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中国小说的一个明显的形式特征就是在中国文学的发展中没有出现“小说的突然繁荣”。中国小说的另一个形式特征，就是和民间传说密不可分，它的形式由不同时期的民间艺人继承和发展。因此，小说在中国不是某些小说家们的独创，而是不同时代不同艺人众多创作版本的集合体。由于中国小说更多地表现出集体乃至整个文化的产物，其存在一直绵延了两千年，所以在发生学上没有出现过西方那样的“突然繁荣”。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小说的内容和叙事方式（这两点决定了中国小说的形式）比西方小说更加依赖本土的文化传承，更集中地反映出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尤其是那些讲述或者记录下传说的艺人的心态。
参考《无形中的有形——赛珍珠论中国小说的形式》http://www4.zzu.edu.cn/ces/body/yingmeiwenxue/yingmeiwenxue4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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