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
八(5)班 孙海毅
母爱是水,清洗心灵的水;母爱是山,让你依靠的山;母爱是风,吹散失望的风;母爱是雷,冲击人生的雷。
水
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那我说妈妈就是水神。妈妈很爱哭,眼泪像春雨一样,连绵不绝。看电视时,妈妈经常会被感动的哭;讲恐怖故事时,妈妈有时也会被吓哭;不过,当我做错了事时,妈妈最喜欢哭。我很淘气,总爱做一些错事。有一次,我和外婆斗嘴,把外婆气的直对妈妈说:“看,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到了晚上,等其他人都睡了,妈妈来到我的房间,把我叫醒,对我讲了一堆大道理,可我还有点儿不耐烦,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就像珠帘一样,我难过急了,看见妈妈的样子,我马上起床跑到外婆房里给外婆赔礼道歉,外婆笑了起来,然后指指背后,我看见妈妈在门口偷偷地笑了,从此以后,妈妈的眼睛就成了我人生的航标。
母爱似水,把我的错误心理洗濯的一干二净。
风
春天的风吹绿了柳梢头,夏天的风吹散了炎热,秋天的风吹黄了稻谷,冬天的风吹白了大地,母爱的风吹醒了我的灵魂。
考试是每个学生劳动成果的展示,成绩的好与坏直接影响着学生的心情。在期末考试后,成绩单到家的那一天,我失望急了,我的英语成绩才78分,看完成绩单后,我就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开了,妈妈进来坐在我的身边,不住打量我,突然,妈妈气愤地对我大声吼道:“你赖在床上干什么?你没考好是你自己不用功,这能怪谁……”等妈妈把话说完,我伤心地哭了。
哭累了,把眼泪擦干,我望着慈祥的妈妈。妈妈见我心已冷静下来,她也恢复了本来面目,深情地对我说:“考试的分数固然重要,但你的主观努力更重要,只要你尽力了,你的人生中就没‘后悔’两字……”我的眼睛一亮,精神也好了起来,信心又回到我的身上。
母爱如风,把我的不良情绪吹得无影无踪,把我的精神吹得倍儿清爽。
母爱不只是水呀、风呀……她更是天底下最伟大的力量。孟母、女娲等人类的良母,启示着人间还有另一种财富——那就是母爱。
母爱之歌
八(5)班 吴垠征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耳边忽然回荡着《妈妈的吻》这首歌,我的心潮因此无法平静,使我想起了伟大的母爱。
母爱如疲惫时的农井,当你软弱无力时,只消几口就神清气爽;母爱如无助时的一双手,当你手足无措时,只需牵上它困难都会迎刃而解;母爱如冬天的阳光,当你寒冷绝望时,只要沐浴在这爱的温暖中,一切寒意片刻烟消云散。母爱就像一首田园诗,幽远纯静,和雅清淡;母爱就像一首深情的歌,婉转悠扬,回味无穷;母爱就像一幅山水画,清幽秀丽,恬淡高雅。母爱是儿女成长的殷殷期盼;母爱是儿女病榻前的关切焦灼;母爱是儿女飘泊天涯的缕缕思念;母爱是儿女一生相伴的盈盈笑语。
我歌颂母爱,我赞美母爱,是因为母爱让我茁壮成长。
那是一个秋收季节,妈妈帮奶奶收割庄稼时,不小心脚受了伤,走路一跛一跛的,每走一步都要咬紧牙关,显得非常吃力。一天中午,我放学回家,发现餐桌上并没有我预料中的“好菜”,我气恼极了,嘴里不停地小声埋怨妈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该上学了,可妈妈还未回家做饭,我心急如焚,正在这时,只听见楼梯上有人跑得气喘吁吁,开门一看,是妈妈。我真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妈妈脚伤成那样,怎么还能跑呢?“唉!刚才我换了点药,耽搁了一会儿,别急,我马上给你做饭。”妈妈那苍白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她一边喘气一边抱歉地说着。再看看她早上穿的白袜子此时已被红红的鲜血画上了几个不规则的图形,泪水顿时模糊了我的双眼,那滚烫的泪珠滴在我的手上,烫得我浑身不能动弹。我吃着那盼了好久的“美味佳肴”,此时此刻,那味道好涩、好涩,一直涩到我的心底。妈妈不停地在一旁有气无力地催着:“快吃了上学去,晚上回家我还给你做好吃的。”
晚上一进家门,香喷喷的饭菜扑鼻而来,可却没看见妈妈,听爸爸说,妈妈因使劲太大,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她强勉为我做完饭就休息了,我的心突然间不知被什么刺了一下。恍恍惚惚间,我看见了母亲那高大的形象,终于体味出:原来母爱就是可以为了儿女牺牲自我的那种无私的行为。
从此以后,我就对秋季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因为它记录着妈妈对我的点点滴滴的关爱,它珍藏着一段让我永生难忘的回忆,它提醒着我要尽全力去报答这绵延无尽的母爱。
将心比心
八(5)班 廖菲
“简直受不了,要命!”
朋友在电话那头感慨受不了妈妈的唠叨,她为什么总不理解我的想法,我做什么她都要唠叨唠叨,太不体谅人了。
“是这样的啦,因为你和你妈之间有代沟呀!”
“太对了,你真善解人意。”
你一言我一语的,讲了大概半个钟头,终于才在理解万岁的高呼中挂了电话。
“说什么呀,在电话中啰嗦了这么久,要花多少电话费呀!”妈妈问我。“怎么?连电话也不能打吗?”大概是刚才那激昂情绪的余波还未散尽,我大声撂出这么一句话转身进了房间。
晚上,妈妈仍送来满满一大杯牛奶,微笑着递到我手上,没说一句话就出去了。而在平时,妈妈总要嘘寒问暖一番。
我意识到了我所犯的错误,刚才的话或许伤了妈妈的心,可是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给我送来牛奶。
那一霎那,我感受到了浓浓的像牛奶一个味儿的母爱。回想起生活中母亲呵护我的一幕幕精彩瞬间:风雨中送伞的母亲,病榻前照料生病女儿的母亲,上学途中接送女儿的母亲……点点滴滴浮现眼前,一举一动无不渗透着母亲那浓浓香纯的母爱。
回想起当母亲为了让我添一件衣服时的唠叨,无非是怕我着凉了;当我无休止地看电视时母亲的唠叨,无非是怕影响到我的学习成绩。回想起母亲唠叨的一切情景,竟无一不牵动着母亲那颗爱女之心。
“时间不早了,收拾好了准备睡吧!”妈妈忍不住又唠叨开了,“明天起不来,上学要去晚的。”
我突然意识到:母亲的唠叨就像山间清泉,清脆悦耳,只要喝上一口,清甜爽口,对你是受益终身。我顺从地照办了,就像月光从窗口射进我的心田,柔和的月光如同母亲抚摸我的手。
将心比心,我逐渐明白了妈妈真好,不是有首歌叫《世上只有妈妈好吗》?
将心比心,总是要求妈妈理解子女,为什么不去体谅自己的妈妈呢?你会发现妈妈对人生、对生活有自己独到地认识,“姜还是老的辣”不正好说明了妈妈比你知道得更多吗?
将心比心,总是抱怨妈妈对你不好,可为什么不先想一想:你对妈妈的爱有多少呢?你会发现其实妈妈对你的爱比海还深,比天空还广阔。
将心比心,妈妈真的好伟大!
将心比心,设身处地想一想,你会发现这一切的一切……
学会将心比心吧!你的生命会因此而充实、快乐,你的心中也会因此而燃起希望之光!
母亲的手
庄因
在异乡做梦,几乎梦梦是真。去秋匆匆返台,回来后,景物在梦中便依稀了,故交,新友、亲戚们也相继渐隐,独留下母亲一人,硬大盘固,伟为泰山,将梦境充沛了。
那夜,我梦见母亲。母亲立于原野。背了落日、古道、竹里人家、炊烟、远山和大江,仰望与原野同样辽阔的天极。碧海青空中,有一只风筝如鲸,载浮载沉。母亲手中紧握住那线绕于,线绕子缠绕的是她白发丝丝啊。顷刻,大风起兮,炊烟散逝,落日没地,古道隐迹,远山坠入苍茫,而江声也淹过了母亲的话语……母亲的形象渐退了;我的视线焦定在她那--双手,那一双巨手,竟盖住了我泪眼所能见的一切。那手,是我走入这世界之门;那十指,是不周之山顶处的烛火,使我的世界无需太阳的光与热。
母亲的手,在我有生第一次的强烈印象中,是对我施以惩罚的手。孩童挨大人骂挨大人揍是不免的,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任何挨母亲打的片段来;连最通常的打手心打屁股都没有了虽如此,母亲的惩戒更甚于打,她有揪拧的独门绝招。我说绝招,是她揪拧同时进行--揪起而痛拧之。揪或拧,许是中国母亲对男孩子们惯用的戒法,除了后娘对"嫡出"的"小贱人"尚有"无可奉告"的狠毒家法外,大概一般慈母在望子成龙的心理压力驱使下,总会情急而出此的。
我的母亲也正如天底下数亿个母亲一样,对我是"爱之深,责之切"的。特别是小时候,国有难,民遭劫,背井离乡,使得母亲对她孩子们律之更严,爱之益切,责之越苛。母亲之对我,虽未若岳母之对武穆,但是,在大敌当前的大动乱时代,大勇大义之前,使母亲与任何一位大后方逃难的中国母亲一样,对子女们的情与爱,可向上彰鉴千秋日月。在贵州安顺,有一年,家中来了远客,母亲多备了数样菜,这对孩子们来说,可是千载难逢"打牙祭"的大好机会了。我因贪嘴,较往常多盛了半碗饭,可是,扒了两口,却说什么也吃不下了。隔了桌子,我瑟缩地睇着母亲。她的脸色平静而肃然,朝我说:"吃完,不许剩下。"我摇头示意,母亲的脸色转成失望懊忿,但仍只淡淡地说:"那么就下去吧,把筷子和碗摆好。"在大人终席前,我不时偷望着母亲,她的脸色一直不展。也不言笑。到了夜里,客人辞去,母亲控制不了久压的情绪,一把拽我过去,没头脸地按我在床上,反丁两臂,上下全身揪拧,而且不住说:"为什么明明吃不下了还盛?有得饱吃多么不易,你知道街上还有要饭的孩子吗?"揪拧止后,我看见母亲别过头去,坐在床沿气结饮泣。从此以后,我的饭碗内没有再剩过饭。
当然,母亲的手,在我的感情上自也有其熨贴细腻的一面。那时,一家大小六口的衣衫裤袜都由母亲来洗。一个大木盆,倒进一壶热水后,再放人大约三洗脸盆的冷水,一块洗衣板,一把皂角或一块重碱黄皂,衣衫便在她熟巧之十指-F翻搓起来了。安顺当时尚无自来水,住家在院中有井的自可汲取来用,无井的便需买水。终日市上沿街都有担了两木桶水(水面覆以荷叶)的卖水的人。我们就属于要买水的异乡客。寒冻日子,母亲在檐下廊前洗衣,她总是涨红了脸,吃力而默默地一件件的洗。我常在有破洞的纸窗内窥望,每洗之前,母亲总将无名指上那枚结婚戒指小心取下。待把洗好的衣衫等穿上竹竿挂妥在廊下时,她的手指已泡冻得红肿了。待我们长大后,才知道母亲在婚后数年里,曾过着颇富裕的"少奶奶"生活的,大哥、我、三弟,每人都有奶娘带领。可是,母亲那双纤纤玉手,在七七炮火下接受了洗礼,历经风霜,竟脱胎换骨,变得厚实而刚强,足以应付任何苦难了。也同样是那双结满厚硬的茧手,在微弱昏黄的油盏灯下,毫不放松地,督导着我们兄弟的课业。粗糙易破的草纸书,一本本,一页页,在她指间如日历般翻过去。我在小学三年级那年,终因功课太差而留级了。我记得把成绩单交给母亲时,没有勇气看她的脸,低下头看见母亲拿着那张"历史实录"的手,颤抖得比我自己的更其厉害。可是,出乎意外地,那双手,却轻轻覆压在我头上,我听见母亲平和地说:"没关系,明年多用点功就好了。"我记不得究竟站着多久,但我永远记得那双手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
冬夜,炉火渐尽,屋内的空气更其萧寒,待我们上床入睡后,母亲坐在火旁,借着昏灯,开始为我们衣袜缝补。有时她用锥子锥穿厚厚的布鞋底,再将麻绳穿过针孔,一针一针的勒紧,那痛苦的承受,大概就是待新鞋制好,穿在我们脚上时,所换得的欣快的透支罢!
然则,就在那样的岁月中,母亲仍不乏经常兴致高涨的时候。每到此际,她会主动地取出自北平带出来的那管玉屏萧和一枝笛子,吹奏一曲,母亲常吹的曲子有"刺虎"、"林冲夜奔"、"游园惊梦"和"春江花月夜"。那双手,如此轻盈跳跃在每个音阶上,却又是那般秀美而富才情的了。
去夏返台时,注意到母亲的手上添了更多斑纹,也微有颤抖,那枚结婚戒指竟显得稍许松大了。有一天上午,家中只留下母亲和我,我去厨房沏了茶,倒一杯奉给她。当我把杯子放在她手中时,第一次那样贴近看清了那双手,我却不敢轻易去触抚。霎时间那双手变得硕大无比,大得使我为将于三日后离台远航八千里路云月找到了恒定的力量。母亲的手,从未涂过蔻丹,也未加过任何化妆晶的润饰。唯其如此,那是一双至大完美的手。
抢救人员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是被垮塌下来的房子压死的,透过那一堆废墟的的间隙可以看到她死亡的姿势,双膝跪着,整个上身向前匍匐着,双手扶着地支撑着身体,有些象古人行跪拜礼,只是身体被压的变形了,看上去有些诡异。救援人员从废墟的空隙伸手进去确认了她已经死亡,又在冲着废墟喊了几声,用撬棍在在砖头上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当人群走到下一个建筑物的时候,救援队长忽然往回跑,边跑变喊“快过来”。他又来到她的尸体前,费力的把手伸进女人的身子底下摸索,他摸了几下高声的喊“有人,有个孩子 ,还活着”。 经过一番努力,人们小心的把挡着她的废墟清理开,在她的身体下面躺着她的孩子,包在一个红色带黄花的小被子里,大概有3、4个月大,因为母亲身体庇护着,他毫发未伤,抱出来的时候,他还安静的睡着,他熟睡的脸让所有在场的人感到很温暖。 随行的医生过来解开被子准备做些检查,发现有一部手机塞在被子里,医生下意识的看了下手机屏幕,发现屏幕上是一条已经写好的短信“亲爱的宝贝,如果你能活着,一定要记住我爱你”,看惯了生离死别的医生却在这一刻落泪了,手机传递着,每个看到短信的人都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