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语言、认知和概念系统是同步发展的,这是语言与思维相互影响的基础。
其次,语言认知是民族文化身份构建的基础。语言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符号,它所承载的文化符号和社会思想也体现了一个民族国家的身份与特征,对一门语言的认同也或多或少是对这门语言承载的文化的认同及对社会现实的表达。
第三,个体的民族身份意识是民族国家意识的一部分。在一定环境中自然习得语言的过程,也是对这个语境中的文化传统和价值观的辨识与吸收,形成个体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这些都是整体民族国家身份的组成部分。
扩展资料:
中国是世界上语言多样性最丰富的国家之一。中国语言的多样性不仅表现在语言谱系复杂,语种数量众多,并且语言(特别是汉藏语系语言)内部方言之间的相似度和可懂度也较一般意义上语言的方言变体更低,以致在中国同一语言的方言经常被国外学术界视为独立的语言。
同源词对语言识别的作用。同一种语言的各方言之间一定要有相当比例的同源词;将属于历史语言学范畴的同源词用于共时方言划分,是借鉴于汉语方言依据古代汉语音韵特征进行方言分区的方法。
参考资料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语言认知与民族身份构建
其实语言的演变在大多数时候和民族的主观意愿关系很小,而和整个社会的发展关系很大。一种语言能否生存下去,取决于这种语言能否满足人们交流沟通和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或者在和另一种语言的竞争中不被对手排挤殆尽(从这个意义上说,是存在强势语言和弱势语言的),弱势语言的下场往往要么被同化,要么消亡。而语言的弱势和强势和语言使用群体在国家社会中的经济、政治地位是紧密联系的,尤其在中国,政治上对汉语的强制推行、汉族人口的绝对多数以及汉族经济地位的绝对优势,使得汉语成为绝对的强势语言,少数民族语言在少数民族与汉族的经济、社会交往中自然会受到排挤(假设A语言是强势语言,B语言是弱势语言,那么在A语言使用者和B语言使用者交流的过程中,A选择不使用B语言的成本远远低于B不选择使用A语言的成本),这样就迫使少数民族学习汉语来融入汉族群体(当然也可以选择不融入,但融入带来的好处比不融入多得多),经过几代人的汉化,本族语言很可能就不再是新生儿的第一语言了,但作为第二门语言,英语显然比学习满语有用得多(“有用”是指受教育、工作等机遇更多),受国内教育水平的限制,真正能够精通第二门语言的人已经少之又少,满语在这种情况下就更无法被大多数人精通了。所以说,并不是民族主动放弃了自己的语言,而是该语言被其他语言所征服。满语的濒临消失,不是哪一个人或哪一群人能够阻止的。但语言背后承载的民族文化是可以被拯救的,至少对于有文字的语言来说,因为满族文化的文字记载可以被翻译成别的相对强势的语言,如汉语,从而让满族文化搭乘汉语这辆便车,在历史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