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冬天怎样御寒?

2024-12-04 18:4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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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现在科技发达了,人们不用为了冬天取暖而烦恼,空调的问世,是人类的福音。还有就是大部分人家里都是有暖气的,在家就不用操心取暖问题,在外有羽绒服什么的,那么古代人是怎么取暖的呢?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艰苦,毕竟古人的智慧也是很高的。古代人取暖最容易的,莫过于跟火去借温。普通些的老百姓靠火炉火塘,被烟呛已经算幸福的烦恼——比起穷人家没柴薪,起不了火,又高出万倍去了。贵族之家就享受得多。比如秦汉时,宫廷已经有壁炉和火墙。火墙的原理,略有些像如今的水暖气,想法子墙里面通管道,把墙烘热乎了,染得室温也升高。唐朝时有所谓“到处热红炉,周回下罗幕”。人在屋里坐着,周围一堆红炉,加罗幕围着。暖和倒是暖和,只是人也有些像挂炉烤鸭了。

另外,古人出门穿的是很保暖的。在宋末元初时候,海南岛已经广泛种植棉花,并且种植技术较为成熟了,还拥有棉纺织技术,他们开始用棉花做衣服,用来抵御风寒,后来黄道婆大幅革新棉纺织技术,使得棉纺织技术更进一步,慢慢地在广大南方地区推广开来,但此内陆地区仍未接触到棉花的种植和纺织技术。到了明朝,朱元璋意识到棉花对于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性,所以开始用强制的方法让棉花的种植在全国逐渐普及。
除了棉制品,古人还会用动物的毛皮,他们制成衣服,裹在身上,保暖性非常好。包括原始时期的人,动物的肉用来充饥,毛皮就用来做衣服。就象现在的貂皮大衣,大家都应该知道有多保暖了。

古人的智慧,是很难想象的,在任何事情上,他们都会想办法解决。御寒只是个小问题,但可能穷苦家庭就可能难熬一些,不像现在的生活安宁。古人的御寒方法在现在,还是会有人用到的,毕竟也是古人劳动成果,一种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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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中期开始全国普迎“超级寒潮”,南方出现大范围雨雪,再也不用去北方看雪了。在我们对没有暖气的南方深感同情的同时,不禁会想那没有暖气、电暖气、空调暖风的古人要怎么御寒抗冻呢?

下面就让我们一起从《红楼梦》、唐诗和历史研究中看古人从衣食住行上怎么御寒,尤其那些精致的手炉们也如今成了金贵的展品,让人看到了古人的智慧和精致。

保暖衣物

如今有长到脚踝的羽绒服、羊驼毛的围巾,那古代穿什么抗冻?看过《红楼梦》的应该都对其中“晴雯补裘”这出很难忘,宝玉的雀金呢大氅烧了个洞,晴雯拖着病身补到和原来一模一样。

要论保暖的材料,肯定要数动物的皮毛了,灰鼠皮、狐狸皮拿来做大氅、披风、帽子,厚实保暖。根据沈从文先生在其晚年著作《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中的说法,《晋书五行志》称两晋时,袴褶服更多用毛织物作成。

而在马王堆的出土文物中,还有露指短手套。北朝和明代,也都有手套出土,带有精美的刺绣。

手炉、熏炉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虽然这首中学课本中的《卖炭翁》已经不能完整背出,但是那寒冬中单薄的身影,尤其是“心忧炭贱愿天寒”的心情让人难以忘怀。

白居易另一首诗《问刘十九》写到,“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镜头一转到相对富裕的人家,小火炉已经出现。

看过的人也应该会记得,《红楼梦》中有一出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这小小的物件又引来敏感的黛玉一番语带讥讽。

古人在使用时,先把烧红的木炭放进火炉内,再通过铜质镂空的盖子感受热量——这样的“暖宝宝”也是太精致了。

熏炉是古时用来熏香和取暖的炉子。其金属或陶瓷外表上刻有精美的图案;炉内装着点燃的碳火和撒上去的香料,香气缭绕。

唐代大诗人白居易还把熏炉称为“别春炉”,曾作诗:“暖阁春初入,温炉兴渐阑。晚风犹冷在,夜火且留看。独宿相依久,多情欲别难。谁能共天语,长遣四时寒。”别有一番围炉夜话之感。

饮食

《红楼梦》中,在“琉璃世界白雪红梅”的大观园一处,贾母吃牛乳蒸羊羔,公子、姑娘们则一起烧烤新鲜鹿肉。羊羔肉和鹿肉热量大,正是冬令滋补佳食。

除了肉类,当然也不能缺了红枣、姜等暖身的小食。《红楼梦》第五十二回有写道,“小丫头便用小茶盘捧了一盖碗建莲红枣汤来,宝玉喝了两口;麝月又捧过一小碟法制紫姜来,宝玉噙了一块。又嘱咐了晴雯,便忙往贾母处来。”

家中取暖

火塘也叫火炕,是中国最古老的取暖方式。北方的民居一般都设有火炕,内有孔道,在冬季通过燃烧产生热量进入炕内通道来加温,同时配备有火盆等取暖设施,这种取暖方式,直到现在,北方农村依然在使用着。

再看更遥远的汉朝时期,我们知道有“椒房”这个说法,这个名字的来历正与房间的保暖有关。《汉宫仪》上称,“皇后称椒房,以椒涂室,主温暖除恶气也”。当时花椒已被视为一种防寒保暖材料,捣碎和泥,制成墙壁保温层。

加热砚台、保温碗

古代文人必离不开墨汁,而一研磨好的墨汁放置不用,很快就会凝固。这种带有加热功能的砚台其实结构也很简单,它下面是空心的,可以把蜡烛放到里面去。

再说这个曾在博物馆展出的“保温碗”:青花温碗的外壳与内胆分隔开,形成中空的结构。而瓷器无法形成真空,又容易导热。因此,要在“锅”里倒上热水,把盛着饭菜、汤羹的瓷碗放进去,浸泡在开水中,饭食得以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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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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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夏、商、周三代以来约四千年的中国文明史中,人们的衣料大致在前三千年以丝麻为主,后一千年逐渐转变为以棉花为主。当然,现代又兴起了人造纤维,则不在本文介绍之列。
自三代至唐宋的三千三百年间,中原大地除栽种粟、麦、稻等粮食作物外,主要是栽种桑、柘、大麻、苎麻等。白居易《秦中吟·重赋》诗说:“厚地植桑麻,所用济生民。”[1]随着人口的繁衍,土地的垦殖,处处有绿荫蔽野的桑树和柘树,此处景象,今日已不易设想,更无以复原了。
丝麻不仅作为纺织品的原料,麻可以制作麻绳之类,丝絮是制作被褥、冬服等的原料。《重赋》诗描写“官库”内“缯帛如山积,丝絮似云屯”,[2]官府向民间徵收大量丝绵,即是供官员、军人作冬服之用。李白《子夜吴歌》说:“明朝驿使发,一夜絮征袍。素手抽针冷,那堪把剪刀。裁缝寄远道,几日到临洮?”[3]就是生动地描绘一个女子为征夫赶制冬袍之情景。古时所谓布,一般是指麻布,人们用“布衣”一词形容平民百姓,是因为穷人穿不起丝织品,只能以麻布蔽体。杜甫《北征》诗说:“床前两小女,补绽才过膝。海图拆波涛,旧绣移曲折,天吴及紫凤,颠倒在短褐。”[4]反映在安史之乱时,其家生计艰窘,不得不将旧剩的高贵刺绣丝织物,补衲麻织短褐。陆游《霜风》诗说:“十月霜风吼屋边,布裘未办一铢绵。”[5]另一《泛舟过金家埂赠卖薪王翁》诗说:“软炊豆饭可支日,厚絮布襦聊过冬。”[6]反映当时尚可饱暖的生活水平,是麻布作面料的丝绵冬服。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说:“布衾多年冷似铁,骄儿恶卧踏里裂。”[7]这是指丝绵为絮的麻布被,因使用多年,“骄儿恶卧”,已丧失保暖作用。宋徽宗时设居养院,类似今日之养老院,规定八十岁以上老人“夏月支布衣,冬月衲衣絮被”,即“布絮衲被”。有一位一百零一岁的老人咸通“冬月给绵绢衣被,夏单绢衫袴”,[⑧]作为特殊优待。
自秦汉迄唐宋一千五百年间,丝麻维系着数千万,甚至上亿中国人的衣着、被褥等生活必需。当时固然有衣不蔽体者,但也有浪费绫罗绸缎,用之如泥沙不惜者。两者相抵,尚有部份丝绸经海路和陆路出口,驰誉古代并不发达的国际市场。丝麻自给有馀,这在技术落后的古代绝非易事。正如司马光所说:“蚕妇育蚕治茧,绩麻纺纬,缕缕而积之,寸寸而成之,其勤极矣。”[9]我们缅怀灿烂华夏古文明时,就绝不应当忘却成千上万史册中无名的农妇们的劳绩,她们也同样是古文明的支柱。
古代主要是男耕女织式的自然家庭经济,全国的丝麻总产量决不可能有官府的统计数字。列入官府统计者,只有赋税和财政收支。汉武帝时,曾一次“均输帛五百万匹”,[10]这正反映了当时丝织品产量之多。宋英宗时,主管财政的三司使蔡襄上奏,说一年内通过和买、徵税等途径,共收入丝麻织品8,745,535匹。[11]宋朝沿用后周之制,规定缴纳官府者,一匹紬绢幅阔2尺5分,重12两,长42尺。[12]依1宋尺为31厘米计,约折合113,866,866米。宋朝官府的布帛主要供军队和官员之用,北宋中期,禁军将士平均每年春冬发放紬绢6匹,绵12两,[13]6匹紬绢约折合78米。南宋有军士每年发放绢4匹和2匹的记录,约折合52米和26米。因为丝织紬绢不耐穿,必须每年发放。北宋人口最多时约有1亿。按1亿人的衣装、被褥、帐幔等用品估计,还须考虑到部份丝绸出口,人们的衣装盛行宽体,衣料的使用并不经济等情况,将丝麻织品依平均每人每年消费2匹估算,则丝麻织品总产量为26·04亿米。
但是,光是以纺织品尚不足以包括古代丝麻的总产量,另的丝绵之类,是不能不估计的。宋神宗时,官府两税收入中有丝绵一项,为5,850,356两,[14]按16两为1斤,1宋斤约合0·6公斤估算,约折合219吨。若以1亿人口,每人平均每年耗费丝绵4两的保守估计,丝绵年产量亦须1·5万吨。
棉花古称木绵、吉贝等,最早在新疆、云南、海南等地种植。至元明时代,棉花逐渐部份取代丝麻,成为中国重要的天然纤维作物。近年来,著名学者漆侠先生著有《宋代植棉考》,[15]指出宋朝闽广地区广泛种植木绵,吉贝布的生产已不限于海南岛,到南宋时,两浙和江南路的植棉已有推广的趋势。此文对内地植棉业发展始于元代之旧说,有所突破。本文在此基础上另外补充若干史料。
早在宋太宗时,据《宋会要》食货37之2,令川陕各州罢织各种精致丝织品上贡,“只织买绫、罗、紬、绢、駞布、木绵等”,可知西川已有棉布生产。北宋末年亡辽后,宋金两国商定每年向金输纳岁币,《三朝北盟会编》卷16《北征纪实》载:“虏人每喜南货,故虽木绵亦二万段。”后宋金对峙时,据《宋会要》食货38之41记载,“虔(州)布、木绵”等都是南方对北方的一项重要贸易物资。宋高宗时,叶梦得上奏说,“朝廷见收买木绵、虔布万数不少”,“木绵系福建路出产,虔布系江西路出产”。[16]楼钥《攻愧集》卷112《北行日录》下记载宋使赴金,“如木绵之类,复载至汴京”。
《永乐大典》卷5343《三阳志》载广东路连州韩山书院廪田中有“没官木绵田,税钱四贯五百足”。这是专门的棉田,并且已纳入官府的赋税徵收,折纳税钱。正如漆侠先生《宋代植棉考》引《元典章》卷24的考证表明,至少在南宋晚期,夏税事实上已开始输纳棉布。种植不普遍,是不可能纳入官府的赋税徵收系统的。随着木棉布的的推广,自古相传的麻布即布的概念也发生变化,南宋后期的谢维新说:“今世俗所谓布者,乃用木绵或细葛、麻苎、花卉等物为之。”[17]
南宋后期的方大琮在一篇《劝织吉贝布》的文章中,提供了有趣的记录,“吉贝布自海南及泉州来,以供广人衣着”,“泉亦自种收花,然多资南花”。福建人依靠广东路生产的棉花织布,再返销广东路。方大琮说,“近闻南妇能缲,能纺以为纱,则织而为布甚易”,“敢劝织妇”,“虽不必仰泉可也”,主张自产自销,不必仰赖泉州的棉布供应。[18]《永东大典》卷7890《临汀志》记载福建路汀州的“土产”,“帛之属”有“绫、紬、布”,而布则有“苎、葛、蕉、麻、綦花、吉贝”六种。赵汝回《送卢五方春分教端州》:“中州近年栽木绵,春寒秋热气已偏。我心忧国身甚便,编排失手安足言。敌窥淮汉蹂两川,君相不得髙枕眠。古人度岭悲南迁,今人度岭如登仙。”[19]也同样反映了棉花栽种区的北移。
宋代木绵已开始成为丝麻之下的第三位天然纤维作物,但产量尚少,故被人们视为稀珍。南宋陆游《家居》诗说:“黎布敌纯绵。”他在诗下自注说:“客有遗黎布者,甚轻暖。”[20]当时海南岛黎族妇女善织棉布,便称“黎布”。棉布自然比丝绸保暖,其实却不敌“纯绵”。他的另一《天气作雪戏作》诗说:“奇温吉贝裘。”[21]其实,依今人的穿着感受,棉花袍不如丝绵袍轻暖舒适。陆游的诗还是印证了一句老话,物以稀为贵。
宋代木绵在日益推广的情势下,自然也被做成各种用品。苏籀《闽中秩满》诗说:“径从南浦携书笈,吉贝裳衣皂帽帷。”[22]北宋苏轼《金山梦中作》说:“江东贾客木绵裘。”[23]其弟苏辙《益昌除夕感怀》诗:“永漏侵春已数筹,地炉犹拥木绵裘。”[24]北宋和南宋之交的张元干诗《和杨聪父闻雨书懐》:“回思风雪围炉夜,何处联裘拥木绵。”[25]朱熹在信中说,“借请余钱却还,尽数为买吉贝,并附来”,“但吉贝早得,御冬为幸耳”。[26]这也应是指用棉花袍御寒。金朝中期进士梁仲新《江天暮雪图》诗:“南雪不到地,霏霏满竹楼。沙河灯市里,春在木绵裘。”[27]上引史料都是指冬季的棉花袍。梁仲新作为北方人,在为南方雪景图题诗时用“木绵裘”一词,足见棉花袍已有某种普遍性。背子是宋时流行的衣装,宋徽宗时的《宜州乙酉家乘》就记载有“吉贝背子”。苏辙流放岭南时的诗作说:“欠伸吉贝重衾里。”[28]张镃《晓寝喜成》诗:“木绵衾暖足慵移。”[29]可知已有棉花作被絮者。南宋初郑刚中诗《有客致木绵椅坐为山斋之用》:“临溪汲水下蓝碧,为染吉贝包木绵。长针引线作方衲,软暖厚薄无一偏。”另有《客至木绵坐已为长韵又成四韵》诗:“就温嫌冷性同然,况是冬深凛冽天。莫讶尘生杨绾席,都縁坐少席文毡。感君四坐平分暖,为我长针细衲绵。”[30]这是用木绵做椅垫。
总之,宋、元、明三代实为棉花取代丝麻之过渡期。东汉时的《说文解字》尚无“棉”字,隋代《广韵》卷2的仙韵下始有“棉”字,释义为“棉也,又木绵树名”。木绵树是一种树,与棉花完全不同。如前所述,宋代一般称棉花为木绵或吉贝,但如《铁围山丛谈》卷5也称“木棉布”。由于古书经后人辗转传抄或翻刻,或有窜改,故“木棉”与“木绵”两词开始通用的时限不易确定。元明仍旧行用“木绵”一词,如《至元嘉禾志》卷6,《农桑辑要》卷2,王祯《农书》卷36等都称“木棉”,成廷珪《居竹轩诗集》卷2《夜泊青蒲村》有“芦花纫被暖如棉”之句。此后“棉”字逐渐取代了古词“木绵”。生活在明朝前半期的丘浚《大学衍义补》卷22说,在元初,植棉业推广至陕西,“至我国朝,其种乃遍布於天下,地无南北皆宜之,人无贫富皆赖之,其利视丝枲盖百倍焉”。
在西方历史上,曾出现棉花排挤羊毛和亚麻的情况。这是植棉所需劳动量少,价格低廉之故。有人甚至认为,棉花是近代文明的奠基石之一,因为使世界为之改观的工业革命,即是从棉织业发轫的。中国出现棉花排挤丝麻的情况,其时间也较西方为早,除了相同的原因外,棉织品比丝织品坚韧耐穿,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丘浚称植棉之利“视丝枲盖百倍”,虽为夸张之词,却不无道理。
丝麻与棉花易位可能是更晚的事,此后中国丝绸产量锐减,产区狭小,已不能恢复古代之盛观。宋时棉花和棉织品尚为稀世之珍,自明以后,丝绵和丝织品反而成为稀世之珍。所可庆幸者,曾作为中华古文明重要标志之一的丝绸,衰而不失传,至今仍作为一种名贵的衣料,行销于国内外,享誉全球。(原载台湾《历史月刊》第3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