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在论语的哪章

2024-12-04 07: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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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选自《论语》的《先进》篇.文章记录的是孔子和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这四弟子“言志”的一段话。从中我们不仅可以了解孔子及其学生的思想,还可以了解他们的性格,是一段可读性很强的文章.
  译文如下: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个人陪孔子坐着。孔子说:“不要认为我比你们年纪大一点,就不敢在我面前随便说话,你们平时总在说:‘没有人知道我呀!’如果有人知道你们,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子路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一个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夹在大国之间,常受外国军队的侵犯,加上内部又有饥荒,(如果)让我去治理,等到三年功夫,就可以使人人勇敢善战,而且还懂得做人的道理。”孔子听了,微微一笑。

  (孔子又问)“冉求,你怎么样?”

  (冉求)回答说:“一个纵横六七十里、或者五六十里的国家,(如果)让我去治理,等到三年,就可以使老百姓富足起来。至于修明礼乐,那就只得另请高明了。”

  (孔子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

  (公西赤)回答说:“我不敢(夸口)说能够做到(怎样怎样),只是愿意学习。在宗庙祭祀的工作中,或者在同别国的会盟中,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小的赞礼人。”

  (孔子又问)“曾点,你怎么样?”(这时曾点)弹瑟的声音逐渐慢了,接着铿地一声,放下瑟直起身子回答说:“我和他们三位的才能不一样呀!”

  孔子说:“那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

  (曾点)说:“暮春时节(天气暖和),春天的衣服已经上身了。(我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青少年,到沂河里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着歌儿回来。”

  孔子长叹一声说:“我是赞成曾点的想法呀!”

  (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个人都出去了,曾皙走在最后。曾皙问:“他们三位的话怎么样?”孔子说:“也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曾皙)说:“您为什么笑仲由呢?”(孔子)说:“治理国家要讲礼让,可是他说话一点也不谦让,所以我笑他。难道冉求所讲的就不是国家吗?哪里见得纵横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就不是国家呢?公西赤所讲的不是国家吗?有自己的宗庙,有同别国的盟会,不是诸侯国家又是什么呢?如果公西赤只能做个小小赞礼的人,那谁能去做大的赞礼人呢?”

回答(2):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章
(译文)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人陪同孔子坐着。
孔子说:“不要因为我比你们年龄都大,你们对此介意而不敢尽情讲真话。你们平常爱说:‘没有人了解我呀!’如果有人了解你们,打算任用你们,那你们怎么办呢?”
子路急忙答道:“如果有一个千乘之国,夹在几个大国之间,外面有军队侵犯它,国内又连年闹灾荒。让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就可以使那里人人有勇气、个个讲道义。”
孔子对他一笑。
孔子又问:“冉求,你怎么样?”
冉求答道:“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小国,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可以使百姓衣食充足。至于这个国家礼乐教化,那只有等待贤人君子来修明了。”
孔子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
公西赤答道:“我不敢说自己已经很有本事了,只是愿意学习这些:祭祀和诸侯相会时,我愿意穿着玄端礼服,戴着章甫礼帽,做一个小司仪。”
孔子又问:“曾点,你怎么样?”
曾皙弹瑟正近尾声,此刻铿地一声将瑟放下,站起来答道:“我的志向跟他们三位的不同。”
孔子说:“那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各人说说自己的志向罢了!”
曾皙便说道:“暮春三月,春天的衣服已经穿在身上,约上五六个成人、六七个小孩,在沂水旁边洗脸洗手,在舞雩台上吹吹风,然后一路唱着歌走回来。”
孔子长叹一声说:“我赞同曾点的主张呀!”
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人都出来了,曾皙最后走。他问孔子道:“他们三位的话怎么样?”
孔子说:“也不过各人谈了谈自己的意愿而已。”
曾皙又问:“那您为什么笑仲由呢?”
孔子说:“治理国家应当讲求礼让,可仲由的话一点也不谦虚,所以我笑他。”
曾皙又说:“难道冉求不是有志为国吗?”
孔子说:“哪里有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土地还算不上一个国家的呢?”
曾皙问:“公西赤谈的不是国家吗?”
孔子说:“有祭礼的宗庙,有诸侯间的会见,不是诸侯国又是什么?公西赤如果只能当小司仪,那大司仪又由谁来当呢?”
分析:
这是《论语》中最长的一章,我们可以从这一段记载,简略地说明下列一些问题:
① 语言简炼而又明确流畅,没有难懂的字、句,又多用语气调,接近后代的文言。
② 通过对话者的神态和语气以及相互间的关系,比较简单但却准确、生动地刻画了每个人物的性格。
先就子路来说。子路轻率地(率尔)抢先发言,说话的语气也比较自负,这和冉有、公西华两人发言谦逊的态度成对比,也就更显示出子路的直爽而又比较鲁莽的性格。孔子“哂之’,只是笑其不谦让的态度,并非说他发言的内容有什么毛病,这从孔子回答曾皙的提问可以见出。
再就曾皙的发言来说。曾皙因为和前面三人发言的性质不同,和孔子“如或知尔,则何以哉”的提问也有明显的距离。所以先作声明,然后在孔于的鼓励下才说下去的。宋代理学家如朱熹等,对曾皙的发言解说得很玄虚;其实不过是曾皙看到当时的国君不能行其道,“如或知尔”的希望很渺茫,所以愿意守先待后,把培养教育青少年作为自己的任务。正是在这一点上,触动了孔子的心情。他长叹一声说道:“我同意你的意见呀!”他并不是特别赞许曾点的发言,而是借此发一番不能行其道的感概罢了。这只要看他回答曾点的提问对子路、冉有、公西华等三人各言其志的内容还是持赞赏的态度,就可以明白。因为孔子平日对学生因材施教,目的就是要为国家储备有用的人才。至于当时的国家能不能用他们,那又是另一问题。曾点看到孔子,“哂”子路,又赞许自己,不免有所怀疑,有意走在后面,以便向孔子发问,这也是我们在研读时可以体会到的。
再就孔子来说。这段记载对对孔子似乎写得很零散,但我们从孔子的形象少仍可以获得下列鲜明的印象:
① 孔子对每个学生的能力都有明确的掌握,而且给以深切的关怀。
② 孔于和学生的感情很融洽,发言时呈现出一片活泼景象。
⑤ 体现出上文提到的“诲人不倦”的精神和教学方法,这也贯穿在《论语》全书里面。
⑥ 对不能行其道,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有着极深沉的感慨。
综合起来,给我们的形象感受,仍然是丰富而鲜明的。
至于冉有和公西华两个人物形象,似乎是着墨不多 但除了和其他人物形象的联系时起着应有的衬映作用外,两个人物形象的本身也是很鲜明的。两个人的发言都很谦退,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差别;但冉有的谦退,是出于小心谨慎的个性(《论语•先进》;子曰;”求也退,故进之。”可参证)。所以才说“方六七十”,便退到“如五六十,只谈“可使足民”,处处 都表现出惟恐言过其实的态度。
公西华的谦退则是出于一个娴习礼仪应对者的文饰之辞。。尽管‘非曰能之,愿学焉”。“愿为小相焉”等的话,说得彬彬有礼,但实质上仍然表示了当仁不让的态度。
长沮、桀溺章译文
长沮、桀溺二人并肩耕田,孔子路过他们,让子路去问过河的渡口。
长沮问子路:"那位驾车的人是谁?"子路回道:"是孔丘。"他又问:"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道:"是的。"他便说:"那他一定知道渡口了。"
去问桀溺。桀溺说:"你是谁?"子路道:"我是仲由。"桀溺又问:"你是鲁国孔丘的门徒吗?"回答道:"是的。"他便说:"天下像洪水一样泛滥,你同谁一道去改变它呢?你与其跟着逃避坏人的人,不如跟着我们这些逃避整个社会的人?"说完,仍旧做田里农活。
子路回来告诉了孔子。孔子怅然地说:"我们不可以跟飞禽走兽共处,如果不跟这些人群共同相处,又同谁去共处呢?如果天下太平,我就不会与你们一道来变革了。"

二〇〇六年十一月九日印发
(汽修0634、电工0605、筑机06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