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中原的通用语言。是什么语言??

2025-03-26 05: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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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语言”是“民族”认同的要素之一。“汉语”的形成机制,无疑是“汉民族
”起源的关键问题。它的方言分布,为这个问题提供了洞察性的信息。以“北方官
话”和“西南官话”所代表的“北方汉语”语音的统一性,表明它是一种传播和融
合性的语言;相反,在种类繁多的“东南方言”间,却非常缺乏互懂性,这又显示
它们可能都是较孤立的原生性语言。有人认为,汉语方言之间的差异性,可与欧洲
语言的多样性相比拟[1]。
  然而,“北方汉语”却又有着并不亚于“美洲英语”的统一性。
  后者产生于欧洲诸国大量移民的近三百年间;而“北方汉语”的出现,则至少
可以追溯到四千年前。这种“大一统”现象,使我们猜测:“北方汉语”不可能形
成于人类之初,它必定是在一个漫长时期里,由许多不同部落的原始语言融合而成
的。那时候,在黄河流域一定发生过大规模的民族迁徙和融合活动。
  现代语言学是将“汉语”归属于“汉-藏缅语系”的,这种极具学术说服力的
理论,使人们开始积极地注意“藏缅语”与“汉语”间的关系;但同时又使人们忽
视了其他语言在“汉语”形成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其实,在“古代中原汉语”形成
前的时代,黄河流域的许多历史、语言、人类的问题,都是值得我们去深入研究的
。首先,“中原居民”与北方“戎狄诸族”直接相邻,他们之间不可避免地会有血
缘上的联系;其次,基于对地缘和人口的考量,似乎不应是“藏民族”本身,而是
其他“藏缅式语言”的载体部落参与了“中原汉语”的形成。然而,“北方诸族语
言”与“藏缅式语言”,又有着截然不同的语系分野。因此,辨明中原地区各古代
民族来去的方向,及其语言的“先后”、“主客”和“转换”关系,将是认识“古
代中原汉语”形成的先决条件。
  有许多证据可以表明,所谓“北方诸族”是在远古时期从中原地区出走的。这
些“北狄”部落在草原地带,因改营游牧而获得了巨大迁徙能力;所谓“西戎”民
族,也就是沿河套通道转徙陕甘宁青,尔后再经河西走廊扩散至中亚、南亚、东欧
地区的“北狄”部落[2]。正因此,“北狄”和“西戎”的许多部落名,乃至“
西域”的族国名,都可以在古代中原部落的历史中追溯到它们的始源;反之,“华
夏民族”民族的许多语言信息,亦可以在欧亚草原上去寻觅它们的去踪。“北狄”
、“西戎”与“中原部落”间的这种同源关系,正是现世所谓“通古斯”、“蒙古
”、“突厥”语的成分,在“汉语”中有着举足轻重分量的根本原因。
  事实上,一些传统观念,非但无助于这些问题的认知,反而堵塞了人们的思路
。首先,在没有搞清亚洲东部人类的来去始末的情况下,就将“黄河流域”当作是
“中华民族的摇篮”,而且一味地强调“汉民族”及其语言自北向南的扩散过程;
从而完全抹煞了他们远祖是来自南方,而且还不断受到后续而来的南方民族和语言
的影响的事实。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以来,浙江的“河姆渡文化”和湖南的“城头山
遗址”等考古发现,震撼了世界各国学术界,这些七千至九千年前的古代农耕文明
的出土,有力地表明:长江流域有着更早的人类社会活动。其次,以现代基因科学
为基础的人类学的研究,也发现亚洲东部人类男性Y-染色体种类,自南向北渐趋
单纯的瓶颈现象[3]。这些考古学、基因─人类学的研究成果,重现了古代人类
迁徙活动,这也为“汉民族”和“汉语言”的形成机制提供了线索。
  然而,“语言”本身就是人类历史的一种“化石”。例如,“族名”作为血缘
的语音标识,可能产生于人类语言的早期发展阶段。而“族名”(亦即“姓氏”)
又往往会转化为“人名”和“地名”。一个很有说服力的例子是,白令海峡两侧的
地名或原住民的族名:“爱斯基摩”(Eskimo)、“楚克奇”(Chukchi)、“阿
留申”(Aleutian)等,很像“通古斯”族名“兀者”、“沮渠”、“挹娄”。甚
至在“阿拉斯加”一侧的“尤比克语”(Yup'ik)中,还保留了为数不少的“通古
斯语”的基本词汇;但是,尤比克语中的“基数词”不仅与通古斯语完全不同,而
且还具有“五进位制”的特征[4]。这表明:可能是在“通古斯语”的“数词系
统”产生之前,这些“爱斯基摩”人的祖先,就带着他们的“族名”,离开了东北
亚地区的“通古斯民族”部落群体。
  不少人企图从“地名”去为“民族”寻根。例如,在满、蒙地区就可以找到许
多个“鲜卑山”,我们能否就认为它们都是“鲜卑民族”的发源地了呢?事实上,
上古人类是不可能先为山川河流,而后为自身血缘命名的;这些山水地名不过是“
鲜卑部落”迁徙活动的遗迹而已。同样,人们寻找“族名”的语义,也往往是徒劳
的。像“爱新”(通古斯语“金”)、“阿巴嘎”(通古斯语“天”)、“叱奴”
(蒙古语“狼”),这样一些保有语义的族名,是为数不多的。“语种”的湮灭在
历史上从未休止过;然而,人们却并不因为语言的更替,而轻易放弃自己的“族名
”或“姓氏”。在古代部落及其语言的兴亡融合中,大量的“族名”早已丧失了它
们曾经有过的含义;那些探索“突厥”、“蒙古”、“女真”,乃至“华夏”这样
的族名的语义的努力,还不是统统都归于失败了吗?
  由原始“族名”发展而来的“地名”和“姓氏”,无疑是人类语言最深层的沉
淀;由于它们大部分没有语义内涵,因此也不再迁就语言的游移变幻,从而成为语
言中较稳定的语音成分。
  因此,揭示“地名”、“姓氏”,乃至“人名”的族属、语属信息,是历史语
言学的最基本的研究内容或方法。而中国历史又恰恰在这些方面为后人提供了丰富
的记载。
  例如,《逸周书?王会解》,就是一部较准确地记载异族族名的先秦古藉。在
该书的“伊尹朝献篇”中,记载了:“正北空同、大夏、莎车、姑他、旦略、貌胡
、戎翟、匈奴、楼烦、月氏、纤犁、其龙、东胡,……”等族名,其中“大夏”、
“东胡”、“匈奴”、“月氏”等,皆世人熟知的北方大族;而“貌胡”、“莎车
”、“旦略”、“戎翟”、“楼烦”、“纤犁”和“其龙”等,则是屡见于史载的
族名“□”、“狄”、“同罗”、“如甲”、“术和”、“敕勒”的异写。惟“空
同”(khong-thong)和“姑他”(kha-tho),似不显见于后史记载。
  其实,“空同”和“姑他”,很可能是两个同源的族名。《晋书》的“乌谭种
”[5];《魏书》的“渴单氏”[6],和“柔然”初附之“纥突邻”[7]部;
辽代“五国部”的“越里笃”[8],可能都是它们的变音。《汉书》记载的“塞
种”部落“捐毒”或“尉头”[9],则可能是它们远涉中亚的同源族类。“于阗
”或“和阗”,又是这些部落在西域聚居而形成的族国名。是《史记》最早记载了
“于阗”[10],《大唐西域记》和《新唐书》也都提到过它[11],《秘史》将
其作“兀丹”[12],《元史》则作“斡端”或“忽炭”[13]。实际上,中原地
名“邯郸”、“洪洞”、“滹沱”,都是它们最恰当的对音。从这两个族名的语音
解析,我们或许可以瞥见源自中原的古代人类部落,在整个欧亚大陆上的流动状态

  “中原地名”与“北方族名”之间的关联,是相当普遍的现象。
  《史记》的“昔唐人都河东,殷人都河内,周人都河南”[14]的“三河”地
区,必是“华夏民族”的根本之地。春秋时,那里有“北虢”、“东虢”、“大卤
”、“曲沃”、“令狐”、“羁马”、“狐厨”、“篪祈”等地名[15],它们显
然与“仆骨”、“东胡”、“同罗”、“昭武”、“术和”、“且末”、“兀者”
、“赤狄”等族名相对应。又如,中原“戎”名“扬拒”、“伊雒”、“陆浑”、
“瞒”、“皋落”等[16],又与“按出”、“挹娄”、“术和”、“悉万”、“
斛律”对应。这些关联现象,不仅是北方诸族出自中原的证据,也是确认中原古代
居民族属的判据。
  应该说,一些与先秦人名相关的语言-族属信息,也一直没有为人们所重视。
例如,“舜”的生母之名“握登”[17],是否就是蒙古语中的“夫人”-“合敦
”一字呢?又如,“商王朝”的直系后裔,“宋国”的末代诸侯“景公”名“头曼
”[18];一个匈奴单于[19]之号,亦为中原王公之名,莫非远在漠北的某些“
匈奴部落”,与世居中原的“商部落”是同源的吗?再如,在与“北方诸族”打了
数千年的交道后,我们或许会联想:“东郭”、“东方朔”、“孟尝君”、“扶苏
”、“胡亥”、“伍子胥”、“无忌”这样的一些古代人名,可能就是由“屠各”
、“东胡”、“□”、“密须”、“回纥”、“兀者”这样的族名转化而来的。而
《史记秦本纪》所记载的:“大费”、“蜚廉”、“太几”、“大骆”、“奄息”
、“到满”、“乌获”、“孟说”、“白起”、“恶来革”、“百里奚”、“里疾
”等人名,则无一不是“胡名”、“胡姓”[20]。
  当然,对“族名”、“地名”、“人名”的研究,必然会涉及汉语古代语音问
题。清代以来的中外文字语言学者们对先秦语音的研究,基本是在中古《切韵》系
统上从事反推。一些学者客观地指出,作为规范汉语语音的一种努力,《切韵》等
书也把许多“古音”抹煞掉了[21]。要重现这些“古音”,选取一些非汉语的对
照系统是至关重要的。例如,梵语和汉语的译音比较,曾对认识唐代语音起过有益
的作用。又如,藏语和汉语间的比较,则划时代地推动了汉-藏缅语系在发生学意
义上的研究。而近百年来,西方历史-语言学者对古代西域地名、族名、人名,怀
有极大的学术兴趣。例如,蒲立本(E.Pulleyblank)在他的《上古汉语的辅音系
统》一书中,就以相当的篇幅讨论了“和阗”、“焉耆”、“龟兹”、“且末”、
“蒲类”、“拘弥”、“贵霜”、“奄蔡”、“乌弋山离”[22]、“丘就却”这
样一些译名的音值;西方人很精明地看到,从中可以发现上古汉语的一些语音线索

  事实上,对先秦文献记载的中原人名、地名,与历代北方族名、人名的比较,
不仅具有“语音学”的研究价值;我们还可以从“人类学”的角度,去更深刻地去
解析“汉民族”极其语言的融合成分。

回答(2):

中原一带通用的语言是官话,也就是首都一带的话

回答(3):

河洛语也就是今天的闽南语,跟台湾话差不多台湾话其实是闽南话的一种,但不能算纯闽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