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映了他无拘无束,本性率真,面对穷困的生活,自得其乐的性格。 无弦琴确实有着装饰性,陶渊明自己就一方面被看作幼时就操琴知音,另一方面据说并不解音,只是随手拂琴弦以应和别人,只是抚琴而已——一种接触又不深触的感触,一种触而不触的抚摸。 在陶渊明那里,似乎琴瑟只是作为一种伴奏和应和的姿态。而现在,无弦琴连应和也不再可能,只是一种标记——过往事件的标记,标记过去。或者,作为房间中的装饰之物,可能也是召唤诗人以诗歌去应和——因而出现了声音或者乐音,只是现在也许是诗歌之吟唱?或者就是召唤诗人自身成为琴弦!毕竟这是一个诗人的器物!不是一般平常之人的东西。 无弦琴有着事件性的标记!而且,在这里,把一个平凡之物转变为平淡生活的暗示!诗人自身成为乐器之物——这是乐器依然还指引的诗意的召唤,乐器与诗人二者的共在与相感。这里有着知音和交流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