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急~~求有关对待孤独、迷茫等的名家散文

2024-11-20 07:44:55
推荐回答(2个)
回答(1):

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应该用怎样的词来评价她呢?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词是合适的。勉强说起来,她应该算是“独一无二”的吧。
她很美(我觉得她很美,但她总觉得她很丑),身材很好,属于那种“瘦不见骨,盈不见肉”的那一种。她的声音缓慢而低沉,有的时候也会变得又高又尖。
她很少管我。简直少的不象话,好象我根本不是她的儿子一样。假如我打碎了盘子,那她就会笑眯眯的递给我扫把,和买碟子的钱。而且这些钱将来是要从我的零用钱里扣的。
童年的记忆里,她老是在欺负我。记得那一次我想喝咖啡,正巧撞上她心情不好,居然在一杯咖啡里加了十块方糖,然后笑嘻嘻的端给我。
有的时候我被她“欺负”得哭出来,就很孩子气的去扯她的头发报复,她就会把我抱起来,开玩笑似的拍打我几下,然后我就在报复回去……一来二去,一直闹到大家都没了力气,我们就很开心的一起笑起来。
十二岁以前,对妈妈的印象就是一个爱玩爱闹的女人。当时我正在上初中,开始渐渐懂事。看到了很多同学的家长都很端庄,隐隐的感觉到妈妈实在有些失体统。
的确。我妈妈是个很懒惰的女人,常常不叠被子,不扫地板,衣柜永远是乱七八糟的,有的时候她竟然能穿着睡衣在家里过一天。房间里也常常有香烟的味道。严格说起来,她根本算不上是良母,甚至连不良母亲都不是。
那段时间,我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妈妈产生不满,很不愿意在同学那里提起她。加上,同学们风传妈妈是个很不检点的女人,似乎在学生时代便与有家的男子有染之类云云。
说到这一点,就必须说起我的父亲。
我一直都很奇怪,像妈妈那样的女人,怎样的男人才愿意娶她?十岁左右的时候才知道,妈妈竟然没结过婚。我是被她领养来的。从年龄上来说,她大了我二十岁,充其量不过是我的姐姐。
言归正传,知道我的身世之后,我也没有向同学解释。
这种事情常常是越描越黑,省点口水来陪我说话吧。这是妈妈说的。
由于这个“来历不明”,我在学校里常常是被孤立的。长久的寂寞,让我在学校显得沉默而乏味,只有回家的时候才能跟妈妈一起打打闹闹。

12岁生日的时候,妈妈对我说:“我觉得很歉疚。我做了你的母亲,却并不是出于爱你,只是因为我有些寂寞。才把你找来填补我的空虚……我觉得我很卑鄙,而且怯懦。我一直都对你很冷淡,对不对?我害怕干涉你,害怕亲密的生活与感情会改变你。因为那个样子我就等于背负起了对你的责任……我很抱歉。我不敢,也没有资格请你原谅我。我说了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对我寄予太高的希望。”
我觉得事情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我们这样生活挺好挺好的,什么原谅、卑鄙、责任、歉疚……的,根本就不存在。
可是妈妈不这么想。她一直都在深深的自责中。
从那一天,我才发现妈妈是个很复杂的人。她非常善良,善良到了我都受不了的地步。但换个角度去看,她又何尝不是残忍的?
我想她应该是个现代又现代的人,现代的让人都理解不了。
有人说,现代人是三维的:重视形象,充实内在,掌握未来。
可我的妈妈,她不必刻意重视形象,她的一举一动都优雅而美丽,甚至还会随着衣着而变化。比如穿运动衣服的时候就会动作幅度会比较夸张,不拘小节。而穿淑女服的时候,她表现的简直就像小说里的贵妇人(尽管在家里那么邋遢)。
至于充实内在,我看她根本没必要。她的脑袋装满了不为人知的秘密,绝对没有人敢说她浅薄。
掌握未来……她总是站在世俗之外,冷冷的看着世间一切变化,然后慢慢的说出她那各种各样惊世骇俗的看法。她不跟着任何潮流走,却永远有她自己的风格。所以,她就是她,没人能取代她。(虽然她自己总觉得自己很平凡,平凡到了一无是处。)
十五岁之后,我对母亲的理解更加全面了。

我发现,她简直就像幽灵一样——别误会,我是说,她越来越神秘了。她开始很少笑,常常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沉默得好象已经死去了。
我知道,她正在思考非常严肃的问题。但究竟是什么问题,我没有去问她。因为我想她一定会对我撒谎。
这时,我才了解,原来我以前十五年所见到的,只是妈妈的“脸”而已。她的心却一直在对我隐藏着。她的世界,也一直在躲避着我。
我想走进去。我想了解她的心。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比我以往任何想法都更加强烈。

“人类是很脆弱的。随便因为什么事情都会死去。匕首、毒药、马路……甚至一些菜,都可能要了人的命。就算什么意外都没发生,人还是会很孤独,寂寞的静静老死。比起意外死亡,老死只是多了更多的磨难而已。所以,我一直觉得死与活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妈妈微笑着对我说,“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幸福。但是,我希望你能找到幸福。”
“……你觉得不幸福?是不是因为根本不相信会有人爱你?”我很严肃地说。
她愣住了。
“我也这样想。我也一直认为没有人会爱我,也不会有人包容我。只除了你——我的妈妈。或者你对我只是出于责任感,但我却把你视作我唯一的……”我含糊的吐出了几个字。
“唯一的什么?”她问我。
我转开了话题。“或许我不懂你,或许我永远也不能了解你,但,你对我的重要却无人能取代。只是呆在你身边,我就能感觉到温暖。所以……所以,我想幸福就是能跟妈妈你在一起。”
说完这番矫情的真心话,我已经满脸通红了。
她却还是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我。
就在我受不了这种尴尬气氛而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她却突然拉住了我,扑在我后背上,轻轻说:“谢谢你。”
从对面的镜子里,我看到了她的脸——那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感到很快乐。
我终于又多了解她了一点点。

但我这种愉快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二天早上,我就发现她又带上了面具,再一次把我摒绝在心之外。当我再次试着走进她的心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我从未走进过她的心。
她的“谢谢你”,恐怕只是单纯的“谢谢你”而已。

那一年的冬天,在她生日的前两天,我独自坐火车去外地,参观了一下寒假之后就会在那里就读的学校。顺便为妈妈买了一盒巧克力——她总是喜欢吃这种小孩子气的食品。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大大的吓了一跳。
房间出乎意料的整洁,所有的物件一尘不染,沙发上的坐垫摆得整整齐齐,地板闪闪发光,连衣柜都被收拾过了。
厨房的桌子上,摆着两支盘子,两副刀叉,没点燃的蜡烛,还有一张纸条:蛋糕我已经买了,在冰箱里:)
正在我看着纸条发笑的时候,邻居来了。
他们只说了一句话:她死了,是自杀的。

她的床上,留着一块血渍。地板上放着一把装饰用的匕首。闪亮的刀刃上,留着干枯暗红色的血。
桌子上,放着她的化妆盒。她显然是好好修饰过一番,才从容切腕的。
我躺在她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我没有哭,只是闭上眼睛躺着。
我不能相信她已经死了,因为她死得实在太随便了,连一点点预兆都没有。好象上街买东西一样随便的就死掉了。
这很像她的作风。我对自己说,十六年的岁月,充分表现了她对生命的毫不在意。可能在今天,她突然觉得心满意足了,在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期待和追求,所以,她就自己杀死了自己。

火葬那一天,我只是付了手续费用,然后拿走了骨灰盒。我没有在火化前去看她最后一眼的勇气。
在我的想象中,她一定是很美很美的。
美得让人发疯。

火葬那天,没有任何亲人来看她。据说,她的双亲是在外地的,好多年前就都死了。因为个性孤僻,她也一直没有朋友。她一直是一个人活着的。她从来不写日记,也不写随笔,她的日记本完全是空的。所以,她的一切无从了解。
她究竟是谁?
来自何方?
她没有过去,也没未来。
她就像是从幽冥来到人间的幽灵一样,忽来忽去,什么都没留下。
我想,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我知道,在这个角落里曾经有一个如此神秘的女人生活过。
我很想告诉她,在我第一次与她坦白内心的时候,我说的是:“……我一直把你视作我唯一的爱……”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我哭了。
在她死了两个月之后。

窗外,雪在静静的下着。一片,两片,千百片……

回答(2):

有一些村庄
  在城市之外
  缓缓地枯萎
  成为一些人的记忆
  
  城市越来越多了
  并没有什么
  唯一害怕的是
  村庄越来越少
  2
  只看见一些炊烟
  在过去飘起
  既然成了记忆
  又何必在恍惚中闪现
  打扰着我
  
  而清醒之后
  剩下的
  便是一具只有空壳的
  骨架,一不小心
  就被突然散开的炊烟
  熏透了全身

打开心灵的窗户
  乡村的挑花
  怒放在三月天空里
  绽放春色的笑容
  执着 艳丽 开朗 多情
  是那粉红的花瓣
  含笑的花蕊是金子样的诗词
  看挑花轻舞
  风屏住了呼吸
  阳光在花枝间穿梭
  我要把春天的色彩披在太阳的肩头
  北国或南方的朋友
  请打开你的窗口接纳我春天的祝福
  
  思念是一棵树
  有开花就有结果
  春天是思乡的路
  漫长又辽阔
  我
  在春意盎然的原野
  看挑花朵朵
  纯洁的色彩那是爱情的归宿
  
  等待着
  等待着鲜艳的挑花
  缀满枝头
  那是幸福的等待
  是初恋忠贞的火焰
  酿出的果汁
  在春天鲜红的怀抱里
  少女的嘴角流露甜蜜温柔

雨藤上有我的钥匙
  叮叮当当地开门收留夜晚
  雨藤上有我的小村庄
  解冻的河流给田野送花
  雨藤上有一群蜜蜂
  嗡嗡地采大地的幽香
  雨藤上有细碎的声
  抱紧的琴思绪风雅
  雨藤上还有一种旋舞
  轻翅带走花粉
  
  沿街的布店都依栏清闲
  看雨藤织一匹上等的绸
  临墙的树木也故作无事
  让雨藤依次开一蔓水花
  唯有草地紧锣密鼓
  踩着点敏感地发芽
  一抽身的功夫
  雨藤就化作绿绒

痛苦的思念起程了
遥望廖阔无垠的大地
迈出一只脚

仰望深邃的蓝天
放追到
停靠心灵的港湾

一根小草的根部
在小小地血管中
已经掀动微澜

一双蝴蝶
就是思念的信笺
把春天的火种点燃

摘不下一颗星星
湛蓝的心胸里
正在酝酿束束光

亲吻你的额头
你的发丝
滑过我的脸颊

在你的耳畔倾诉
爱的月光
是我疼痛的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