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分析影片疾走罗拉运动摄影的作用,这个题目怎么写

2024-11-17 14: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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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罗拉快跑》 卖不了肉体卖灵魂 《罗拉快跑》在我看来是一部奉行了"简约主义"的电影--因为虽然看起来眼睛会很疲劳,但却不用动太多的脑子。聪明的电影人和深刻的电影人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前者善于制造感官刺激和貌似庄严实际却简约明了的涵义,而后者则在被诟病为"冗长"的情景延宕中暧昧地书写着隐晦的命题。《罗拉快跑》只能是前者而绝不会是后者。 一如《罗拉快跑》带给人们的想象性节奏,影片的影像呈现出一种高速率的镜头运动方式。几乎不存在任何一个凝滞的镜头(除却几段慢镜头的特写),从而使观众的眼球开始疲于奔命般地亦步亦趋地跟随着镜头的变迁和调动。镜头不再忠实于被它所纪录的每一个事物:那些街上奔走和间或与罗拉发生关联的人们仿佛从镜像的纪录中逃脱的幸存者,只是与情节发生了一点若即若离的关系便匆匆地与故事告别--一切都是那么地迅速和不确定,影像的纷繁使得观众从没有机会成为这部影片的"再创作者",而只能成为被动的看客,而急于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从一个影像到另一个,不知道思考和满足。影片在影像上的另外一个特点在于它的色调-- 主要场景、主要人物的色彩背景一律被一种明亮和"暖"的色调所覆盖。罗拉那一头赤红色的耀眼的头发在乳黄色的天空和大地间不停地跃动,形成了一种强劲的视觉力量,观众视觉上的兴奋程度容易随着这种明亮的视觉冲击而变得敏感起来--影像的一个作用在于集中观众的视觉注意力,这一点上《罗拉快跑》做的不错。此外还值得注意的一点在于,尽管影像的速度让我们的视觉兴奋得望尘莫及,但即便在一个相当短的瞬间内,呈现给人们的,仍然是一个浑然一体的,虽短暂却完整的影像结构。比如在路上每一个匆匆的瞬间和噱头,尽管如浮光掠影般地,但却干净、简约,不会使人们的视觉分散到其他的地方,从而确保了每一个镜头的高度凝练。 在镜头与镜头的切换上,显著的特点在于"闪动"手法的成功运用。这种"闪动"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镜头切换,它的意义在于制造一种"虚拟"的场景意识--因为无论是哪种意义上的镜头转换方式,实际上都是对前后情节逻辑关联的一种解说策略--无论这种解说的策略是出于叙事进行的要求还是导演的表现意图。然而"闪动"则颇具虚幻和"闪烁其辞"的虚拟意味,它可以提醒观众,下一个场景随时地替换上一个场景,一个场景结束后等待它的不是顺承的叙事,而是在虚幻之后的另一个新的开端(尽管在"闪动"的前后,仍然可能是顺承或关联的情节发展)。它不断地提醒观众在用眼球贪婪捕捉每一个场景的同时不要轻易地认同或相信它们,这不过是一个个虚拟的假设和叙事的游戏。观众在"闪动"的刺激与迷惑中最终被影像和特殊的"蒙太奇"方式所任意地驱使,变得兴奋而没有判断力。 下面可以谈一谈《罗拉快跑》中的MTV风格--主要是关于它的音乐。不能否认《罗拉快跑》的音乐很有重金属的味道。罗拉的奔跑的急促没用喘息和心跳声来表现,那只会让人们想起《庭院中的女人》那般的煽情和劣质警匪枪战片中被戏仿的搞笑音乐--《罗拉快跑》用的全是摇滚,有节奏的鼓点和金属乐器的声声断断。他们的作用与其说是来烘托"跑"这一贯穿动作的紧张气氛,倒不如说是追求一种从整体而言的,对叙事本身的破坏和干扰--因为本来很零碎的、追求片断效果的场景已经透露了影片本身(或说是导演汤姆提克威)对叙事的不信任和虚拟性观念,而这样的声音布景则使这样的一种观念变得更加完美和可靠--它可以使一部分观众不再将它当作一部叙事的电影,而将它看作是一部传递了某种意图和形式美感的MTV,因为虚拟的场景、零碎化的影像语言和相关的声音注解正是构成一部MTV作品的主要元素--而这些在《罗拉快跑》中甚至已经齐备。如果看过徐克导演为欧洲女歌手Milan Farmer拍摄的一部关于女同性爱题材的MTV,便会觉得它们在风格上或许有些相似。 《罗拉快跑》的叙事形式永远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然而也是最乏善可陈的--我之所以不愿意称《罗拉快跑》的叙事是一种新鲜的叙事形式是因为,这部影片是不信任叙事的。如果我们过于沉迷于它的叙事结构,我们便轻而易举地将自己陷入了一个意义的网络中,我们会向自己不断地提出这样的疑问:是性格决定命运还是偶然决定命运?我们能不能去把握住自己的生命?事物的可能性由什么来决定?这些意义的负载对于《罗拉快跑》本身的叙事来说似乎成为了一种必须--而对于《罗拉快跑》的叙事结构,我却宁愿将它看作是一种形式的表演,在我的个人经验里德国人的东西表现主义的色彩可能会浓一点。影片不仅颠覆了经典影片中的"宏大叙事",而且把通常意义上的叙事结构也简约到了最简单的程度--即一个叙事的骨架,完全单向的、线形的叙事方式,一切有可能出现旁逸的情节都被以"照片"的形式压缩。这其实是对已有叙事模式的一种调侃和一种嘲弄--在人们更多地看到不同的叙事带来不同的命运的背后,实际上是对叙事本身的一次解构。它与其说是表现了有关"命运"之类的宏大命题,倒不如说是提供了一个事件被得以不同叙述的几种可能,或一个事件在叙述中被不断改写的集中可能--"虚拟"在每一个故事的结尾被不断地提示,叙事本身的无力和不被信任可以浮现。或许影片开始的一段话语已经告诉我们了这些--"数不尽的没答案的疑问,即使有答案也只会衍生另一疑问,下一个答案又衍生下一个问题,但最终会否原来只是同一问题?" 《罗拉快跑》在影片本身的技巧和创意已经超越了我能力所可谈及的范围。如果站在一个观众的立场上,这部电影的特点在于它正在改写着观众(接受者)的欣赏习惯和欣赏动作。首先,它使观众在欣赏中心甘情愿地放弃"民粹"的和"犬儒"的立场,即不论它的表达策略和艺术形式,而直抵它的内容--然而在《罗拉快跑》中,如果我们放弃了对形式和表达策略的关注,便无法进行与形式形成嵌套的对内容的追问,更何况它的形式已经成为了一种眩目的,为大众所迷醉的舞蹈,使人们不能笔直地穿越艺术而直达内容和主题的彼岸。其次在于观众在对影片的接受中丧失了以往所拥有的"读解"功能,观众参与影片的创作(读解和叙述)被称为"怪异"的种种形式所阻断,所能做的只是被动地尾随着作者带有调侃意味的叙述,迎接着一个又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