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首诗,而是两句诗。就是说原诗就是两句,或者说不是诗,因为它是一道圣旨。传说宋徽宗曾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雨过天晴。他对梦中见到的雨后天空的那种颜色非常喜欢,就给烧瓷工匠传下旨意:“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徽宗的这道圣旨不知难倒了多少工匠,最后汝州的工匠技高一筹,烧制出了“雨过天晴云破处”的那种颜色。
这句诗其实也是对汝窑瓷器的一种赞美。
汝窑烧制宫廷用瓷的时间,大约是在宋哲宗元祐元年(公元1086年)至徽宗崇宁五年(1106年),前后约20年,故烧制器物数量有限。由于烧造的时间短,汝官窑器物至南宋时已经十分难觅。宋、元、明、清历朝都有规定,汝瓷不许随葬,可见其珍贵的程度。据说当时苏东坡遗嘱,因其倾心汝瓷,死后要葬于汝窑窑址之侧。
陆游的《老学庵笔记》中记载有“故都时,定窑不入禁中,惟用汝器,以定器有芒也。”
宋人徐竞《宣和奉使高丽图经》中,即以汝器与越窑之秘色器相提并论。宋人周密《武林旧事》记载:绍兴二十一年(公元1151年)宋高宗赵构的宠臣张俊奉献的珍宝清单中有瓷器十六种,均为汝窑器。
当时的宫廷嫌定窑覆烧,器口无釉,毛口楞手不便使用,指令汝州烧造供御青瓷,大多数产品为满釉支烧,但也有无纹片或垫烧的器物。
被宋代誉为五大名窑“汝、官、哥、定、钧”之首的汝瓷,它的特点是釉色呈天青,釉面布满了细小的片纹。据说其以玛瑙为釉,玛瑙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汝州产玛瑙取用方便,其色“蓝而不艳,灰而不暗,青而不翠”,有的稍深,有的稍淡,均离不开“天青”的色调。因此有蛋青、虾青、冻青、茶青、豆色等色调的称谓。最深者如蔚蓝的天空,有似“雨过天晴云破处”,继之天青,彩青和月白。釉色莹润,釉层不厚不薄比较适中。釉中气泡大而稀疏,明朗如珠,故有“汝窑瓷如星辰”的赞许,有的釉面有极细小的开片,有光泽者居多,无光泽者少。
汝官窑的胎质其色如烧过的烟灰色,人称之“香灰胎”。胎质细密而坚致。制作规整,胎体厚薄适中。胎土中因含有微量的铜元素,故胎色会有灰褐色的、深浅不同的变化,所谓“铜骨”即如是。其通体上釉,烧成时器物底部用细小的耐火泥钉支撑,因之器的底部都留有支钉的痕迹。支钉痕细小如芝麻,分布在器底,多单数,双数和有六个支钉痕者极为少见。
汝窑器的器型以盘、碟、碗、洗为多;壶有玉壶春及纸槌形,胆式多种;仿铜器的出戟尊、奁形香炉、盏托及椭圆形四足盆均为其代表性器物。汝窑器一般均为小器,大不盈掌。所见底部的铭文有“奉华”及“蔡”两种,为北宋奉华殿的专用之物。
这件汝官窑大盘既具备汝瓷的四大要点,同时还具有三大特征。该盘从外观上看极似台北故宫博物院的一件“撇口、撇足的深腹盘”,造型就像青铜器的“散氏盘”。其釉色为典型的天青釉,“雨过天晴云破处”在这件器物上得到了真实的体现,宝光内蕴,柔而不耀。釉中气泡大而稀,古人形容寥若晨星,虽有夸张,却很形象。器底的支钉最具汝官的韵味,支钉断面粉白色,呈芝麻状,看后令人叹为观止。鉴赏汝瓷,除了以上四个基本要点外,在这件器物上还发现有三个特征:一、釉面上可看到少数白色絮状小点凝在釉中;偶尔有深浅不一的极小色块点缀于釉面;支钉处釉的断面局部有五彩光泽。这三个现象说明,釉中应有玛瑙的结晶成分,印证了古人所说的“汝窑玛瑙为釉”的论述,亦是鉴赏宋汝官器的不二之法。二、汝窑的片纹一般以蟹爪纹、鱼鳞纹、蚕叶纹为常见,但该盘的器内出现了等分式平行抛物线状的片纹,与北京故宫的一件汝窑盘内片纹如出一辙,这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相同的制作工艺、胎釉成分、窑火温度使然,偶然中蕴含着必然的规律。三、宋汝窑因追求天青色,玉质釉,故烧成温度偏低,因而也产生了一些瑕疵,如缩釉斑,缩釉点,破泡现象。该盘在器身与器足相交处有两块较小的条状缩釉斑,器底有三处缩釉点,釉面有不少破泡,在故宫、上海博物馆收藏的个别器物上亦存在相同的现象,如今,这种瑕疵恰成了鉴赏汝窑的特征之一。
出自:
宋徽宗的一道圣旨。
全文:
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这不是一首诗,而是两句诗。就是说原诗就是两句,或者说不是诗,因为它是一道圣旨。传说宋徽宗曾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雨过天晴。他对梦中见到的雨后天空的那种颜色非常喜欢,就给烧瓷工匠传下旨意:“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徽宗的这道圣旨不知难倒了多少工匠,最后汝州的工匠技高一筹,烧制出了“雨过天晴云破处”的那种颜色。
这句诗其实也是对汝窑瓷器的一种赞美。
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钧瓷研究者们习惯于将“雨过天晴云破处,诸般颜色作将来”的釉色与“柴窑”链接,并把“诸”解释为“这”,作通假用。实际上是一种歧解,“诸”当为“众多”的意思。如果研究者在探讨柴窑、汝窑釉色时,再把钧窑列入研究范畴,不难发现:柴窑、汝窑瓷器大多是“雨过天晴”的比较纯净的单一釉色,时代应该滞后,而五光十色的早期钧瓷釉色恰恰体现出了“雨过天晴云破处”式景象。正是这种多色交融、呈像万千的瓷器令柴世宗痴迷,从而留下了千古绝句,使后人们在没有亲身体验柴窑瓷器美妙的时候.以一种弥补内心空虚的感情,牵强地把“雨过天晴云破处”的釉色与至今无法验证其存在的柴窑瓷器联系起来。
这句诗出自明代谢肇淛所写书《五杂俎》,是后周皇帝柴荣批示柴窑烧制颜色的诗句,但此事真假好像也有疑义。
陶器,紫窑最古,世传柴世宗时烧造,所司请其色,御批云:'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