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总是强迫学生每天穿校服。而学生总是不爱穿。就有一些人公然不穿校服。被老师逮到。老师就会问:“你为什么不穿校服?知不知道学校规定?”学生一般会回答,我知道学校规定,但今天忘了。或是校服昨天弄脏了今天洗了。或是校服小了。等借口作回答。其实学校每一位老师都知道学生不穿校服是因为嫌校服太难看。每位学生也清楚自己不穿校服的真正原因也只有一个就是嫌校服太难看。但师生间却要进行如此可笑的对话。
学生心里清楚。说实话。问题的性质属于公然违抗规定。所以要找一些“客观”理由为自己开脱。
我上小学的时候是九十年代初期。老师问的问题更是空泛且令人无奈。如你爱不爱学习啊。你爱不爱劳动啊。小学生们无一例外回答全是:爱。因为“精明”的他们知道老师想要的答案是这个,否则就会挨骂。其实,谁他妈爱学习啊!谁他妈爱劳动啊!那个年龄的孩子就爱玩!
不难理解现在中国社会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骗人。我们是从小被“训练”出来的。
老师,大家都说您培养着祖国的栋梁;我却要说,您就是祖国的栋梁。正是您,支撑起我们一代人的脊梁!
您像一支红烛,为后辈献出了所有的热和光!您的品格和精神,可以用两个字就是--燃烧!不停的燃烧!
您讲的课,是那样丰富多采,每一个章节都仿佛在我面前打开了一扇窗户,让我看到了一个斑斓的新世界……
啊,有了您,花园才这般艳丽,大地才充满春意!老师,快推开窗子看吧,这满园春色,这满园桃李,都在向您敬礼!如果没有您思想的滋润,怎么会绽开那么多美好的灵魂之花?啊,老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有谁不在将您赞扬! 传播知识,就是播种希望,播种幸福。
老师,您就是这希望与幸福的播种人!
老师,您是美的耕耘者,美的播种者。是您用美的阳光普照,用美的雨露滋润,我们的心田才绿草如茵,繁花似锦!您为花的盛开,果的成熟忙碌着,默默地垂着叶的绿荫!啊,老师,您的精神,永记我心!
您多像那默默无闻的树根,使小树茁壮成长,又使树枝上挂满丰硕的果实,却并不要求任何报酬。
您给了我们一杆生活的尺,让我们自己天天去丈量;您给了我们一面模范行为的镜子,让我们处处有学习的榜样。
您是大桥,为我们连接被割断的山峦,让我们走向收获的峰巅;您是青藤,坚韧而修长,指引我们采撷到崖顶的灵芝和人参。 当苗儿需要一杯水的时候,绝不送上一桶水;而当需要一桶水的时候,也绝不给予一杯水。适时,适量地给予,这是一个好园丁的技艺。我的老师,这也正是您的教育艺术。不计辛勤一砚寒,桃熟流丹,李熟技残,种花容易树人难。幽谷飞香不一般,诗满人间,画满人间,英才济济笑开颜。
老师,您用人类最崇高的感情--爱,播种春天,播种理想,播种力量…… 用语言播种,用彩笔耕耘,用汗水浇灌,用心血滋润,这就是我们敬爱的老师崇高的劳动。
您工作在今朝,却建设着祖国的明天;您教学在课堂,成就却在祖国的四面八方。 老师,如果把您比作蚌,那末学生便是蚌里的砂粒;您用爱去舐它,磨它,浸它,洗它……经年累月,砂粒便成了一颗颗珍珠,光彩熠熠。
您的教师生涯,有无数骄傲和幸福的回忆,但您把它们珍藏在心底,而只是注视着一待开拓的园地。
假如我是诗人,我将以满腔的热情写下诗篇,赞美大海的辽阔和深远。并把它献给您--我的胸怀博大,知识精深的老师。
教师是火种,点燃了学生的心灵之火;教师是石级,承受着学生一步步踏实地向上攀登。
您像一支蜡烛,虽然细弱,但有一分热,发一分光,照亮了别人,耗尽了自己。这无私的奉献,令人永志不忘。 您讲课的语言,悦耳像叮咚的山泉,亲切似潺潺的小溪,激越如奔泻的江流……
春蚕一生没说过自诩的话,那吐出的银丝就是丈量生命价值的尺子。敬爱的老师,您从未在别人面前炫耀过,但那盛开的桃李,就是对您最高的评价。
您的爱,太阳一般温暖,春风一般和煦,清泉一般甘甜。您的爱,比父爱更严峻,比母爱更细腻,比友爱更纯洁。您--老师的爱,天下最伟大,最高洁。
萤火虫的可贵,在于用那盏挂在后尾的灯,专照别人;您的可敬,则在于总是给别人提供方便。
是谁把雨露撒遍大地?是谁把幼苗辛勤哺育?是您,老师,您是一位伟大的园丁!看这遍地怒放的鲜花,哪一朵上没有您的心血,哪一朵上没有您的笑影!
经常有人问我,一天到晚忙忙碌碌的,哪来那么大的劲头写东西?我笑而不语。我的动力来源于我的师傅,一个曾经装饰过我的梦的人。
我与他相识于网上。你诗我赋,棋逢对手,相谈甚欢。熟了,我问他平时都忙些什么,他说写稿,又问发在哪里,他说抚顺石化报、中国石油报、工人日报等。那时我几乎不看报纸,偶尔看报也只看娱乐版的花边新闻。特意找来报纸,呀,真有他的文章。问,“我能写不?”他说,“能啊,谁都能写,你底子好,准行。”于是他写我也写。他说,“一天一篇稿啊。只有积累了一定的量,才能有质的飞跃。”当时,他写的文章全部发表了,他说他的文章至少在石化报没有废稿,而我的只发了一两篇,一大堆废稿。脸红,我天天看报,琢磨,我要和他同步。渐渐地豆腐块多了起来。可是,这家报纸登这篇稿,那家报纸登那篇稿,师傅说这样不行,一个稿几家报刊同时发,发一圈才叫写得好。还说光发出来不行,要发头题, 头条,要发专版。于是,每到休息日,我就去泡书店,那时是2004年,北方图书城里所有的有关新闻写作方面的书我全部看过,需要仔细读的就买了,师傅还送了我一套。我在家翻过来调过去地看。后来,全国性的报刊不时刊发我的文章,每当这时,师傅比我还高兴,他说“看你发稿比我自己发稿都高兴。”还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就是这句话,激励着我不停地写下去。如果我懒惰了,他就说,怎么不写了?坚持下去,你会出名的。
再好的朋友也会有磨擦。他曾问我,你要什么?我说什么也不要,只要你陪我。他却不能。分手,他夜夜买醉。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时光流转,当我重新审视过去,我最爱的人我却伤了他。我不能原谅自己。有一次病了,以为自己快要死了,那一刻,最想念的竟是师傅,最不能忘的也是师傅。我是那么热切的想见到他,想跟他说声对不起。可他已远走高飞。常常是想起他就淌眼泪。后来,碾转打听到他去北京已近一年。他终于全家团聚,于他,这是最好的结局。为他高兴。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去打扰他。
爱过,恨过,哭过,笑过,忏悔过,却终究不能忘怀。一段情,两厢情愿,没有谁对谁错。誓当为情死,不当为情怨。
岁月流逝,如今,于他,我只有感激。刻骨铭心过,魂牵梦绕过。彼此激励过,共同奋斗过。不能相忘于江湖,就遥遥相望,默默关注吧。
往事历历在目,时间不能抚平一切,反而更加清晰,挥之不去。不论他在哪里,我都会祝福他,不论什么时候,他永远都是我的师傅。今天,当我重新拿起笔,师傅的话言犹在耳:“一天一篇稿啊!”写出精品是我对他最大的回报。我期待有一天,他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紧紧地拥着我,依然说,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
学校总是强迫学生每天穿校服。而学生总是不爱穿。就有一些人公然不穿校服。被老师逮到。老师就会问:“你为什么不穿校服?知不知道学校规定?”学生一般会回答,我知道学校规定,但今天忘了。或是校服昨天弄脏了今天洗了。或是校服小了。等借口作回答。其实学校每一位老师都知道学生不穿校服是因为嫌校服太难看。每位学生也清楚自己不穿校服的真正原因也只有一个就是嫌校服太难看。但师生间却要进行如此可笑的对话。
学生心里清楚。说实话。问题的性质属于公然违抗规定。所以要找一些“客观”理由为自己开脱。
我上小学的时候是九十年代初期。老师问的问题更是空泛且令人无奈。如你爱不爱学习啊。你爱不爱劳动啊。小学生们无一例外回答全是:爱。因为“精明”的他们知道老师想要的答案是这个,否则就会挨骂。其实,谁他妈爱学习啊!谁他妈爱劳动啊!那个年龄的孩子就爱玩!
你们老师很奇怪啊~