'自欺欺人权宜缓兵之下策'-也自然终因非长久之计而实则遭怨啊。现在,被引申为反复无常,用来谴责那些说话、办事经常变卦、不负责任的人。
有个养猴子的老头,人称狙公,对众猴子说:“伙食情况是这样,实行半军事化的供给制,每天两顿干饭,每人两张饭票。标准是朝三暮四:早饭三颗橡子,晚饭四颗橡子。”猴子都是急性子——出了名的猴急,一听早饭只有三颗,整个白天都得半饥不饱地活受罪,顿时呲牙咧嘴地发怒了,把火药、罗盘、造纸术、印刷术等旧四大发明和大鸣、大放、大字报、大批判等新四大发明都用上了,闹了个五洲震荡云水怒,天翻地覆慨而慷。老谋深算的狙公胸有成竹道:“别急别急,别忘了我们是民主集中制,有意见好商量。既然大伙儿不同意,那么就朝四暮三:早饭四颗,晚饭三颗。”猴子们一听早饭增加到四颗,可以半饱不饥——至于晚上睡着后饿肚子就管他娘了,权当饿的是梦里的别人——于是就满意了。而且感激于狙公的顺从民意,替天行道,竟高呼起“狙公万岁”来。也难怪,喊惯了,不喊嗓子痒得难受,谁让猴子们都长着一个喉头呢?
庄子大概是最早发现猴子是人的祖宗的思想家,尽管他并没有理清从猴子进化到人的全部中间环节。话说回来,两千年后的达尔文对中间环节也没有全部弄清,以至时常受到不肯承认猴子为祖宗的人们的攻击。近年有个海外华人攻击尤力,我担心让洋人怀疑咱们中国人过于心虚,仿佛此地无银三百两。
庄子认为,狙公对类人猿的北京人或类猿人的山顶洞人的统治术,纯粹是一种阳谋——阳得不能再阳,简直是和盘托出。后世的阳谋家还是说半截子话的,后半截话要等时机成熟了,也就是等觊觎禁果的蛇被引出山顶洞以后再说。而庄子笔下的狙公却认为“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橡子早就成熟了,所以后半截话不必吞吞吐吐,可以按照真正的阳谋,直截了当地“有话就说,有屁有放”。怪只怪猴子们自己只听了前半截话,就急不可耐地大鸣大放。当然,庄子没有料到的是,后世的半吊子阳谋术的实际统治效果胜过他所讽刺的纯正阳谋,甚至胜过古今一切统治术,可以令全体猴子心服口服衷心敬爱。这是不擅阳谋而专搞阴谋的历代万岁爷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之辈,所望尘莫及和自叹弗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