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成的艺术评价

2024-11-08 11:5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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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鼎成作品-四人谈
幽幽丛林中,有三两少女,或横笛,或持箫,似有声音从梦境里流出,这是鼎成作品中常有的画面。沉静、淡泊、悠缓、如歌如诉,是鼎成人物画的特点。造镜并通过研究刻画心灵状态是鼎成的拿手戏,对水墨的理解和有效实验。对西方绘画色彩和构成因素的吸收证明着画家良好的艺术感觉,而画面的文化感则表现着画家的综合修养。
李鼎成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中国画本科和研究生班,一级美术师。曾供职于中国美术出版社总社荣宝斋。鼎成的追求很执着,是属于那种意志坚强,个性饱满的人。一个画家理想目标明确,自我认识清楚,同时精神需求要强烈,个性张力处于扩张而不是萎缩状态。再加上文化上的不断积蓄进取和努力,这个画家就大有前途。在当今画坛上,如果以有前途和没有前途划分画家,李鼎成当属前者。
只有天分高,胆子大,才能谈到创造,而创造的价值又取决于见识和功力。功力和创造意识是两个概念,有功力的画家不见得创造意识强,历史上即有“四王”的例子,但只有创造意识而缺乏功力又不耐看,终究难成大器。聪明的艺术家都懂得这个道理,鼎成深得其中三味。所以他展示给通道的作品总是既有创意,即明显的个人风格,又有对水墨的熟练运用,悦目又怡人。我想,随着年龄的增长,岁月的推进,鼎成的画或许会由柔美进入壮美,清婉进入深沉。----程大利 ( 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出版总社总编辑、全国美展评委)
我很喜欢他的画。每次看他的画,我们俩虽什么也不谈,但我心里明白,他画得好!无论是线、墨、色,或是人、兽、景,在他手里都具有一种耐人寻味,而又与众不同的情调。奇险有节,繁而不滞。精到处见潇洒,悠逸间蕴高格。其刻意经心和聪明卓识,显而易见,这正是画家的可贵之处。
每个人都有自己走过的路,但真正走得成“调子”的却不多。也难怪,画到当今,往往高低倒置,优劣无论。快刀乱斧成了抢手活儿,要紧的精到制作,多被淡忘。的确,精于一形一笔,要花力气。但是,也常常是在吃力的时候,人方得功夫。李鼎成是这样过来的。----周京新(南京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硕士生导师,南京艺术学院副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江苏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江苏省政协常委。)
人要活得很轻松很艺术又很深刻,不容易。走近李鼎成,你会发现他那率直大派的气质、流动奔放的心境、随适不拘的举止,那兴奋、期待、不安的心绪,不停地环顾四周,心中涌动着无穷的新鲜感的表情,总能迅速让人感染与认同。这是一位典型的北方汉子:粗犷、豪爽;也是一个地道的多情种子:细腻、善感。他总习惯将自己对寻梦的体认,一半勾兑成茶情酒思斟给新朋旧友,一半激活出灵机妙语付诸笔墨丹青,从中给自己找一根可以依赖的人生手杖。
解读鼎成饱含生命感悟的水墨图像,感受人性本真的自由情怀,是一件饶有兴趣的事情,他能让我们卸下重负而添一份重舍浪漫的信心。
浪漫画家视野里很少清晰物象。读鼎成的画,会想到洛尔迦的诗,一位骑士携带爱的青果在月下池奔。他象是春夜寻找光线的年轻盲人走出熟睡的村落,走出夜的边界。画不抚慰人,笔墨嘤嘤而泣反被人抚慰。但可能错了,这不存在相互安慰,他也没想到笔下忧思会被人发现。夜的呢喃中,我们知道了寻梦者一直惦念的往事,那青春幻影成作品坚固的内核,那来自远方的画面打动了我们的心。----陈社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美术家》杂志主编)
我深信他首先是一位诗人,然后才是画家。
《梦回南国》、《鸽子》、《秋歌已远》、《随风而逝的歌声》、《闲云独去》《在水一方》、《依旧青山》。。。。这些如诗如梦的画令人心驰神往。
我凝视着画中的女子,那些环佩叮当衣抉缤纷的古典美人们,他们妩媚的眸中一律蕴含无尽的忧郁、惆怅。婷婷袅袅的依水而居,或抚琴、或吹箫或深思。。。我想,我是懂她们的。这些身怀痛苦的爱情中的女子,她们举手投足无不流露出一种凄美的心绪,令人为之感动。这些月光下,黄昏里徘徊不已的美人们,她们轻唇吹奏的箫声和款款而行的足音,令我这同样的内心古典的女性在多年之后,仍然倾听那来自遥远的天籁。
淡淡的浮云飘来飘去,美人们梦回南国,追忆和怀念着那转瞬的幸福以及随风而逝的歌声。
早年写诗的时候,一直努力将诗写得像呼吸一样自然,而今读李鼎成的画,我相信他也是一个唯美的,崇尚自然的艺术探索者。他所追求的至境,在《青春系列琴》、《远歌》、《在哪遥远的地方》、《涛声》等画作中多有着墨。
在60年代后出生的画家中,他最为出色的艺术才能来自他那漫透骨髓的感悟和写意能力。在我看来他更似一个世界内在秩序的冥思者,他沉湎于内心,用画笔传达心境。
生命的跳荡于画中的不灭精魂,李鼎成从一个中国画家对生命的独特理解出生,攥取宇宙迥然生意,借艺术之笔点画万物,提升性灵,追求自我生命和普通生命的相融,从而在山水人物中表现流转无限之趣。----高蓓(资深记者、作家)
超越与回归--李鼎成人物画简义
李鼎成是位属于“新派”的画家,其与“传统”的距离一眼看去便立等可判:有意识的变形夸张,迷幻而富有刺激的色彩,极少留白的充实布局,具有某种装饰意味的构图,都表明李鼎成拒绝那种传统的“高雅”,拒绝那种世俗化的平庸。当然,从他的画中,我们可以发现西方现代绘画的影响,“老派”对此不大以为然,芸芸大众会瞪着迷茫的眼睛问:“这‘美’吗?”所以,李鼎成和许多年轻的画家一样,不得不多一点心理上的承受力---别人更容易得到普遍认同和赞扬,而鼎成却只能在一个小得多的圈子中得到理解,因此鼎成得更加艰难地保持艺术上的自我执着,多一点艺术家的执櫾个性。但这正是当代中国话剧试图超越传统的一身影,只要我们不把“超越”简单的理解成“超过”只要我们知道所谓“传统”的形成,其实是一个由大大小小的“超越”组成的历史链,我们就应该为这种执着鼓掌。
其实,从鼎成的画中,我们可以感觉到一种深层的对传统的回归。且不说鼎成的《在那遥远的地方》、《芳草碧连天》中,我们可以发现鼎成并非漠视传统技法,在立意上,鼎成的画实际很“传统”,鼎成总是在追求一种诗意——一种中国古典诗的意境。
鼎成笔下的人物几乎都是女性,就像中国古代的宋词。但他的画却没有宋词的那种伤感,而是吐露一种永恒的温柔心绪,一种超实的依恋情感,一种朦胧而动人的梦幻般的缠绵,鼎成努力刻画人物的某种具体性格,他的人物乃是一种诗意的符号,一种人性的象征。所以,鼎成的画绝非“女性主题”,他的变形,正是在形式上摒弃那种令人腻味的“古典美”,从而将世俗的痴迷眼光从欣赏性别美的低级趣味中拉开,把审美的焦点和联想引入整体画境中去。
因此,看鼎成的画,不单是“眼”的享受,更要紧的是“心”的感动,“意”的共鸣和“情”的沟通。而这,正是中国艺术“传统”的精微所在。“传统”,并不就是技法的总和,而精神的内涵更为重要。----李昌集(江苏师范大学文学院特聘教授、博导)
李鼎成其人其画
我与李鼎成先生相识,是在20世纪90年代初。
当年为筹备在韩国举办的当代中国画展,我和韩国著名美术评论家崔炳值先生一同赴扬州选画。那时李先生从南京艺术学院笔业分配至扬州国画院已近二年时间,热情洋溢,意气风发,在美术界已有影响。我和崔先生都很欣赏他的作品及为人,从此结缘,至今,不觉已是二十多年过去了。
历年来,我在海内外陆续举办了诸如“中国画潮流大展”等许多展览,并参加了很多大型艺术博览会,李先生的作品一直深受我和崔先生及众多评论家、收藏家的喜爱和推崇。
绘画是寂寞之道。数年来,李先生在自己的艺术道路上默默求索,不断进取,使得造型严谨的西方写实手法、装饰意趣与东方写意精神完美融合,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绘画风格和美学样式。他甘于寂寞,不幕虚名,更不追逐潮流和时尚,在经济和艺术浪潮中,始终清醒地坚守自己的艺术圣地,固执自己的艺术理想,打造自己的精神家园。在绘画本体语言的扩展及作品精神高度的扩展上,以其众多出色的绘画作品,令海内外瞩目。
我与中国当代美术界李可染先生、吴冠中先生、张仃先生及周韶华、贾又福、王西京、王明明等一大批杰出的艺术家来往颇早,交情也颇深。在收藏及推广她们艺术作品的同时,也深深为他们的才华所折服。而由此纵观李鼎成先生的艺术道路,研究他的绘画作品,我和崔炳值先生及海内外批评家、收藏家同道们都有此同感。李鼎成先生以其独特艺术风格和成熟的绘画语言,以及扎实的基本功和全面的文化艺术修养,无疑是当代中国画艺术领域具有影响力和拓展精神的一位重要画家,对于他的未来,我们更是充满了信心和期待。----黄顺民(香港著名收藏家)
东方之梦
只有天份高,胆子大,才能谈到创造!
李鼎成深的其中三味。天份高,胆子大,又有对水墨的熟练运用。这是程大利说的。
无论是线、墨、色,或是人、兽、景,在他手里都具有一种耐人寻味,而又与众不同的情调!我很喜欢他的画。每次看他的画,我们俩虽什么也不谈,但我心里明白,他画得好!这是周京新说的。
《中国逸品十家》,当选者多少功成名就的人物,年轻有为的才俊唯二李:鼎成,老十。可惜老十走的太匆忙!
十家中,这两家李氏兄弟都是李伯安生前评鉴出的,这些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如今李鼎成也已知天命,长期的探索与修炼,渐渐使他在行走途中由急变缓,由扬变抑,由突变固,由忙变闲,由酒的浓烈变为茶的清幽。但那骨子里透出的“不安分”,却始终未变。
能兵器喧嚣繁华,挣脱现实磕绊,独处一偶,安静地编织心中那片云锦,对寻梦者而言,就是福份!
“我就是一个寻梦者”这是李鼎成说的。----陈社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美术家》杂志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