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罗庚是一位数学教育家,他培养了像王元、陈景润、陆启铿、杨乐等一大批卓越数学家。
王元(1930— ),著名数学家,华罗庚数学奖得主,主要研究领域是解析数论。他曾任研究室主任、所长、所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数学会理事长、《数学学报》主编,联邦德国《分析》杂志编辑,新加坡世界科学出版社顾问等。
陈景润,1933年5月22日生于福建福州,当代数学家。1953年9月分配到北京四中任教。1955年2月由当时厦门大学的校长王亚南先生举荐,回母校厦门大学数学系任助教。1957年10月,由于华罗庚教授的赏识,陈景润被调到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1973年发表了(1+2)的详细证明,被公认为是对哥德巴赫猜想研究的重大贡献。 1981年3月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曾任国家科委数学学科组成员。1992年任《数学学报》主编。1996年3月19日下午1点10分,陈景润在北京医院去世,年仅63岁。
陆启铿(1927.5.17—2015.8.31),男,出生于广东省佛山市,1950年毕业于国立中山大学数学天文系。陆启铿是华罗庚先生归国后的第一批亲传弟子,是新中国培养的国际一流数学家,在多复变和数学物理领域做出了大量奠基性和开创性的工作,取得了国际瞩目的成就。 陆启铿是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研究员。
杨乐,1939年11月10日生于江苏南通 ,数学家 ,主要从事复分析研究。196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1966年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研究生毕业。1980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 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研究员,曾任该院院长,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所长,中国数学会理事长。
有龚升 万哲先 陈景润 王元 杨乐等等
看到了钱金凤小同学关于导师和研究生关系的论述,让我颇有感慨。
前天,华罗庚先生推广优选法统筹法的八大金刚之一的李之杰先生过70寿辰,当寿星起立讲话时,主要追忆了1972-1985年间追随华罗庚先生的那段岁月,语气显示感情之深,让人不禁感慨。
不只李教授如此,我所遇到的华氏门下的其他弟子也都如此,提起华先生来眼神都会不同、
其实,他们绝大多数并不是华罗庚先生的所谓亲传弟子,也就是说,仅仅是大学期间上过他的课,或者工作后跟着他做的研究或开发,等等,他本人带出来的研究生并不多,当年我国的研究生制度也还不健全,也有这个因素在内。
为什么一个一个的接近70、60岁的老人回忆起这样一个关系是“同事”“领导”的学者来满怀深情呢?
我想主要有以下的缘故:
1,这些华门弟子的回忆都是从大尺度的。
一起工作的时代对华罗庚先生的严格要求而产生惧怕也许在当时会形成心理阴影,但是多少年过去后,发现华先生从思维方式,从其他各个方面的正向积极的影响更多,当年的一点点的小“过节”自然也就不算什么了。回忆的东西多是大节而非小节,当然就是幸福了。
2,华先生本人确有名师风范。
华先生本人有极高的学术水准,这个自不待言,他当时的政治地位也是极高,所以,“天生的聪慧+高标准的科研+高水平的眼光+崇高的社会地位”造就了他的权威。那么,他说过的自然不需要进行什么辩驳,更不太会有小字辈的去质疑。
3,弟子们被迫将眼光放远,最后却得到了实惠。
现在我们中国的导师,虽然有些属于所谓的恶人,只让学生干活不让学生长本事,但是,还是有很多导师是为了学生着想的。但是关键问题在于,你觉得是为学生的未来打算,但是他不觉得,或者他觉得自己的打算比你导师的打算还高明,那何必去听你的呢。
而华先生的时代不同,大家个人化的需求并没有今天这么强烈,那个时代也不给小字辈以自由选择的可能性,有的小字辈由于没有机会和大师在一起,就整个地被耽误了,当和大师在一起的小字辈,当时也许天天活的战战兢兢的,可是,10年20年后,发现自己吃饭的本事其实全部来源于大师,自然也就没话可说了。
也就是说,那个时代的人,被迫做好眼前的东西,而在这样的过程中,其实是通过大师的目光来将自己的未来放远放大的过程。
4,追随华先生可以开拓眼界,接触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世界。
作为老师,不管从年龄还是阅历上说,都接触到了更多更精彩的世界,而学生则是通过老师的带领才接触到了更大的世界,华先生的弟子则尤甚,也就是说,从华先生这里只有假以时日,一定能够获得自己希望得到的东西,弟子们自然也就放心了。
努力工作就有收获,就可能有很大的收获,不光是学业上的,也一定有其他方面的。这也是华先生的弟子们在很久以后还能怀念导师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现在的导师没有这样的吸引力了呢?除了导师本身的一些问题和局限性外,小钱同学分析的还真有道理。
很多事情,很多时候真是不一定和导师有关。
可能和强调个人化的社会发展趋势有关,比如每个人盯着的是怎么用最短的时间获得眼前利益,而不是用相对长一点的时间获得更大的利益。
还有可能是导师对于学生用了“娇惯”的方法,一看不高兴,立刻给块糖,如小钱同学的说法似的,把学生当孩子,而学生自己也把自己当了幼儿园的孩子,而不是一个有正常思维能力的成年人。这样的同学可能一点临时的委屈都受不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大器,怎么会按照导师的长远计划去发展自己。
而当下的研究生培养模式,又是可以给学生提供充分的自由选择权的,看这个导师不顺眼,抓紧换;看这个导师发的钱少,抓紧抱怨,要么出门打工挣钱,要么就更换门厅,找个钱多的老板去。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小钱同学文章最可贵的一点是自己身为学生,却能从另外的导师角度多考虑,而我则不同,下一篇文章也许应该从学生的角度考虑一下,为什么学生对导师老师不满意,导师们得做到哪一点才能让学生更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