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小诗文学现代诗歌 木心的《从前慢》注意要用文学评论不是读后感!来评论下这小诗谢谢

2024-11-16 11:27:08
推荐回答(1个)
回答(1):

大众文艺
40 摘要:本文从自然音响、意象盛宴、睿智悖论三个层面来赏析木心先生最受读者喜爱的小诗《从前慢》,期望通过对这首小诗的赏析见出木心先生作为五四文化的遗腹子,其创作对于当代文坛的价值所在。 关键字:木心;从前慢;音响;意象;悖论 木心半生都在漂泊——从乌镇到上海,从上海到纽约,再从纽约重回故乡。可以说,文学之于木心先生就是“散步散远了的乡愁”。《从前慢》这首小诗便是木心先生在旅途中所写,当我们阅读这首小诗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感觉:旅途中,身心疲惫的长者坐在咖啡厅里,看着窗外行走的人群,镀金的回忆之门慢慢打开,五彩斑斓的生活断章跃然于纸上。 一、自然音响 木心先生被称为“五四文化的‘遗腹子’”。肇始于五四时期的现代诗歌区别于古典诗歌的“现代感”大概有这几个方面:诗歌内容的革新;诗歌精神内涵的革新;诗歌表现形式的革新。白话诗派、新月派、现代派、朦胧派等诗派的诗歌创作使得现代诗成为现当代诗歌创作的主流。木心的诗歌创作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对现代诗的探索和尝试。与木心大概同时代的林庚所提倡的“自然诗”与木心的诗歌创作不谋而合。林庚在其《诗与自由诗》一文中指出:“自由诗好比冲锋陷阵的战士,一面冲开了旧诗的约束,一面则抓到一些新的进展;……故自然诗的佳作是‘似曾相似燕归来’,然而一个形式能叫大家都熟,则除多走外还须容易熟,所以既谈到“律”,则“韵”的和谐也就有其必要 了。”第一次读木心的小诗《从前慢》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慢慢品味后会发现这首小诗的用韵和谐,如“自然音响”般,可称为“自然诗”的佳作。 双声叠韵词的运用,使诗歌音响达到舒缓悠扬的效果,如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早先与少年的韵同为ao ian,读来有一种复沓之感;大家为叠韵词,诚诚恳恳为双声叠韵词,读来有连绵之趣;“一句”二字的重复有种强调的感觉, 声调徐缓悠长,使得小诗的节奏慢了下来,给全诗定下了带着淡淡忧愁的怀旧情调。这种复沓连绵的音响与回忆的自然过程是相吻合的。 而诗韵的选择也是以自然为原则的。 “i”韵、“iu”韵、“e”韵和鼻音韵母(en/eng/an/ang)的大量使用在小诗中是很突出的。回忆书写是种回溯式的书写,其过程自然是缓慢。“i”韵、“iu”韵、“e”韵在古典诗韵中多为哀婉、悠长之音,在表达哀怨的情绪或者是宁静的意境之时较为常用,如王维的《红豆》、《竹里馆》、贺知章的《回乡偶书二首》。鼻音韵母(en\eng\an\ang)作为复韵母本身发音就比较缓慢,后鼻音由于其发音部位靠后,音响效果就更为悠长,如诗题从前慢,三个字都为鼻音,从是后鼻音ong,前和慢是前鼻音an,并且叠韵,读者在读到诗题之后,音响效果自然就缓慢下来,这种音响效果自然会使读者的心神宁静,进入诗歌的意境,回忆的世界。而“i”韵、“iu”韵、“e”韵发生相对细弱,鼻音韵母(en/eng/an/ang)发音相对洪亮,通过运用这些诗韵不仅使全诗的音响效果自然缓慢,如一位长者娓娓道来,而且还使全诗的音响效 “会吾中” ——评木心诗歌《从前慢》 周恩宏
(广西大学 广西南宁 530004) 无论是坚守“道德理想主义”创作的新鲁军还是有着着传统道德基因的新生代“鲁军新锐”,在现代、先锋等路子上走的都相对晚一些,或许会被贯之以保守甚至是“守旧”的称谓,这实际上是一种误读,更有一种错误的认知认为写道德,写正面形象,便是弘扬主旋律,太中心而没有读者。80年代的坚守“道德理想主义”的山东作家用执着的坚守对抗着传统文明的流逝和诚信、礼义的消失。但是到了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传统道德滑坡和失落的种种弊端已经逐渐显现,这时候的文坛鲁军新锐的作品中呈现出来的则是道德滑坡之后,我们该怎么做的话题。有的选择用回归传统、回到农村(东紫的《在楼群中歌唱》),有的选择封闭自己,用一己脆弱的力量进行决绝的反抗(东紫的《左左右右》),宗利华的《笼子里有草》),有的选择建构一个理想道德的“桃花源”(艾玛的“涔水镇”系列小说)。文学鲁军用作家的精神自觉和人文情怀进行着不懈地努力和探索。 三、在真假善恶的人性纠结中,找寻道德叙事的张力空间道德法则往往来自于习俗或者传统,这些习俗在某些时间段变演变成为制约人之行为的“普世价值”。但是并不是所有人在所有时刻都按照这种普世价值或者是严格的道德准则来要求自己,出于生存本能或者某些利益的驱动,人都是在选择性的执行这些标准,执行的程度变决定着一个人外在的品质,通俗的讲便是德性,而其实质应该是人性与所谓“神性”的交锋和对垒,这种选择是很艰难的。就像东紫小说《在楼群中歌唱》中的李守志面对如何处理“捡到的一万块钱”一样,昧下这些钱女儿就可以来城里上学了,交还这些钱才对得起良心,才能活得心里亮堂堂的,敞亮亮的。李守志选择了后者,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崇高人性的回归。艾玛小说《浮生计》中新米杀猪之前蒙上猪的眼睛的做法,这种对动物的慈悲则是人性中恻隐之心、悲悯情怀的现实关照。东紫、艾玛等山东青年作家的道德写作就呈现这种特点,不先入为主、居高临下地以某种道德标准对叙述对象做要求和评判,而是着眼于通过与生活细节、与个体经历的描摹关照中找寻人性中或明或暗的闪亮之光。人性在哪里开始,又在哪里修复?每个人的内心都潜伏着沉沦和上升两种人性趋向,这两种人性趋向在生命展开的过程中产生复杂的交织,转变成了各种行为选择,成为了道德和品质的区分点。“鲁军新锐”作品中的“道德”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深入到人性中善于恶的复杂交织和两难选择中,展示不以判断为前提的“道德叙事”。不先入为主、居高临下地以某种道德标准对叙述对象进行严格的批判,也不放弃对于道德生命个体性与超越性的追寻,以担负重整生活信念的现代使命重新审视人性并理解人性,温暖人性并重塑人性。作家张炜曾经说过:正直的人遭受诽谤,勤劳的人忍受贫穷,丑陋尖刻的人横冲直闯,当我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怎么能够安静下来?正所谓道德是社会生活的一个层面,很多有道德的因素,但又不是道德所可承担的,文学鲁军的道德叙事通过讲述现代个体的生命故事关注个人生命、个体生活悲剧的深层次空间,要比抽象的理性伦理丰富和深刻的多,这样更容易深入到人性道德领域的善与恶的复杂交织和两难选择中,“鲁军新锐”用坚守传统道德的遗传基因,深入到人性的本源,在都市生活的各色人等中演绎着更多的发展可能性。如果对现实和乡村问题的思考仅仅归结到道德层面上,则会消弱小说内容的张力空间,将道德层面的思考放在人性开掘的深度,深刻剖析其中的人性内涵和心理内涵,挖掘故事之外的东西,将道德的关注点放在故事之外,从更大的格局来思考和反映道德的话题,也应是“鲁军新锐”作家着力拓展的创作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